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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河哥也喝。”夏青禾笑说搂住他的脖子。
“好,咱们全家都喝。”
他们的宝宝是个体贴的好宝宝,刚满九个月,夏青禾就发动。
李红梅十分庆幸自己三天前就到京城,谁能想到女儿竟然提前生产。
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于桃花感动得热泪盈眶。
两年前,她担心儿子是个二流子,娶不到媳妇,世代单传的江家断了根。现在好了,一个大胖孙子!她也是有孙子的人了!
李红梅笑得哈不拢嘴,“你们打算取什么名字?”
江河思考过后,说道:“就叫江夏吧。”
虎囡满脸不解,“表哥,现在是冬天,不是该叫江冬吗?”
于桃花看向疲累过度睡着的大功臣儿媳妇,满口赞成,“这名字好,有爸爸的姓也有妈妈的姓。”儿媳妇是个有福的,儿子很重视她。
发现亲家母没啥不乐意,李红梅脸上的笑意更浓,她端着鸡汤进房间。
夏青禾醒过来时,睁眼看到的是守在她身边睡熟的江河。
她脸上泛出笑意,昨天她就住院,看多了生孩子后只顾孩子将媳妇丢一边的大男人,江河的举动让她心里像灌了蜜般,连身上的疼都减了几分。
等到江河出去后,李红梅边伺候闺女边小声唠叨,“青禾啊,妈总算不担心你啦!以前我还操心你要是生的是女儿咋办?虽然大河向我保证他并不重男轻女,但在咱们农村还是生儿子好。你看大河多看重你,医生说你生了时,他孩子都不看,也不问是男是女,就冲进房间为你把脉……”
不说大队里的姑娘对青禾羡慕嫉妒,就连她这个当妈的都想揪孩子他爸的耳朵,让他和女婿学学。
夏青禾满脸笑容地听着。
“宝宝名叫江夏。”李红梅想到江河取名的理由,就忍不住乐,“冬天都来了,叫江夏哪里合适?妈这辈子对你没什么不放心的,他对你的心意从宝宝名字里就能看得出来。”
于桃花抱着宝贝孙孙进来,满脸笑容,“青禾,来看看宝宝,长得可像他爸爸。”
夏青禾温柔地看着宝宝,怎么看都不够,她只觉得生活就像洒了糖的蜂蜜,空气都是甜的。
没有生之前,她还忧虑如果做月子时不能看书怎么办?现在她已经完全将书本抛之脑后,有了这么可爱的宝贝,再迟一年又何妨。
等满月的时候,宝宝更胖了,胳膊一节节的,像极莲藕,夏青禾爱得忍不住亲。
于桃花人逢喜事精神爽,那风风火火的模样,让江河觉得她再活三十年都没问题!
叶老和很多喝过江河泡的药酒的老友,政坛和军队里的大佬,还有左邻右舍的人都过来吃满月酒。
还有很久没见的宁教授夫妻,牛老师和龙老师全都过来了。
再次看到宁夫人,夏青禾差点没掉泪。
“别哭,才出月子呢!”宁夫人赶紧过来搂住夏青禾的肩膀安慰。
她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个样,精神很好,仿佛一下子变年轻,那身优雅的气质和从容的姿态,无论是在牛棚还是华屋,始终不变。
“国家将我们以前查封的房子都退回来。”宁夫人叨念着,“我现在给国家翻译外文书,不比你宁老师轻松。老伴,你……哪去了?”
“他和大河哥去书房啦。”忙着招待众人的虎囡抽空回答。
宁夫人失笑,“要不是大河想参加高考,你宁老师早就过来逮他进研究所了。”
宁夫人同夏青禾说了很多产后保养事宜,她摸着夏青禾圆润的脸,看得出来她过得很好,日子的舒心全写在她轻松愉悦的眉眼之间。
宁夫人现在已经没什么好操心的,她的大儿子和孙子已经回来,小儿子的日子过得潦倒,再三上门哀求,可他们夫妻已经心灰意冷,只把他当陌生人。
他们长年在军区研究所,进出都有大兵守着,小儿子想做什么也掀不起大风浪。
不是不心疼孩子,而是当初被寒了心,被失望和心灰意冷主宰,无法再动容,无法再去原谅,不如不见。
“女人就算生了孩子,也不能将自己当黄脸婆,身材的恢复很重要……”宁夫人和声细语的说着夫妻相处之道,“你现在还好,体重没什么变化,就算给孩子喂奶,也不意味着非得吃油腻的东西,大鱼大肉多了,身材会变形的……”
夏青禾猛地点头,宁夫人的话句句是真知灼见。
“大河哥有帮我按摩肚子的。”夏青禾小声说,有些害羞,她的肚皮松垮垮的,丑得很,真不好意思让大河哥看到。
宁夫人欣慰地笑起来,“我这是班门弄斧,你大河哥是神医呢,哪能不懂。”
叶爱军携着新婚妻子姗姗来迟。
这是夏青禾第一次见到叶爱军的妻子,是个风风火火、伶俐能干且智商情商都不缺的事业型女人,她和叶爱军之间少了恋人的甜蜜,但多了事业伙伴的默契。
叶爱军坐在江家的书房,忍不住说:“我说你啊,研究所的专家都得上门请教你,你大费周章的考大学干嘛?”
江河自然有自己的想法,“我只不过想塞住某些人的嘴,免得有人叽叽歪歪的……”
现在还处于迷信文凭的时代,当然他上大学还有个目的,寻找志同道合的人才,打造科技王国。
叶爱军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但只要他持续出科研成果,他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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