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君肆丹道大比
“你们听说了没有,妖族那边传来的消息,伏羲陛下,也就是羲皇大人醒了。”
一个活泼欢脱的女声,听着岁数不大,像是百灵鸟轻快地在春枝间唧唧喳喳。
“听说了。据说,羲皇大人会出席这一次,人妖两族的丹道大比,届时叁皇五帝都会露面。”
另一个微微沉静一些,却也大不了多少的娓娓女声接过了话,温言细语在夜色冥冥的缨络和环佩的轻灵撞音间,显得盈盈贯耳的澈然如水:“说起来,巫妖之战,天塌下来的时候,伏羲陛下因生生挡住了砸落的不周山而重伤,一直都在闭关养伤,已有几千年没有人见到过了。”
“娲皇陛下在补天之后也元气大伤,也消失了几千年了,你们说,她会不会随着羲皇现身啊?”
之前那个轻快活泼的女声。
“这个,谁知道呢。我们又去不了丹道大比,也看不见,还是说说看得见的吧。你们说,明日国师和贺兰仙子比,谁能求来雨啊?”
第叁个声音,听着有几分风情初绽的柔媚婉转,似是含苞欲放的牡丹正在花朝信时,“我觉得是小仙姬。要是国师大人能求来雨,那早就求了,不会等到现在。”
“可是,小仙姬看着,都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啊,真的行吗?”
之前那个比较沉静的声音,有点不确定的疑惑。
“对的啊!不过,他们修仙的人年龄不露于表,也许她不是看着那么小呢。哎,你看见小仙姬的发钗了没有,据说是法器诶!!好好看,移步间像是月华流转的皎皎,显得人都仙气飘飘的!”
活泼的女声插嘴道,然后话题迅速就被带偏了,一众女孩子于是言笑晏晏地谈起了衣裳发饰,一时嬉笑闹声不断。
而她们口中仙气飘飘、天人之姿的小仙姬,嗯,正在一墙之隔间,衣衫不整地被一个赤裸俊俏的少年郎君顶在墙上,绸裙挂在楚腰间遮着笔直修长的腿,缠在他劲厉的窄腰间,被侵撞得美眸失神迷茫,雾泽涟涟朦胧;他还嫌她在这个时候走神,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惩罚地轻咬了一口,挺腰大幅度地狠入了一下。
“希儿,专心!要不然,你明天也别想去什么比试了!”
少年清逸偏冷质感的嗓音,此刻因为欲色尽染而有些低哑,撞入的力道带着十足威胁的意味。
这下太重,她呜咽了一声,急忙恨恨一口咬在他精实的肩上,生生咽下了那声都到喉间就要溢出口的呻吟。
一边是宫中妙龄少女们的欢声笑语,另一边是激烈爱欲横流的燕好;衣裾鬓影的轻盈步履经过间,精美的提灯摇曳着香风飘飏的笑闹话声。
跃动的檠火透镂空的花窗而入,拉扯出苍黑的花案投影游移,落在少年簌簌低垂的眼睫间,在他狭长的眼尾落下上挑深刻的影,妖冶而锐利。
黑暗在过窗而入的光线中飘摇,照出少年墨泽深邃的瞳,是夜行的兽类蛰伏着危险的灼灼,专注地映入她的模样,凌乱的衣裳不遮雪白细腻的玉体,情迷思怔的眼眸和眉梢间,皆是欲色沾染的红晕。
这个这般放浪形骸的人儿,真的是她自己吗?
“华胥,你快,停,下来,啊!”
她快急哭了,慌忙推他,娇媚的嘤咛都带着破碎的泣声,雾蒙蒙的美目里盈满了唯恐被人发现的惊惶。本来风吹草动都已经够吓人了,现在一群人都到了窗下,发出一点声响都瞒不住,被听见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可他怎么都不肯停,抬腰拱弄的动作变本加厉的勇猛,像是要把她弄坏撞碎。
“希儿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你咬得我可紧了呢,生怕我出去。”
少年在她耳边喑哑地喘息了一声,揶揄地轻声调笑道,她又气又急,呜呜地狠咬着他的肩不肯松口。
“哟,怎么还和小狗一样咬人的啊。”
少年微微拧了拧姣好秀雅的眉,丝毫没在意她的贝齿嵌入他肩上狠狠磨着牙,哂然笑了一声,“还是只口是心非的小狗狗,明明都很喜欢的。”
他换了个姿势,从托着她的娇臀搂着她改抓着她的双腿根,一边剧烈地挺力抽送,一边也坏心思地不扶她了,眯着乌眸,抓握着少女细腻的腿内侧,就往自己的胯下带送,把怀里少女刺激得快点要昏死过去。
虽然心理上抗拒,可身体却在丝毫不顾她的意愿地,传来一波波难以抗拒的快意,铺天盖地要将她倾翻淹没的舒爽,被一惊一乍的神经放大到无限。
这样敏感的时间,她反倒甜美多汁得不像话,丰沛的花露正在顺着每一下他用力粗鲁的研磨往下滴,一时细微吞吐的淫靡津液滴答声,沉闷肉体纠缠的撞音不断;好在亭廊外的那群宫女们说着话,没人注意到,不一会儿,那些明快的笑语喧声,就随着细碎的簌簌步履声远去了。
“华胥,混蛋……”
少女也在这个时候到了极限,神识都是意乱情迷的飘忽,叫着少年的名字怒骂他。下一瞬,他含情脉脉的唇已经封缄了上来,堵住了她唇间逸出的暧昧声响,顶开了她的牙关肆意地勾缠扫卷她的气息。
“嗯,我也好喜欢,宝贝希儿。”
最后的屏息冲刺间,他亲昵地环拥着她,得意洋洋地眯着眼眸轻喘,笑着于她耳边低低地叹喟了一声。
窗外,山廊朱栏外的玉池间,一湖碧水被夜风吹皱,起了细微的涟漪一片,又再度归于宁静;月出柳梢头,其色清妍如霜。
今天发现,肆怎么没有了,也不知道是被我不小心删了还是怎么回事。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