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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文举看了一眼就把头扭过去了,他迟疑着问系统说:“这是……老年大保健吗?韦良瑜口味挺重啊。”
“……”系统说:“那是他妈!”
邢文举:“……”
邢文举的目标是攻略傅宝宁,要攻略傅宝宁就要叫傅宝宁爱上他,想叫傅宝宁爱上他,就必须排除掉一切竞争对手,那面前这个跟傅宝宁有婚约,而且长相不俗的韦良瑜就相当碍眼了。
“韦良瑜,你这个畜生!”忽略掉那辣眼的一幕,拎起韦良瑜的衣领,邢文举一拳打了过去:“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动手欺负宝宁一个弱女子?你还是人吗?!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韦良瑜:“????”
“弱女子?!你对傅宝宁是有什么误会吗?”
他震惊而又愤怒:“朋友,你看看我这一屁股刺,难道是我自己扎上去的?”
邢文举看了一眼,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一脚踢在韦良瑜屁股上,叫他滚了几个圈:“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总之,你欺负宝宁就是不行!”
韦良瑜先是挨了傅宝宁一记老拳,下巴直接掉了,屁股又挨了一仙人掌,连坐都不敢坐,赵氏也惨,鼻子刚刚才停下流血。
娘俩坐在北风里,老的老,惨的惨,面面相觑道:“我们有欺负傅宝宁吗?明明是那个狗日的在欺负我们!”
邢文举可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先打完再说别的。
他怕傅宝宁真的对这个韦良瑜动了心,所以不敢下死手,抡起拳头给了韦良瑜一通狠打,最后又敲断了他手臂,确保韦良瑜绝对不可能按时参加殿选,没法出头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他走了没多久,齐国公府的人就到了,想威武霸气的踹开门,才发现门早就坏了,他们有些郁闷,冷着脸进门,喝问道:“韦良瑜何在?!”
韦良瑜坐在萧瑟的北风里,凄凉的回过头去,说:“在这儿。”
齐国公府的人走过去,一脚把地上的瓦罐踢碎了:“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家郡主?不要命了吗?”
韦良瑜:“????”
赵氏:“????”
傅宝宁个小畜生到底是怎么跟别人说的?
怎么搞得就跟她是受害者似的!
韦良瑜被邢文举打的不轻,齐国公府的人受宁国长公主吩咐,说是要给他点教训,只是看这会儿人脸色白的跟要凉似的,怕闹出事儿来,也就没再动手,直接回府去复命了。
一行人返回齐国公府,可巧就遇上了前去登门拜访的安国公世子邢文举,齐国公现下不在府中,自然是宁国长公主接待这个故交之子,邢文举问安施礼过后,免不得又说起今日之事。
“那个韦良瑜实在不是个可托终身之人,虽然有婚约在前,但还是要慎之再慎啊,”他光明正大的给韦良瑜上眼药:“我去韦家之时,他嚣张的很,嘴里不干不净的,可不像是个读书人。”
一边是突然冒出来的女儿未婚夫,一边是亲生女儿和世交家的儿子,宁国长公主当然会相信后者。
她脸含愠色,摇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能想到那个韦良瑜看着风光霁月,实际上竟是这么个东西呢!”
邢文举不胜唏嘘:“亏得我发现的早,否则……”
话说到这儿,他顺理成章的转了话头:“宝宁可好些了吗?我今日急着往官署去述职,竟也不曾与她多说。”
宁国长公主见他主动为女儿张目,心下正觉满意,现在再见他对女儿如此关切,不禁心下一动,叫了婢女来,这才笑道:“好与不好,你自己去看过不就是了?都是熟人,也不必拘束。”
邢文举见宁国长公主对自己如此满意,不由得暗暗欢喜,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礼,便去见傅宝宁。
“听说此前文举哥哥在北境戍边?”简单的寒暄过后,傅宝宁如此问。
“我此前一直都在北境军中任职,”邢文举见她似乎有兴趣,便含笑道:“宝宁若是喜爱北境风光,也可与我同去,我对那里十分熟悉,倒也可以做你的向导……”
傅宝宁想了想,认真道:“听说北境有血一样鲜红的红宝石,比火还要辣的烈酒,还有日行八百里的汗血宝马?”
邢文举喝一口茶,说:“是啊。”
下一瞬他就见傅宝宁羞答答的看了过来,故作含蓄的说:“我好想要哦。”
“……”邢文举:“我帮你找找?”
“这怎么好意思呀,”傅宝宁假意推诿一句,又道:“你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呢?”
“……”邢文举隐约察觉到不对味儿了,脸上笑容也渐渐消失。
他有些迟疑的跟系统说:“我怎么觉得她婊里婊气的,好像在拿我当冤大头。”
“朋友,自信点,”系统沉默了几瞬,然后说:“把‘好像’去掉吧。”
第10章 花式虐渣
邢文举仍然在笑,但脸上硬是笑出几分MMP的意味来。
傅宝宁见状,脸上的期待也就慢慢收敛起来了。
她有些不安的说:“文举哥哥,我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原来你也知道?
邢文举呵呵一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傅宝宁好感度-1,低于最低标准零分。”
系统提醒道:“一分钟后,宿主将当场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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