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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
作家的话:最近票票好少的说,撒娇,卖萌,打滚……
(15鲜币)44嗜血的恶魔
还没有找到西格,慕容彦就必须上场了,这个比赛比选拔赛要好一些,人与人之间好歹不是用数字表示了,自己可以给自己取个名称或者别号参赛。
慕容彦的外号根本没经过他自己,暗火直接给他报了一个,炙火。
拿著那个象征他自己身份的小牌子往脖子上一挂,他就跟著一群排队的家夥身後慢慢的进了,周围的几个家夥都在若有若无的打量著他。
这一行人中,几乎各个都是肌肉纠结的大汉,只有他一个显得格外纤细一些,身高似乎也略有不及,更何况他那张脸显得格外年轻,虽然出来前西格用特殊的手法给他稍微整改了一下,不会让人一眼就看出他有些像某个家夥。
可是他的年纪却是无法改变的,众人笑嘻嘻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块待宰的肉。
慕容彦立刻懂了,待会自己上场,肯定要受到这几个家夥的隆重招呼,不过他撇撇嘴,不但没有紧张和泄气,反而充满了干劲。
暗火在台上看著他笑,黑曜石的耳钉显得熠熠生辉,慕容彦在他的眼中看到的全是鼓励和信任,看来这个家夥相当看好他。
也对,暗火既然混在地下城里,岂会没有参加过黑拳,只怕他的名次也不低。
没有更多的时间让慕容彦伤春悲秋,比赛场的大闸门突然打开,有几个大汉就站在门口用一个机器扫描大家身上的牌子,轮到慕容彦的时候,那个一直头也不抬的家夥突然扫了他一眼,“新来的?”
慕容彦点头。
对方又问了一句。“谁介绍的?”
“暗火。”
“去吧,小家夥,玩的尽兴点。”大汉咧著嘴狰狞的笑了起来。
慕容彦进了场,就看到那几个先进来的家夥,各自找了地方坐著或者站著,比赛场很大,二十个人站在里面,也显得非常宽敞。
慕容彦并没有一开始就发动进攻,他毕竟是第一次,打的很保守谨慎。他在自己选定的那小块地盘小心的挪动著,然後悄悄的打量著自己的对手。
场中突然传来巨大的礼花爆炸声,一朵耀眼的七彩烟花炸开在比赛场的上空,在那!紫嫣红,漂亮无比的眼花的碎落中,一场杀戮被拉开了序幕。
没有打过黑拳之前,任凭队长还有刺刀那些家夥如何形容它的恐怖,慕容彦都无法彻底和自身联系在一起,只是觉得在听一个讯息。
当序幕拉开的瞬间,离他不远的一边,一个男人豹一样的冲到他身侧,将离他最近的那个男人直接扭断他的颈椎,然後一用力将对方的头颅连著脊椎一起拔了出来,地上那具没有脊椎的尸体潺潺的流淌著血,像是一团烂肉。
慕容彦顿时愣住了,他想象过无数的画面,却从来未曾料到真正的场面远比他想象的要夸张一百倍,血腥味散开,浓重的让慕容彦觉得窒息。
他不是没有杀过人,却从未见过如此野蛮和暴力的杀戮方式。
场外的高台上,两个带著面具的男子遥遥的看著他站立的地方,其中一个轻声笑著,“你的小家夥被吓坏了。”
旁边一个抿著唇不发一语,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场上的慕容彦身上。
沈默了一会才道。“他是不同的。”
身後的人轻轻的笑了起来,“是这样麽?”
慕容彦在经过短暂的迷失之後,很快的捡回了自己的神智,事实上他不回神也没办法,方才在场外排队时就盯上他的那几个家夥正不怀好意的朝著他的角落靠近,眼中发射的杀意浓重的让人冒起了鸡皮疙瘩。
慕容彦在进来之前,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要麽生要麽死,重伤不死是神顾。
看著地上那些逐渐增加的尸首,这句话得到了最好的阐释,赢的就活著,输的就躺下。慕容彦不再犹豫,率先出手攻击一个朝自己靠过来的家夥。
对方的力量大的惊人,超过了慕容彦的意料之外,可惜慕容彦的灵巧同样超过了对方的预料,在他笨重的转身时,慕容彦直接将手插进了他的喉管。
对方一阵抽搐之後倒在地上,却还没有立刻死亡,反而痛苦的翻滚著,脖子上的伤口血流如注,喷射出漂亮的血柱来。
搞定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接踵而来,而且像是约好了一般。三个男人从不同的方向直接攻过来,若是别人,被这麽合围了,一定是凶多吉少。
看台上的众人也逐渐的注意到了这边,再看到慕容彦在其中显得最纤细修长的身形後,立刻不屑的摇头,似乎认定了他的失败。
可不想,慕容彦在三个人的包围圈中,竟然还显得游刃有余。
虽然被困住了,却未显现败象。慕容彦甚至还在不断的思考。这样的情况下,要如何选择突破口,一个人猛的扑过来,作势要捉住他。慕容彦毫不犹豫的迎上去,看著像是送死,却在接近的那一瞬,突然出招。
对方本来兴奋的看著他自己扑过来找死,却未料到下一瞬,一双手指直接从他的眼眶插入,鲜血四溢,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倒在地上不断的翻腾。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他又陆续的将其余的两个家夥解决完毕,用的都是同样残忍的手法,每个被慕容彦放倒的对手,都不会在瞬间死去,反而还要在地上翻腾哀嚎还一阵子才能极端痛苦的死去。
这不是慕容彦故意的,他只是还不那麽了解如何才能最粗暴野蛮有效的杀死一个人。
可是看在看台上那些人的眼里,却变成了慕容彦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用这种手段让所有的对手悲惨的死去,他的形象一下子变得可怖起来。
不少刚才还看不起他的家夥,突然收起了不屑之色,反而露出凝重和畏惧的表情。
慕容彦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察觉到他这边突然变得清净了起来,比赛场中的众人似乎额外的有默契,给他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真空圈。
既然没有事做,慕容彦只能收回自己迎敌的手势,看到手指上鲜血淋漓还混杂著不知道是脑浆还是其他什麽东西的红白之物,突然觉得有些恶心。
他脚边的几个家夥在剧烈的哀嚎之後,已经断气了,只除了那个被自己戳瞎双眼又伤到大脑的家夥,还在痛苦凄厉的翻滚和挣扎著,看起来异常的凄惨和骇人。
他的叫声让慕容彦也觉得有些心惊,慕容彦忍不住想要给他一个痛快,走了过去,对准他的脊椎骨,用力的一踩,脊椎骨清脆的断裂声之後,是一声更加凄厉的长啸。
整个比赛场顿时就鸦雀无声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慕容彦的身上,慕容彦只觉得自己被那长啸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又补上了一脚,这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