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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关系,连两颊颧骨也微微地凸了出来。
在鸣人看着佐助的时候,佐助也抬手一寸一寸地临摹着鸣人的脸部轮廓,原本满是笑意的脸此时也阴沉了下来,“笨蛋,你以为你现在好看得到哪去?我不会放过他们的,鸣人,任何企图伤害或者利用你的人,都一定要得到惩罚。”
佐助的话里一股股地往外冒着寒气,可是鸣人的心里却是暖的,以至于一时间完全没有想起来佐助要收拾的人里面也包括了纲手。
或者准确来说,鸣人是相信纲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的,他也相信纲手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他,所以鸣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对佐助来说,纲手从来就没有在佐助认可的人的名单里。
况且此时看着佐助这样憔悴的样子,鸣人根本就没有心情多想些其他的什么——如今恢复了所有的记忆的鸣人,不但没有要因为幻境里的事怪佐助的意思,反而更加的心疼。
、第七十七回
也许很多人会说,那只是一个幻境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没有意义。可是对于佐助和鸣人而言,那将是他们不长的人生中,永远也不可能忘怀的,真实存在过的时光。
该说幸好鸣人并不知道他的本源被封印之后佐助在幻境中的经历吗?否则鸣人大概就不只是心疼这么简单了。
所以鸣人没有接佐助的话,因为对于佐助的决定,鸣人并不打算多加置喙——这一次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如果不让佐助报复回来,对佐助来说会很憋屈的吧?
而鸣人现在最不想要的,就是再让佐助有任何的不顺心了。
这边鸣人毫无负担地心疼着佐助,那边被大蛇丸的行为气到了,正在外面喝酒的纲手却是毫无预兆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放下手里端着的酒杯,纲手只怕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为了分开佐助和鸣人做的那些事,反而更加坚定了鸣人爱佐助的心。
不过鸣人当然也没有忘记纲手说的话,而且对于纲手所有的担心和坚持,他也都是认同的。
但也正是如此,在知道自己和佐助的未来也许并不长远之后,现在鸣人想要的,也只是抓住他和佐助还能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罢了。这样,当有一天他们没有办法再携手走下去了的时候,他才能没有遗憾的放手。
身子前倾环抱住佐助的腰身,鸣人轻轻的将头靠在佐助的肩膀上,然后在佐助看不见的地方,泪湿了脸颊。佐助,我如果是个女生该有多好,这样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家人、孩子、未来
感受到鸣人的依恋,但佐助却没有看到鸣人刻意隐藏的悲伤,只是以为鸣人在担心他会太过为难纲手而已。于是佐助就着鸣人的动作将鸣人揽回怀里,附在鸣人耳边轻声说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其实鸣人并没有很清楚佐助说的“有分寸”是指哪一件事,可是此刻不管佐助说什么,大概鸣人都是不会有意见的吧。
所以鸣人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状似无意地岔开了话题:“佐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说到这个问题佐助就很气自己,大蛇丸的这个秘密据点对别人来说也许很隐秘,但佐助却是已经来过很多次了的。而且佐助记得,大蛇丸临出发去找自来也的时候还专门叮嘱过自己,如果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先带着鸣人来这里等他,不要冲动行事。
大蛇丸那个笨蛋!
佐助抬手按了按自己被气得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那个笨蛋之所以会选择那里作为落脚点,只怕是想先把纲手安顿好就来找自己商量,却不想纲手会先他一步抓走了鸣人吧。
想到大蛇丸的计划是被纲手三番四次搅乱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可能,佐助表示他完全可以脑补出大蛇丸在知道了纲手的作为后,进退两难的憋屈样子。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佐助之前完全不想搭理大蛇丸的气倒是消了不少,而且鉴于大蛇丸还很识相的留了条欠收拾的蛇给他欺负,佐助便很大度的决定先不计较大蛇丸的错了。
抚上鸣人的头顶,感受着鸣人小别多日却柔软如初的头发,佐助嘴角溢出一声轻笑,想象着大蛇丸抓耳挠腮的蠢样,细细地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点一点地说给鸣人听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佐助也没有真的打算什么都告诉鸣人——至少他在漩涡一族那边使用了月读然后却被反噬,还和我爱罗打了一架的事佐助就很干脆的跳过了,一点都没有提及。
就算佐助语焉不详,但因为灵魂恢复的原因被迫一直处于昏睡中的鸣人也由此知道,事情远比他想象中的复杂多了。不过这一次,对于被大蛇丸干脆利落地杀死的小春和炎两位大人,鸣人却是连一丝同情的心思都生不起来。
鸣人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大蛇丸让万太化作了他的样子,而是让他去面对这件事的话,他该是多么的痛苦。他不会为了任何理由伤害佐助,可是让他舍弃恩师的身体,是不是也太过残忍了一些。
只是就算仍然处于心有余悸之中,对于佐助的说辞,鸣人还是隐隐觉得有有哪里不对。
毕竟佐助自从完全恢复之后,真正的实力有多强连他都知道得不是很完全。所以如果像佐助说的那样,只是一直在四处奔波找寻他的话,根本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狼狈的模样吧。
、第七十八回
可是尽管知道佐助还有些事没有告诉他,而且那些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但此时对着佐助漆黑的双眸,鸣人却什么都问不出口。
这些天他是一直睡着没错,但梦中世事纷繁,时光的流逝反而无比的清晰。
明明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鸣人却已经跟着他的记忆重新走过了他记忆中缺失的那一年。
这一年里,他和佐助从四战中重伤昏迷,到在幻境中重逢,再到他无奈之下选择封印本源,佐助对他不是充满着恨意,就是全然的陌生,甚至到了鸣人记忆的最后,佐助也只是能够信任他了而已。
所以,此刻的鸣人就像得了只针对佐助的肌肤饥渴症一样,因为对亲近佐助的渴求,而错觉他已经好久没有和佐助亲近过了。
况且鸣人很清楚,这个混蛋不想说的事,他这么问根本就没用,还不如过几天换个人打听一下,或者在床上之类的地方严刑逼供来的干脆一些。于是,所有的理智和疑惑都被欲念生生压下,此时鸣人的心里只剩下了要亲近佐助的这一个念头。
舔了舔唇,鸣人的蓝眸直勾勾地看着佐助,顾不得他们现在还在外面,不由分说一点一点地靠近佐助。甚至,因为担心会被佐助推开,鸣人还用手脚并用的死死压制着佐助所有可能动弹的空间。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