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儿,他那方面行不行?
吴曼容狠狠的甩开杨尧的手,愤愤道:“废物,你妹妹的手术,绝不允许做!你们不能害了可可!你必须把钱给我退回来!”
女儿背着自己,为了前夫兄妹,背负这么大一笔债务。
凭她一个月一万多的收入,连还利息都不够。
只要还不起债,不死都得脱一层皮。
这还了得。
这让她又担心,又恼怒。
杨尧看着余可可的眼睛,满满的感激。
除去三年的感情不说,就凭可可不惜借高利贷给妹妹治病,和一句:你的前妻送你去洞房花烛。
这两点,她就值得自己终生守护。
杨尧无奈,要想和可可再续前缘,丈母娘的嘴再毒,也得忍气吞声!杨尧宽慰道:“好,好,我这就去退,我连本带利都给可可还上!您老别激动!”
余可可呵斥道:“退什么退?
退了你妹妹能活命吗?
你有钱吗?
你除了能卖身求荣,你还能做些什么?”
余可可对杨尧是又爱又狠,爱的是两人几年的感情。
恨的是自己的男人,去入赘给八十岁老太太。
这个疙瘩,让她难以释怀。
想着想着,气不顺,就忍不住怼他两句解解气。
杨尧低着头,的确,自己在余家三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男保姆,除了做家务,就是在准备做家务。
自己曾经也去找过工作,但是,家族倒闭不是偶然,幕后黑手势力很大。
自己就算去扫大街,都有人破坏。
最后导致无人敢用自己。
余可可冷冰冰的话,很是扎心,让杨尧措颜无地。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己有阴阳圣手,治疗妹妹可不用一分钱,而且原肾脏还能完好的保留,还没有后遗症。
在这种情况下,还让可可背负八十万的债务,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杨尧焦急道:“可可,快告诉我,在哪个手术室?”
余可可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来添乱?
你咋就这么不聪明呢?
要是说出来,老妈三尺白绫就要拿出来了,这手术肯定做不成。
余可可不说,让杨尧很着急,他平息一番情绪。
现在必须要让她知道,自己有救妹妹的能力,否则,她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杨尧忽悠道:“可可,我学到了一种医术,可以救我妹妹!我也不会拿妹妹的命开玩笑。
你快告诉我,现在还能挽回一些损失!也能保留我妹妹的原肾。
你若不相信,你看看我,现在不是神奇的好了吗?”
余可可先被母亲缠晕了,定眼一看,杨尧淤肿的脸,一下就消肿了?
这让她很震惊。
余可可惊讶道:“咦,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一下就好了?”
“我这医术灵验得很!”
余可可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能有那么神奇?”
杨尧看着丈母娘,现场就有一个能证明自己能力的人。
他对吴曼蓉道:“妈的痛经病,我摸一摸就能好!”
杨尧在余家三年,丈母娘有痛经这毛病多年,寻了不少名医,都没有根治。
他没少熬红糖姜茶。
吴曼左右看一下,此刻发现聚集了不少吃瓜群众,都在指指点点。
这混蛋不仅当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这么隐私的事情说出了,还要摸一摸?
不是赤果果的调戏老娘吗。
太过分了。
杨尧这一句,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吴曼容气急败坏,一脚给杨尧踹了过来:“我不调你妈!你个臭流氓,还想摸老娘,你他妈要翻天是不是?”
吴曼容风韵犹存,一双火红的高跟鞋,把她气质烘托的死死的。
此刻,她脱下高跟鞋,狠狠的给杨尧砸了过来。
杨尧侧身避过。
高跟鞋摔地上,跟都给扔断了。
余可可也狠狠的瞪着杨尧,这吃软饭吃到熊心豹子胆了,敢调戏我妈了?
吴曼蓉也分得清主次,他瞪着杨尧,就知道这窝囊废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见余可可还是不说,十分上火,只要手术做完,钱就退不出来了。
她从兜里掏出一段丝绸白绫,往脖子上一缠。
“妈,你干嘛呀!”
余可可急忙阻止。
“你说不说?
不说,你们两个一人拉一头!用力一点!”
吴曼容还把白绫一端递给余可可。
这种天打雷劈的事情,余可可哪里敢接,求道:“妈,你别逼我好不好?
我最后帮他们一次。
以后和他一刀两断,他走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吴曼蓉以死相逼道:“余可可,我把话撂这儿,杨灵珊活,我就死!你不拉是不是?
我自个儿拉!”
余可可摇头,老娘这招用了无数次,我都是被你从小吓到大的,你老人家就没拉过。
今儿个我还不信这个邪,不相信你真敢拉。
吴曼蓉也豁出了老命,一手抓一头白绫,使劲一拉,把自己给拉得翻了白眼。
余可可一鼓眼:“哎呦我的老娘耶!你也整忒猛了。”
杨尧也没想到,丈母娘今天这么刚烈,也急忙道:“呃,妈,你冷静点,冷静点!”
杨尧和余可可都吓得不行!以前丈母娘都做做样子,吓唬吓唬余可可。
没想到今儿个来真格的,白眼都给整翻了。
两人急忙把她松开,吴曼蓉一阵呛咳。
余可可被逼无奈道,要再不说,估计老妈下一步会纵身跳楼了,她气呼呼道:“五楼,五楼!”
吴曼蓉咳咳几声,缓了口气:“没听见啊!五楼,你个卖身求荣的,还不去阻止手术!要是拿不回来钱,老娘把你的肾割去卖了!咳咳咳!”
吴曼容憋着一口气说出懿旨,然后不断呛咳。
“好,好,我马上下去阻止手术!”
杨尧转身就往五楼手术室跑去。
吴曼蓉对杨尧还是不放心,她捡起高跟鞋,穿上的心思都没有,一瘸一拐的催促余可可赶紧跟过去。
吴曼蓉边跑边骂:“两个扫把星,要是拿不回来钱,我把你们两兄妹都卖进窑子,男的做鸡,女的做鸭,给老子还债……咦,女儿,他那方面行不行?”
余可可无语。
你老太太跟防贼似的,各种条款,各种眼线,家里监控都按了好几个,搞得我们结婚三年,我现在还是个老处女,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