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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轻声说:“坐着来。”
她将披在身上的浴巾往上拉了拉,没有异议。
沙沙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清晰可闻,纪修看着她头顶发亮的发旋一阵出神。
眼下这情况,与其说是情人间的情趣嬉戏,倒不如说是他在单方面哄小孩。
不过,也不怪他会这么想,他们的关系里天然就有强弱之分,作为强者,他必须适当的做出妥协,配合她四处发散的好奇心。
反正,她就是很容易满足的那么一个人。
亲到他会暗喜半天,玩他手指能玩一整晚。
从前不大敢碰他的肉棒,现在都敢随便抓着玩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充血变硬体的海绵体突然弹到了肚皮上。
纪修掀起眼皮,问:“怎么了?”
顾奈低着头,认真处理最后一点毛茬,支吾道:“烫手。”
天知道怎么刮着刮着它就突然硬了,她不松手才怪呢。
纪修撇嘴,抹了一把脸,对自己兄弟自发性的行为感到无可奈何。
顾奈赶紧刮完,弄好就立马从他腿上起来去冲洗。
纪修随她一块走进淋浴间,将顶喷也打开,陪她一块洗澡。
“你出去啦,好挤……”
顾奈小声推搡他。
她不知道别的情侣会不会总在一起洗澡,但纪修就很爱和她一块洗。
洗就洗,手还不老实,一会儿摸她屁股,一会儿揉她胸,非得把她弄得气喘吁吁地才肯放过她。
就,很坏。
坏透了。
纪修揽住她的腰,调整花洒角度对准她的肚皮,替她冲洗堆积在三角区的白色泡沫。
“别动。”他的手指从她阴阜上擦过,来到滑腻的腿间。“不然就在这里操你了。”
“我不要……啊!”她低叫一声,丰满的乳房搭在他手臂上,夹腿禁止他的手指进入体内。
纪修揉了下那颗敏感的小花珠,不容置疑地将中指插入她湿滑的甬道。
热水剥去了他们身上那件无形的奶油味外衣,只留下一片赤裸欲念。
巨大勃起的肉棒挤进她的臀缝,借助水流的润滑,在其间厮磨顶弄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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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姐妹说刷出空白章,只能说这已经是po站常态了,连我自己看自己的书也会时常这样,耐心多刷几次就可以了
留下过夜
顾奈撑在墙上,任由下体被挺进。落在背上的水线四处溅开,脚下湿滑,全靠纪修掐着她的腰才能站稳。
“嗯——”
炙热的硕大整根没入甬道,退出一半,复又进入。
反反复复,无穷无尽。
纪修低头看两人交合处,粉色的小口被他撑到透明,每当退出时总会被拉拽,像极了殷切的挽留和不舍。
他揉开她的臀瓣,肉粉色的菊穴伴随她的娇啼翕张着。
有那么一瞬,欲望的凶兽冲破了文明的栅栏,四处横冲直撞,唆使他连她这里也想占有。
……
他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直进直出的律动犹如节制的摩擦,始终无法抵达着火点,却依旧烧得顾奈心痒难耐。
纪修关掉花洒,喘息着来到她耳边,声音暗哑:“顾奈……”
意乱情迷间她睁开眼,轻溢出娇声:“嗯?”
他虚虚地张嘴咬住她红艳艳的耳珠,闷哼:“你好紧,嗯。”
大手从她腰间滑落,来到她洁白的下体,摸索中寻找到那粒花珠,时慢时快,随心所欲地按压着。
顾奈扬起天鹅颈,在时轻时重时深时时浅的捣弄中,神志不清地快乐着。
如同身上绑着一串像凤凰树的树冠那般大的气球,清风一来,就要把她捎到天上去。
她胡乱攀上自己晃动的乳,左手与他的左手汇合,右手来到自己的花穴,越过他摁动的手指,来到交合处。
硬韧的肉棒在那里进进出出,捣得她汁水淋漓,泣不成声。
“别夹。”纪修加快速度,不让她摸。
坠在他发梢的水珠,随着愈发剧烈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
“啊……啊……”顾奈咬唇,又被撞得松开。
越来越多的热液使紧狭的甬道变得无比顺畅,令他的驰骋无比恣意。
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渐促,与极致欢愉的呻吟交织出一篇交响乐。
“不要……好深……啊……”
纪修眸光暗去,一次又一次,撞得她哀哀求饶,奶白的嫩躯变成粉红色。
细长的发丝一缕缕纠结紧贴在她皮肤上,配上她迷醉享受的神情,催得纪修的欲望越发坚硕。
她这样瑰丽,叫他如何抗拒?
“纪修……纪修……”
他拉起她,抱在怀里,有力地夹臀深抵,顶得她神痴魂醉。
“嗯,我在。”手掰过她的细颈,情不自禁地夺取。
翻搅的水泽声从口腔流入耳蜗,跟随情欲的脚步,热烈翻滚。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顾奈?”
“呃……啊……可、可是……”
他重重捣了她一下,神明地声音蓄意勾引着他虔诚的信徒:“留下来,和我一起。”
“唔……”顾奈爽得头皮发麻。
他用湿滑的舌瞻仰她美丽的躯体,一寸一寸膜拜,手上却是重而狠的揉捏,掐得嫩乳一片红痕。
他不容拒绝,且只会更过分:“明天也和我在一起,后天也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好不好,顾奈?”
顾奈蓦然一抖,偏头怔怔望向他。
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眼里泛着细碎的水影。
“我喜欢你,顾奈,很喜欢,很喜欢……”
话落,为她送上最后一击。
温暖人心的情话与情致的浊液混合,好似一杯热可可滑入腹中,孕育出一块甜蜜的复结。
晶莹的泪从她脸庞划过,分明是哪里被蜜粉蛰了般的刺痛,心口却像微风里的秋千般,轻轻荡了一荡。
我也喜欢你呀。
她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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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珠呀~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原来我的珠珠这么少的吗?
说,你们平时都去爱哪个太太了?
我疯狂嫉妒!
同床共枕后
清晨五点一刻,路上渐多的车辆逐渐淡化了出租车的身影,环卫工人已经结束半条街的清扫,早餐摊的灶火已经燃了好一会儿。
烟火气如同烽烟般在城市各个角落被一双双勤劳的手点燃,唤醒还在沉睡的人们。
台湾人阿叶嫂的肉粥铺前已经排起长队,头戴鸭舌帽的高个年轻人,拎着一袋香芋馅的三角饼和招牌麻糍走到队伍末端。
原本打算去隔壁吃面线的两个女中学生搡搡对方,看了高个年轻人好几眼后,默契地排到他身后。
基于他戴着蓝牙耳机,两个女生兴奋地讨论起来:“我天,他好帅!”
轮到年轻人时,他要了两份肉粥和一份红槽肉。
结完账,他越过马路,与清晨遛狗的大爷擦肩而过,阔步走入小区大门。
初阳将落地窗照得熠熠生辉,一束不带温度的阳光吻在12楼卧室大床那双白皙的嫩脚上。
一只小猫勾着床单,费力地爬到床上,“喵”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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