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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干了这种事儿,别怪师傅我不认你这个徒弟。”
哟,看起来这事儿还挺严重。
唉……重点不应该是两个男的怎么拜堂成亲的嘛??
我们这么快就跳到了婚礼礼金的程度真的没问题?
琴剑想了想,看着苍黎休息,跟着师傅一起顺路回了剑宗,顺带去了师兄弟哪里开始借钱,哦不……讨论婚礼事宜。
墨染曦到是没有什么,墨点苍倒是有点不在状态,不过这种不在状态又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呢,就是在琴剑问他所有的婚礼事宜的时候,墨点苍到是门清。可是想详细的问他和苍黎该怎办的时候,墨点苍又开始魂游四海了。
琴剑问的问题很直接。
“两个男的可以成亲?”
墨染曦点头,“可以啊。”
琴剑愣了一会儿道:“为什么可以?”
墨染曦很自然道:“不为什么,就是想在一起就可以。”
琴剑有点感觉刷新了三观。
小砚一旁叽歪道:“那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哦,看对眼了就像在一起了嘛,没啥什么不可以。”
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有道理。
琴剑接着问:“结婚要做那些事儿?”
墨点苍道:“请客,吃饭,办婚礼。”
简单明了。
琴剑想了想道:“需要什么礼节吗?”
墨染曦道:“场面越大越好。”
“这是为什么?”琴剑再次不懂了。
“告知天下啊。”小砚答道:“合籍这种事儿是大事儿。一般来说若是两个男子,那么有一方肯定是弱势,弱势一方等于是依附强势的那一方,所以合籍办的越大,就代表强势的那一方越看中弱势的这一方。别人以后想欺负,也得看看强势的这一方的脸色。”
琴剑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合籍,怎么看都不是公平的爱情婚姻啊。
“弱势?”琴剑纳闷,不由得身体向前倾,盯着坐在他对面的小砚问到:“怎么两个男人的合籍,不是公平的?”
墨点苍和墨染曦互相看了看,道:“公平?”
琴剑好奇:“对啊,弱势……强者?”
墨点苍尴尬了会儿道:“合籍典礼的前身,是建立在非常不好看的鼎炉之上的。”
说道鼎炉,琴剑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1章 :魔君,媳妇
鼎炉是个什么样的词语?
但凡是修仙界的人都知道这个词语象征了一种极端的不平等。
因为这意味着讲一个修仙的修道的人,像是一种储蓄电池一样,不停地给他充电。等到他充电完毕的时候,获得鼎炉的人就可以用特别的方式获得这个人所有电量。
说白了:人如电池,电池就如另一个人的所有物。
琴剑怎么也想不到所谓的合籍居然是建立在了鼎炉的基础上。
琴剑看着面前的师兄弟们,面色难看了起来。
墨染曦和墨点苍看着琴剑的面色也略显得吃惊。
本以为苍黎和琴剑的感情,不过是一种附庸。苍黎对琴剑的感情只要不瞎就肯定能看得出来,但是相对于接受一方的琴剑,是不是真心的喜欢苍黎?
喜欢是喜欢的,但是可能没有苍黎喜欢琴剑喜欢的那么深刻吧?
感情这种事情,只要有人先踏出似乎就会先陷入。
这是人们一贯的自私想法。
人们想获得不要回报的感情,想要看到对方为自己付出,不管是虚荣心还是自我都会获得极大的满足。
但是他们得到的和给予的,也许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多。
琴剑在来之前就有想过的,他和苍黎之间的关系。
苍黎一直都在给予,琴剑需要什么,也许他比琴剑想的都更为透彻。但是相对于琴剑,他的想法可以用浑浑噩噩,甚至是幼稚来形容。
天元剑宗给予琴剑庇护,琴剑单纯的就想报恩。
不管是琴剑的弥天大谎也好,还是利用也罢,它都是一种报恩的心态。但是至于后果,琴剑估计就是觉得自己晚个几百年回家吧?
苍黎想的比琴剑多。
因为在这个世界,他知道的比琴剑多。
他珍惜和琴剑现在的一切。
所以更是甘愿雌伏。
琴剑经过昨天一晚上,如果他再感觉不到苍黎的付出和那种不求回报的给予,那么琴剑真的是一个渣男了。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苍黎的对手,如果苍黎急切的渴求自己,那么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就应该是自己而不是苍黎。
苍黎却没有这么做。
从各个方面来看,苍黎对琴剑的包容和宠爱可谓是毫无底线。
这么一个宠爱自己的人,琴剑也会心疼和心动。
就算自己目前来说是个弱攻吧……
“我不想这么做。”琴剑摇头,“我和苍黎之间的感情是极为公平的。”因为在苍黎的忍让中已经让琴剑感觉和感动,所以他想要给苍黎公平,这是他力所能及的。
墨点苍苦笑了一番。
墨染曦摇了摇头:“你说的我就不知道了……”
琴剑沉默了许久,看着君莫砚道:“你那里应该有各种风俗人情的古记吧?”
君莫砚想了想:“有啊。”
琴剑笑道:“好吧,我去问问内人,然后再说吧。”
说完便和各位师兄弟们道了别。
看着琴剑走了,君莫砚突然看着墨点苍道:‘师兄,人是不可能啦,你要不要想通一点呢?’
墨点苍看着君莫砚,苦笑一番:“连你都看出了?”
君莫砚坐在地上,笑道:“师弟人不错,但是真的不适合你啊师兄。”
墨点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墨染曦倒是细细的打量起君莫砚,他有种感觉,在经过绝命秘境之后,君莫砚长大了很多。似乎看待事物不再像是那个孩子了。
挺好。
这边琴剑踏着缓缓飘落的雪花慢慢的向竹屋走,不远的地方就看见了竹林中一点点昏暗的光芒。他微微一愣,随后加快了脚步。
苍黎人站在竹屋前,人高大如松,头上的发丝随便扎起来,如今在风中不断地飘动。身上只是披着披风,手中却提着一赞油灯。
雪中风不大。
油灯摇曳,但是苍黎还是站在门口,略微高举着油灯,为琴剑指引着回家的路。
琴剑站在那里有了一会,肩头也落上了雪花,他看了苍黎和那盏油灯。然后深呼了一口气,赶紧走了过去。
苍黎只是微微笑着,然后伸手打落了琴剑箭头的雪花。
“怎么突然吐了口气?”
苍黎看到了琴剑那口气像是叹气一般,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琴剑为难了,立刻就担心了起来。
琴剑笑着摇头,抱着苍黎的腰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