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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ǎǐΤǎnɡSんùщù(嗨棠書剭)·CōM
佟佳氏昨晚睡得极不安稳,到了后半夜才勉强入睡,早上起得稍晚一些,净面梳妆,由人扶着到了前殿,就看到康熙端端正正地坐在案前用早膳。
按辈分来讲,皇帝是她表兄,两人自小在一起长大,情分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是兄妹情谊更多一些。从妃到皇贵妃,佟佳氏一路走来,和康熙一直是相敬如宾,只不过是在做好一个妃嫔的本分罢了。她待康熙从来都是平平淡淡的,好像只把他当作亲人,而非夫君一样。
康熙自然知晓佟佳氏的心思,他也知道其中一些缘由,但不戳破,他认为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就挺好,免得横生枝节。
“贵妃今日怎么起晚了?”康熙放下手中的釉金碗,抬眼便看见佟佳氏面容疲倦,“昨夜没睡好?”
佟佳氏行了礼,顺着康熙指的位置坐下,叹声道,“昨晚梦见了位逝去的旧人,怎么也睡不安稳。”
康熙眉心微动,并没有问那位旧人是谁,而是转移了话题,“今夜多点上安神的百合香,说不定有用。”
佟佳氏点了点头,低头盛了一小碗红豆薏米粥,正要端起来吃忽然想起什么,“宝音这孩子呢?”
“萃玉轩那边说她好像染了风寒,”康熙悠悠地吃了一勺粥才继续说,“让她睡着吧。”
佟佳氏这二十几年来,膝下一直没有子女,宝音是在康熙十九年送到她身边,成为她的养女,那时宝音才五岁大,如今一晃眼九年过去了,当初瘦弱的小姑娘也长大了。当听到女儿生病了自己却不知道,佟佳氏心里多少有些自责,“臣妾去看一看罢。”
“不必去,朕已请太医院的刘胜芳瞧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康熙又啜了口浓茶,耐人寻味道,“这孩子这几年都被咱们养娇了。”
佟佳氏不再说话,她总感觉皇帝的最后一句养娇了语气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她压下胡思乱想,正要吃完粥再回去休息一会儿,门外的金丝帘被掀开了。
竟是生病的宝音。
“皇阿玛,额涅。”宝音脸色有些苍白,脚步也略虚浮,开口行礼,连声音都有些哑。
佟佳氏看了难免心疼,她牵着宝音坐下,满面忧色,“你这孩子,在萃玉轩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怎么染了风寒还出来?”
康熙则是面色淡然地看宝音坐下,“唔”了一声算是回应。宝音也不看他,只笑着听额涅的好心叮嘱,过了一会儿太后那边传话说是让佟佳氏去一趟,佟佳氏只说了一句“在这儿用完早膳,回去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等听到佟佳氏领着宫人离开的动静,康熙才放下粥碗,不满地看向宝音,“怎么不好好休息?”
宝音装作没听见,低下头吃粥。
“怎么?下面不疼了?”
好在他们用早膳时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所以屋里只有宝音和康熙二人。可宝音的面色还是不可抑制地变得惨白,捏着瓷勺的手也在不断发抖,最后倏地站了起来,想要告退走人,“皇阿玛,儿臣告退!”
结果站起来的动作太猛,从下身隐秘的私处窜起剧烈的酸痛感,腿一软便被反应极快的男人抱在怀里。
“看来还是没学乖。”
康熙勾起唇角,一个打横抱起怀里的小姑娘,就要往外走。
宝音吓得身子发颤,压低声音道,“你放开我!这是额涅的承乾宫,会被看见的!”
“看见了又如何?”康熙不以为然。
“你!”宝音气得眼睛发红,但最后还是软了下来,哀哀乞求道“阿玛,宝音错,,错了,求您您不要这样。”
看到她这副可怜样儿,康熙不由有些得意,他从来就知道小姑娘的性子,刚开始受到欺负会像野猫一样露出利爪,冷言冷语地反抗,可一旦受到威胁,野猫就会变成小奶猫,乖乖巧巧地任他为所欲为。
康熙非常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并且希望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但显然怀里的小姑娘却不能接受和自己的父皇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即使他们并不是亲生父女。
不管宝音怎么恳求,康熙还是抱着她出去了,不过是走的承乾宫的后门,那里连着的隔壁就是宝音的萃玉轩。
萃玉轩的宫人都是康熙安排的心腹,所以即使抱着她进去,也不用担心会泄密。
宝音的房间里隐隐还有昨夜残留下来情欲的气息,康熙一进去就闻见了,眸色不由暗了暗。
“我不要躺在这床上!”一回到自己的寝房,宝音隐忍的小脾气又上来了,溜圆了杏眼瞪着康熙,但又怕太过分惹怒了男人,拒绝的话说得没有半分气势。
康熙被她逗得一乐,想伸手顺顺她的毛,却被她梗着脖子躲开。康熙也不恼,就借机欣赏她精致娇美的侧脸,像一块精心雕琢的玉石,越看越喜欢,但嘴上还是不急不缓说道,“不躺在这儿想去哪里?朕乾清宫的龙床上?”
宝音眉角都泛了红,显然是被欺负地狠了,康熙也不再打趣她,只把她先放在旁边的软榻上,转了身把床上皱巴巴的、沾了乳白色精水爱液的床单扯了下来扔在一边,又着人进来换上新的床褥,最后沉静地命令宝音,“躺上去。”
宝音没动,康熙勾起冷笑,“再不乖乖的,朕现在就抱你去乾清宫。”
宝音浑身发颤,只好低头走到床上躺下,闭上眼不再看男人。她知道康熙向来说到做到,她自五岁那年就怕他,怕得深入骨子里。
“你会遭报应的。”
康熙听见了只是笑一笑,弯腰在宝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若是有报应,也是我们一起承受,你逃不开的。”
ps:新人练笔,文笔可能渣(*σ′`)σ,半架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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