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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兜学长如果知道了的话,一定会来找你哭的啊混蛋佐助。
、第一百二十六回
不过鸣人终究还是低估了佐助小心眼和腹黑的程度,因为最后会哭的人,绝对不止药师兜一个。
接过鸣人拿过来的血清,结合之前听到的兜和万太说的那些话,自来也想他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以及佐助会把这个东西交给他的用意了。
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想到大蛇丸和兜知道最后解药被他用了的样子,自来也也不禁对此有了些兴味。
对着一脸坏笑的佐助挑了挑眉,自来也直接将血清注入了自己体内,感受着那一阵一阵似海浪般冲刷着自己身体的药力,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蛇丸啊,老夫当年跟在你屁股后面追了你那么久,你还是灵顽不灵地不肯跟我回去木叶,此番总算是给老夫逮到机会可以报复回来了。不要怪我不守信用,要怪就怪你自己流年不利,连你的宝贝徒弟都不帮你吧。
自来也离开了,鸣人重新坐回了佐助身边,就连一直趴在佐助耳旁的小狐狸也跳到了佐助身上,趴在了佐助的胸膛上。
本就是强行醒过来,又强打起精神说了这么久的话,此时佐助终是彻底精神不济了。放软了身子躺回床上,佐助任由自己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着,却还是无法忽略身上那几股注视着自己的灼热目光。
一抬眸就对上了两双写满担心的眼眸,佐助抬手有一下没有下的给小东西顺着毛,苍白地脸上盈着些微笑意对着鸣人和小狐狸说道:“别担心,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勉强说完这句话,佐助就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彻底沉入了黑暗,呼吸微弱。
眼中忧虑更甚,可是对着比之没醒之前看起来更为虚弱的佐助,鸣人也只能通过两人交握的手来感受着佐助依然还在顽强跳动的脉搏,怎么都不敢再把佐助吵醒了。
同样无比地担心着,小家伙低低地冲着佐助呜咽了两声,又拱了拱佐助还覆在它身上的修长纤细的手后,亦是懂事地趴在一边,没有再动。
许久,佐助的呼吸才终于一点一点变得绵长了起来,虽然还算不上平稳,但也让他身边那一大一小的两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见对方和自己做了同样的反应,之前因为担心着佐助所以一直自动忽略了对方的存在的两只此时终于转头看向了彼此,视线相交的地方明显有着电流“嗞嗞——”的声音。
鸣人没有忘记,这个佐助称之为自己意识形态的小狐狸,之前言行之间对自己除了鄙视和不屑,完全没有半分亲近。而小东西自然也还记得,那次佐助进入鸣人的意识空间时,看着它的时候竟然还在想着它这不争气的主人的事。
于是就这样,两个本该是一体的一人一狐,就这么诡异的大眼瞪着小眼,互看不爽了起来。不得不说,有什么样的主人果然就会有什么样的意识形态,这两只也是奇葩到不行。
而等佐助终于缓过来可以正常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一直昏睡着,虽然兜时不时会过来看看然后给佐助服用一些药,鸣人也每天三次给佐助喂水和食物保证佐助体力,但佐助依然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勉强睁开眼,佐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自己身边缩成一团的鸣人和一直不肯乖乖回到鸣人意识空间里的小狐狸。
看着两只如出一辙的动作,尽管大脑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运转,佐助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两个家伙。
佐助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两天来一直全身心牵挂在佐助身上,鸣人和小狐狸还是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一个翻身就撑起了身体看向佐助的方向,简直神同步。
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这么可爱的画面也是没谁了,伸手安抚地在小家伙头上拍了两下,视线对上鸣人波光粼粼的蓝眸,佐助轻启薄唇:“我没事了。”
担心了这么久,悔恨了这么久,此时鸣人只觉得全世界再也没有比佐助现在说出来的这四个字更动听的话了。
手脚并用向前爬了两步,鸣人轻轻地靠在佐助身侧,手臂大开虚抱着佐助的腰背,将脸完全埋在了佐助怀里:“混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耳中听着鸣人闷闷的声音,没有错过那一丝哭腔,佐助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这一次昏倒只怕是把这个家伙吓惨了。转头对上小狐狸湿漉漉的眸子,佐助先是一顿然后又是一叹,还有这个小东西,也吓坏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第一百二十七回
像之前安抚小狐狸一样先在鸣人头上轻拍了几下,佐助才伸出手指在小狐狸额间轻点,问起了之前想问却没机会问的事,“小家伙,是你帮着鸣人翻看我的记忆的?”
尾巴一甩一甩地缠住佐助的手指,小狐狸先是十分鄙视地瞥了一眼一边已经抬起头看着它和佐助互动的鸣人,然后讨赏一般地舔舔佐助的指尖,软软地冲佐助叫了两声之后,还不忘甩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瞪视着它的鸣人。
虽然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什么是意识形态,以及这个小家伙和自己之间的联系是怎么来的,但鸣人倒是没有怀疑佐助所认定的眼前这个小狐狸是属于自己的这一事实。所以此时看着小狐狸对佐助各种谄媚讨好摇尾巴,鸣人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的响。
小混蛋,讨好佐助什么的,本大爷的脸都要被你丢完了。
伸手就想要逮回那只到现在都搞不清楚自己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的小狐狸,鸣人已经开始想象他把小狐狸搓圆捏扁之后的情景了。然而现实是,鸣人的手再次从小狐狸身体里一穿而过,落到了佐助身上。
可尽管如此,小家伙还是被鸣人粗暴的举动惹到了,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龇着牙冲鸣人咆哮着,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去开咬的架势。
佐助头更疼了,虽然不知道这两只现在这样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但是佐助很确定,他所知道的历史上那些有幸能够拥有意识形态的人,从来没有谁的身上出现过这种和自己的意识形态之间关系势如水火的样子。
所以果然不管什么情况挪到吊车尾的的身上都会变得这么与众不同么?
轻咳一声打断了那边随时准备扑上去咬对方一口的一人一狐莫名其妙地对峙,佐助伸手抓住小狐狸颈后的皮毛将小家伙拎到自己身体远离鸣人的那一边放好,才转头好笑地对鸣人说道:“你知道这小家伙是你的对吧?”
“哼。”很是不满地把头偏到一边,听懂了佐助话中的揶揄,鸣人别扭地抱怨道:“哪里像是我的了?怎么看都是你的好吧,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