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保镖来了
看着苏澄自己走出了屋子,一家人都挺好奇的,但也没有人问,毕竟刚刚才闹僵了,关系还需要一个缓和回来的时间。
苏澈带着秦洛洛重新落座,在老爷子的示意下,一家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又变得其乐融融起来。聊的都是春晚的内容,孩子的成绩,隔壁家谁谁谁混的好了,刚才打麻将谁输谁赢了。一下子从亲情大义,变成了家长里短,搞得苏澈竟然有点不太适应了。
但这才是过年团圆饭该有的样子,聊聊家长里短,聊聊这一年来的收货或者遇到的坎坷。
然后话题聊着聊着,就落到了秦洛洛的身上。
刚开始都是听二姑说秦洛洛怎样的,现在既然气氛已经开始缓和了,那话题引到洛洛身上仔细询问一下,也就很自然了。
毕竟苏澈是苏家唯一的一个孙子,名义上来说,这个孙媳妇可是要爷爷来把关的。
老爷子当然不会自讨没趣的真的想要替苏澈做主,但装装样子,侧面了解点情况就没什么问题了。
刚刚饭桌上的气氛还凝固到了冰点,这会儿有热络起来,弄的秦洛洛也有点不自在。
尤其是看着刚刚还丑恶的嘴脸,这会儿又突然亲切了起来,如果她失忆了,或许这会儿会觉得氛围很好。但她没有失忆,甚至记忆犹新,毕竟才刚刚发生过的。所以心理现在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还没办法表现出来。
就好像,这群人总想对自己说点什么,但又没明说似的。
过了一会儿,苏澄领回来了一个人,穿着怎么说呢……意外的居然是一身黑色的军大衣,脚上踩着的也是军靴。进屋之后脱掉了军大衣,里面的衣服也都是接近武警的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警察呢。
但大姑一家对这个人记忆犹新,上次还被这个人给教训了呢。
苏澈把邵帅给叫来了。
本来是回老家的,邵帅跟这次旅程没有任何关系,但哥哥却把他给叫来了。苏澄刚开始还纳闷保镖是什么意思呢,但看到邵帅哥哥之后,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当时她远远的看到邵帅的身影时,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窟,刚刚在屋子里攒的那点热乎气,都还没来得及散就彻底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有满心的冰凉。
如果说刚开始在屋子里,听到爷爷叫自己和哥哥回去吃饭的时候,还存在一丝丝幻想的话,在看到邵帅的一瞬间,幻想就全都破灭了。哥哥叫邵帅来,就意味着从一开始哥哥就在防备苏家的人。
事情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意味着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在邵帅从远处走进的过程中,她想了很多,她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也不好回来。同时也希望能够避免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但她也明白,哥哥这么做,其实是想彻底了断一些事情。
不然就算刚才一走了之,过段时间不是大姑来,就是二姑再来,或者三姑小叔,甚至爷爷亲自来。
刚才的一顿饭让她明白了,自己、哥哥,还有嫂子,这三个人现在就是取经路上的唐僧肉,即便有满天神佛在护佑,也会有妖怪为了长生不老而豁出性命。于是哥哥叫来了齐天大圣…………邵帅哥哥,大概算是吧?
毕竟他打架应该是比哥哥厉害的。
回到屋子里之后,邵帅就坐在门口的一个角落盘膝而坐,鞋子都不脱,只是在那里闭目养神。这让刚想问一问的一家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了。整个饭桌上都僵硬了半天,最后还是老爷子主动问道:“这位是?”
“我见过,苏澈网吧的保安,上次还跟我们动手来着!”王阳第一个不服气的大吼。
之前是在南溪,苏澈他们的人多,所以吃亏了。这次在苏家,连周围的邻居必要时都可以喊来帮忙,哪怕不可能像南方那边的村子,一整个村子围攻一个外人。但帮忙拉点偏架之类的就没什么问题了。
所以现在王阳有恃无恐。
对苏澈他不敢说太多,毕竟钱在苏澈账户里,抢也抢不来,为了钱也不能把人得罪的太死。但邵帅一个保安,他可就没什么怕的了。
虽然刚刚苏澈还跟一大家子人翻过脸,但生活在家里长久以来养成的意识,还是让他感觉自己跟苏澈关系更近一些,邵帅就是个外人,一个打工的。这也是他敢直接站起来吼的原因之一。
包括老爷子在内,整个苏家的人就每一个人认为苏澈会向着一个外人的。
哪怕这个外人是他自己叫来的。
况且就算是苏澈自己叫来的,不也是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么?只能坐在门口,这样的人还用怕他?
