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傻眼的杜乘风
听完南宫明的计策,慕容伏允欣喜若狂,终于有人想出一个靠谱的点计策了。
他是真心被震惊到了,想不到右相文质彬彬,可是想出来的对敌之策简直是拍案叫绝。不得不这个法子要比田尚书的偷袭之法高明得多。
所谓偷袭只不过是下下之策。难怪就连田尚书自己也自叹不如推崇备至。
“可汗,臣附议,右相的计策乃上上之策!”左相慕容青开口道。
“可汗,臣也附议!”镇军大将军端木弘也拱手道。
“可汗,臣等也附议!”
一时间,屋内的十几个心腹大臣纷纷摒弃己见,对南宫明的计策赞叹不已。
“好!”慕容伏允一拍大腿,狂喜道:“既然如此,各位就立即行动起来。端木弘,你立刻带上一半士兵按照右相的计策到城门外去挖壕沟。”
“其他人都给本可汗分工合作,发动王城内的百姓,去准备尽可能多的箭矢和拒马,务必要在明日亮之前完成,确保这个阻敌之策万无一失!”
“是,可汗!”
十几个大臣退下后,马上便行动起来。王城也变得灯火通明,忙碌不停。
今夜里,伏允王城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很快,一个晚上过去了。
在几万饶轮流作业下,城门外的壕沟终于提前挖好了。两边也埋好了大量的拒马,一眼看上去,甚是壮观。
拒马那尖锐锋利的木齿就像一排排随时准备爆发的凶兽一样,看起来可怕之极。仿佛只要杜乘风的骑兵一冲过来,就能把战马捅个穿。
城墙上,大量的弓箭手也都养精蓄锐,早就在上面虎视眈眈。每个弓箭手的旁边都堆满了箭矢。这都是王城内储备以及昨晚上加班加点做出来的所有箭矢。
万事俱备,现在就只等杜乘风这个敌人前来送死了。
辰时约莫过了一半左右,杜乘风的军队声势浩大地直奔伏允王城。
二十里对于战马来,也就是两刻钟的事情。一路疾驰,眼看就要见到王城的城墙了,杜乘风突然间停住了。
就在离王城五百米左右的地方,杜乘风猛地勒住战马来了个急刹车。同时右手高高一挥,后面的几万克隆士兵见状也纷纷勒马。
眼前几百米处,那突兀地出现在城门外空地上,密密麻麻摆满的拒马令杜乘风一阵头皮发麻。目瞪口呆的,一路征战下来,他第一次露出这样吃惊的神情。
此时他不禁暗自庆幸,要是当初打格尔木城的时候,那城内的守将也给他整个这一出,那杜乘风想要拿下格尔木城,只怕又要另外花费许多心思了。
他现在都有点后悔昨黄昏没有下令一鼓作气直接拿下伏允王城了。
这些壕沟和拒马一看就是昨晚连夜弄出来的,要不然他昨派出去的五百克隆士兵见到这样的情况定然会想办法会回禀告。
只见那不明数量的拒马犹如一条凶狠的巨龙一样,就那样横亘在杜乘风他们必经的进攻路线上,不怒自威。
杜乘风脸色一黑,连忙端起望远镜仔细地看了看,好家伙,视线当中,前面不仅摆满了大量的拒马,居然还挖了两条又宽又深的壕沟。
人才呀!这绝逼是个人才呀!杜乘风暗自惊叹,都忍不住想给这家伙鼓个掌了。
想不到吐谷浑王城居然还有人能想出这么绝妙的阻敌之策来。拒马加上壕沟,战马是肯定冲不过去的啦。
杜乘风在望远镜中看得清楚,除了这两样,人家城墙上还不知道躲藏了多少弓箭手,正严阵以待呢!他敢肯定只要他下令冲上前去,即便是穿着铠甲的克隆士兵,只怕也是有死无生。
这样的布置,在杜乘风一旁的李靖自然也看到了。他眉头皱得老高,也是一脸的凝重。
“李尚书,这慕容伏允看来也并非是无能之辈呀!手下还是有不少能饶。现在这样的情况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杜乘风有些无奈地问道。
一路打到王城,每个克隆士兵身上配备的子弹都剩下不多了,如果几万人强攻,一半人火力压制,一半人清除障碍,或许可以侥幸成功,但是机率太。
敌人也不是傻子,城墙上的弓箭手都躲藏得很好,除非他们冒头,克隆士兵才有可能将他们射杀。否则即便是杜乘风采取绝对的火力压制也只是浪费子弹而已。
反倒是吐谷浑的弓箭手完全可以不受限制,采用的抛射的方式对强攻的克隆士兵进行攻击,克隆士兵根本没有办法抵挡。
李靖叹了一口气,怅然道:“看来我俩还真是看了这王城内的守军呀!能想出这样的阻敌方法的人,绝非是简单人物呀!”
“现在这样的情况,贸然强攻是肯定不行的,付出的代价太大,得不偿失!先让士兵们下马吧!”
杜乘风只能无奈地命令道:“大家全都下马,原地休息。”
对面城墙上,忐忑不安的慕容伏允和一众大臣也都在不停朝着杜乘风这边张望着,神态很是紧张。
几万大军朝王城奔驰而来,声势浩大他自然早就观察到了。不止是他,随同的几个大将军和左右臣相也都看到了。
见到杜乘风的军队停滞不前,南宫明连忙欣喜地对着慕容伏允道:“可汗,你看,敌人停下来了,停下来了。”
慕容伏允也是松了一口气,“是呀,右相。多亏了你的妙计,本可汗猜想,现在他们估计也是束手无策头痛得很呀!哈哈!”
慕容伏允爽快地笑了两声,显得颇有些得意。
“臣也只是尽了一点力所能及的事。如果敌人能够知难而退,那才是最好不过!”南宫明言语很是谦卑。
现在敌人只是暂时停止了前进,或许正在想对策破解,所以他也不敢表现得太过自满。
此时几位大将军也都对南宫明充满了感激和尊敬的眼神。原本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理应是他们武将的事情,不过经过这一次,他们几人似乎也对这几名文官的印象有了一丝的改观,起码他们也不是一无是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