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ο㈠㈧ɡν.νìρ 番外——与埃布纳的迷
埃布纳本来不想这么猴急,怕吓到她,可是小姑娘的滋味太好,他难得遇到喜欢的女人,又怕她反悔,情急之下只能想了这么个法子,先帮她适应。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这里异于常人,原本还以为因为自己是混血,有些自卑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后来才知道这并不是不好的事。
二十岁那年他成年那天,朋友拉着他去喝酒庆祝,又偷摸的找了个女人帮他开荤,他当时喝的晕晕乎乎,加上对这事又有些好奇,半推半就就被那女人拉上了床。
但是朋友找的那个金发女郎隔着裤子摸到他的尺寸就吓得不行,只战战兢兢的帮他撸了几下,看他勃起后是吓得半死,更不用说做完全套了。
后来他酒醒了些,看着那浓妆艳抹的女人也实在没什么兴致,但是欲望被挑起,便只能自己去洗手间发泄出来,即使第二天朋友知道情况后又给他介绍过几个女人,可他对这事没有了好奇,对那些女人又提不起兴致,就也没碰。
或许是他对这种事有些心理洁癖,不愿意碰酒吧那些女人,偶然遇到过的两个还算顺眼的女人一个死了,另一个虽然答应了,却也跟之前那个女人一样,吓得根本连碰都不敢碰他,所以几乎不可思议的,他一个刀尖舔血什么都做的雇佣兵,在这个年纪竟然还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
所以每次做完任务,队友们解了禁,提交任务就迫不及待的搂住酒馆相好的女人扯开衣服提枪就上,他也只能默默憋着,然后将所有的精力全部用在枪支上,偶尔忍不住了,才会用手发泄出来。
他的枪技这么好,除了天赋外,恐怕与这长年累月憋闷的练习也不无关系。
这次他接下任务来华国,是为了寻找那个死去女人被卖掉的小侄女,他虽然冷心冷血,却受了那女人的恩情,无法忘记那一双带着乞求看着他的黑眸。
却没想到雇主让他们保护的是一个谜团一样的女人,明明资料上显示的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却能发觉他们的跟踪,甚至身手了得。
埃布纳早在那次交手就对她有了好感,只是碍于对工作的坚持,才压下心里不该有的情绪,尽职尽责的当个保镖。
可如今他们说开了,小姑娘还郑重其事让他答应做‘她的人’,他自然不想再忍耐,他不想只远远的看着她,他想要她,想要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
刚洗过的黄瓜还带着水珠,冷的苏婉容花心微缩,有些害怕的咬住下唇,埃布纳一心想着不能伤她,忍耐着将沾了些蜜液的黄瓜叼在嘴里含了会儿,才借着床头灯的微光,将含热了的黄瓜往她花穴里插进去。
“呜唔……”
表面微微凸起的黄瓜一进入,紧致的媚肉就死死绞紧了这微凉的入侵者,看着那娇嫩的粉色小口被深绿色的黄瓜插入,埃布纳粗喘明显加重了几分。
“……放松……我不想等会儿伤了你……”
黄瓜的表皮上那些凸起厮磨着她敏感的肉壁,苏婉容被弄得难耐,有些受不住又害怕的缩着身体,生怕那根黄瓜在里面断掉。
可她却不知道越紧张越坏事,黄瓜只进到一半就被夹的进不去,埃布纳没办法,也有些怕它半途被夹断,只能就这么拉着另一端插入抽出,让小姑娘慢慢适应。
他自己憋得难受,好不容易看到那不断溢出的蜜水在黄瓜上涂抹上一层晶莹,他立刻抽出黄瓜换上旁边更粗的长茄子,继续开发那娇嫩的蜜穴。
不同于黄瓜粗糙的表面,茄子表面光滑,可是尺寸却比黄瓜要粗了一倍,苏婉容庆幸自己提早吃了药,或许是身体适应了药性,此刻被那极粗的茄子插入也没什么痛楚,只有火热的满胀感自下面传来。
埃布纳却没有扔掉那根使用过的黄瓜,反而张嘴咬下还沾着她体液的那半截,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一样在嘴里嚼着。
“你……”
苏婉容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羞气得双颊都染上了红晕,控诉的看着他半饷说不出话。
“真甜……”