所以老爷子难得没有开口训斥自己的大外孙子,任由他对着门口那个人大吼。
别说苏家人了,可能把范围扩大到整个村子,都不会有人认为,谁会跟一个自己手下的员工关系超过家人,哪怕他平时跟几人的关系再差。
这是一种长久以来生活环境导致的,深入骨髓的意识。
或许只有秦洛洛这样的出身,才会打破传统的家庭血缘观念。爸妈的一些个亲戚,不常来往的,根本就比不过爸爸身边的宋秘书…………
老爷子任由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苏澈啊,这大过年的,你叫别人来干什么,人家不也得回去过年么。你这大老远的叫人来,就算给工钱,也不太好吧。”
“这趟我没给钱。”苏澈好笑的说道。
坐在门口的邵帅依旧一言不发,整个人浑身上下都仿佛在散发着归来兵王的气势。每每看到邵帅这个德行,他都忍不住想要找人帮忙以邵帅为原型写一篇兵王文。
就那种兵王回归,看到女儿睡狗棚,一怒之下,十万将士前来支援的…………
咳咳,有点跑偏了。至少在华夏这片土地上,官衔再大的将军,也不可能轻易调动那么多士兵,而且是用来对付老百姓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老爷子开口,显然不是为了纠结给没给钱这件事情,但苏澈也明显不愿意正面回答。
但既然自己选择重新坐在了饭桌前,那多少也应该配合一下,于是苏澈说道:“大过年的,害怕屋子里进贼,叫来防一防。”
“哼,就算进贼了,出去一喊,整个村子的人都能出来帮忙,都能把贼打死你信不信?”王阳冷笑着问道。
苏澈愣了愣,语气有些耐人寻味的说道:“这个村子的人……加起来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
“吹牛吧你就,一个保安而已,真当是拳王啊。”
说完王阳就继续吃饭了,他都懒得听苏澈吹牛了。还一个人打一个村子的,把拳王叫来也不好使啊。
苏澈也不愿意跟他争,反正叫邵帅来也不是为了真的跟一个村子的人打的。真要到了一个村子的人都动手的局面,那就该报警了。
话题到此为止,老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就干脆不问了。正好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放鞭的就放鞭,该打麻将的打麻将,该看电视的看电视。
过年嘛,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插曲,就影响了过年的气氛。
村子里没有电脑,手机又不是智能机,对于洛洛合苏澄两个女生来说就有点无聊了。即便带来了笔记本,也是没有无线网的状态,哪怕有上网卡,周围也没有信号。
总有人觉得,电子产品只要技术有了,就能普及。但真正能够让电子产品普及的不是它本身的技术,而是能够支撑这些技术的设施。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智能手机的出现,当家用wifi开始逐渐普及的时候,智能机才真正的开始普及起来。
包括移动流量数据的改革,以及各大运营商不断建立的信号发射基站。
不是说有了产品就能用,而是当一切能够支撑智能机运营的基础设施都到位以后,智能机才可以开始普及。
“要不我们也出去放鞭吧?我在京城,好久都不让放鞭了。”秦洛洛满心期待的对苏澄说道。
“好啊,我们去河边。”苏澄提议道。
两个人的对话也传进了苏澈的耳朵里,苏澈开口叮嘱道:“让邵帅陪你们去,河边怪危险的。”
并且后面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虽然这是村子,但荒山野岭的,两个大美女单独出去玩,遇害的几率还是很高的。这种事情不是没出现过,虽然周围的邻居跟苏家关系都还不错,但知人知面不知心。鬼知道这群人在笑脸相迎的背后藏着怎样的心思。
那些相信农村人真的淳朴的人,那只能说明他们本人很淳朴,而农村人是不是真的淳朴……这其实也是一种标签化。农村人跟城市人一样,都是一个大的群体,里面有各种各样不同的个体。如果把标签贴在每一个个体的身上一概而论的话,就必然会产生认知上的偏差。
所以最好的办法不是叫他农村人或者城市人,而是把每一个人都看作一个独立的人,甚至不要管他是男是女。
…………
就那种兵王回归,看到女儿睡狗棚,一怒之下,十万将士前来支援的…………
咳咳,有点跑偏了。至少在华夏这片土地上,官衔再大的将军,也不可能轻易调动那么多士兵,而且是用来对付老百姓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老爷子开口,显然不是为了纠结给没给钱这件事情,但苏澈也明显不愿意正面回答。
但既然自己选择重新坐在了饭桌前,那多少也应该配合一下,于是苏澈说道:“大过年的,害怕屋子里进贼,叫来防一防。”
“哼,就算进贼了,出去一喊,整个村子的人都能出来帮忙,都能把贼打死你信不信?”王阳冷笑着问道。
苏澈愣了愣,语气有些耐人寻味的说道:“这个村子的人……加起来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
“吹牛吧你就,一个保安而已,真当是拳王啊。”
说完王阳就继续吃饭了,他都懒得听苏澈吹牛了。还一个人打一个村子的,把拳王叫来也不好使啊。
苏澈也不愿意跟他争,反正叫邵帅来也不是为了真的跟一个村子的人打的。真要到了一个村子的人都动手的局面,那就该报警了。
话题到此为止,老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就干脆不问了。正好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放鞭的就放鞭,该打麻将的打麻将,该看电视的看电视。
过年嘛,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插曲,就影响了过年的气氛。
村子里没有电脑,手机又不是智能机,对于洛洛合苏澄两个女生来说就有点无聊了。即便带来了笔记本,也是没有无线网的状态,哪怕有上网卡,周围也没有信号。
总有人觉得,电子产品只要技术有了,就能普及。但真正能够让电子产品普及的不是它本身的技术,而是能够支撑这些技术的设施。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智能手机的出现,当家用wifi开始逐渐普及的时候,智能机才真正的开始普及起来。
包括移动流量数据的改革,以及各大运营商不断建立的信号发射基站。
不是说有了产品就能用,而是当一切能够支撑智能机运营的基础设施都到位以后,智能机才可以开始普及。
“要不我们也出去放鞭吧?我在京城,好久都不让放鞭了。”秦洛洛满心期待的对苏澄说道。
“好啊,我们去河边。”苏澄提议道。
两个人的对话也传进了苏澈的耳朵里,苏澈开口叮嘱道:“让邵帅陪你们去,河边怪危险的。”
并且后面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虽然这是村子,但荒山野岭的,两个大美女单独出去玩,遇害的几率还是很高的。这种事情不是没出现过,虽然周围的邻居跟苏家关系都还不错,但知人知面不知心。鬼知道这群人在笑脸相迎的背后藏着怎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