埃布纳却故意对她咧嘴笑了一下,吞下口中嚼碎的黄瓜,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
“你、你这个大色狼!……”
苏婉容一时想不出骂他什么,半天才憋出这么个词,埃布纳这些年听人骂自己的多了,这么可爱的骂法还是第一次听见,不由笑意更深,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可是贸然进入会对她造成伤害,她还那么小,他怎么忍心伤了她呢。
“……色狼饿了……吃不到小绵羊,当然只能先吃点素解馋……”
他凑近她,暗示的隔着薄薄的布料叼住她硬起的乳尖,丝质的吊带裙根本遮盖不住小姑娘发育的极好的身材,他耐心的挑逗着舌尖的乳粒,很快就感到身下的姑娘身子轻颤,逐渐放松下来。
番外——与埃布纳的迷离夜晚(上)【H,她要负责】
埃布纳察觉到了她身体不再紧绷,顿时有些忍耐不住,将小姑娘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覆上去,吻住那张觊觎已久的小嘴,大手扶着茄子的顶端不停往她双腿间进出捣弄。γцωāηɡsんé.òηé(yuwangshe.one)
“……不……唔……”
苏婉容嘴被埃布纳封住,嘴里顿时多了黄瓜的清新还有一种莫名的甜味,她知道那是什么,却连抗议都说不出口,只能用小手去推他。
可男人的肌肉像是铁筋铸就,虽然摸上去温热弹性,却坚硬的不行,她反抗不能,只能被吻的呼吸困难,眼角都被逼出了泪珠,朦胧的看着男人灰色的眸子里闪烁的火光。
苏婉容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将沾满她体液的茄子抽出来,脱去她湿漉漉的内裤,分开她无力的双腿,将那狰狞可怖的怪物释放出来,堪堪抵在她还未合拢的腿心。
“我要进去了……忍着点。”
随着男人低哑的提醒,苏婉容只感到下面被一个粗大的东西顶开,刚开始只是一点撑涨,可很快,满胀的痛楚带着火热的温度几乎将她整个人撕裂开,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与重量,温柔又不容置疑的顶了进来。
苏婉容仿佛回到了与尼尔森初次那夜,那撕裂的痛楚如今回忆起来依旧让人心惊,可当时她的身体还未开发,现在已经身经百战,却还无法容纳这男人的一半。
“……疼……”
下体的痛楚让她忍不住放轻了呼吸,可身下的痛却没有减轻半分,反而因为精力集中,更加觉出痛来。
苏婉容想起那日在会所遇到的那两个少年,若不是前面已经经了几个男人,她当时根本不可能承受住那少年的硕大,可埃布纳的尺寸比他还要雄伟,只不过开发了一会儿,怎么可能进的来呢。
埃布纳只进了一个龟头,那娇软小嘴入口的一圈贝肉就已经被绷得泛白,可怜兮兮的被男人身下怒张的怪物撑到最大。
苏婉容痛的鼻头微酸,泛红的眼眶看的埃布纳十分心疼,可是他也不好受,还未享受到那娇软小嘴包裹的快感,就感觉分身被那张小嘴绞的死紧。
看着身下的小姑娘控诉的目光,他狠狠心,艰难的将欲望抽了出来。
“……别哭……我不进去了……”
埃布纳叹息一声,忍耐着身体的焦躁安慰怀里的小姑娘,即使他再想拥有她,也不想真的弄伤她半分,她这么软这么娇,他怎么忍心让她疼呢。
身体里那几乎让人撕裂的巨物撤出,让苏婉容终于松了口气,可双腿依旧颤抖着,无法立刻使力。
她知道让男人在这个时候停下有多困难,既感动于男人的怜惜,可看着埃布纳忍耐的脖子上青筋都绷出来的样子,又有些心疼这个男人。
是她将人留下的,又哄着人签了契约下了烙印,男人傻傻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没有多问半句。
如今他已经是她的男人,她应该要负责解决他的欲望。
想到这里,苏婉容吸了吸鼻子,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凑到他耳边低声要求:
“你躺下,闭上眼睛不许看我。”
埃布纳闻言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什么都没问,依言闭着眼睛侧躺下去。
他喜欢她,觉得只要她不哭不生气了,那让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