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 这就发脾气了?
“是吗?到时候,我不介意让你看看,给节目组惹麻烦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彬彬一开始就知道安蓝不好接触,但想着自己人缘不错,和安蓝相处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眼下看到时兰这副拽天拽地,谁也不想搭理的模样,她顿时也很不舒服。
安蓝她应该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才对吧?
传闻她连宴家的大小姐都不放在眼里,不就是立了个复仇人设吗?
还真以为自己多大能耐?
要作品作品没有、要人气也没有人气。彬彬觉得,自己要是有相同的曝光度,她早就火了,还需要人奶?
萧越听到时兰的那句话,冷嗤了一声,棒球帽下,全是讥讽的表情,只是没给大小姐看见。
“安蓝你不要觉得彬彬现在需要你,以后也需要你,她是新人,但你不是!混了几年了,也没上过几个像样的综艺,你觉得你有什么底气在这横?”
这就发脾气了?
“既然如此,你们私下讨论我的时候,麻烦不要让我听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区别对待?”时兰反击道,“三十几岁的男人了,能不装白莲吗?”
“我不管你了,谁爱管谁管。”
萧越将手里的资料一扔。
见经纪人冲出了办公室,时兰看向战战兢兢的彬彬,说:“合作……愉快。”
说完,她也带着孙凌,从天王的会议室离开。
“大佬,你把那个姓萧的气成那样,他要给你挖坑怎么办?”孙凌跟在时兰的身后问。
“你以为我和颜悦色地对他,他就不给我挖坑了?激化和这个经纪人的矛盾,更有助让他和宴紫晴统一战线来对付我,这样,我可以拿更多的素材,让宴小姐尝尝,小艺人的威力。再说了,对方懒得管,我们才有自由。”
不然,孙博士以为大佬是随便煽风点火的人吗?
不,她是。
“之后曝光我奶新人消息的时候,顺便渲染一下今天在办公室吵架的事,做好经纪人偏心和双标的铺垫,想让我吃闷亏?宴叔叔都得让着我呢。”
说完,时兰带着孙凌离开了天王。并在临走前,望向了宴紫晴办公室的位置,因为如果不出她所料,此时此刻,某个经纪人,应该正在告状。
“宴总,我能不能换个艺人?我想我实在没办法和安蓝共事,她那眼睛都长在脑门上,态度差、能力差,服从性更是差中又差,这让我怎么带啊。”萧越在楼上诉苦。
宴紫晴看了萧越一眼,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往椅子一靠,说:“是你自告奋勇说,没有你搞不定的艺人,怎么?这才第一次见面,就要打脸了吗?”
“宴总,你是没看到她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如果我能管束,我还要你做什么?”宴紫晴反问,“艺人不听话你就训,不然就多给她点苦头吃吃,这些需要我教你吗?”
萧越听了宴紫晴这两句话,终于冷静了一些,恢复了理智。
“是我情绪化了,宴总,主要是安蓝每句话都戳在我的爆点上。”
“她就是个没文化的小扑街,等出国了,在异国他乡了,你想怎么拿捏她,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是,我明白了。”萧越点头,也全然恢复了理智。
他自认自己情绪掌控能力还不错,但他没想到,居然有人,长就长在他的炸点上。
看来以后和安蓝还有得磨,但是,他就不相信,还有他磨不了的艺人。
总而言之,这次见面,几人都不太愉快。
不过,大佬本来就没想要天王的任何人愉快。
……
之后的两天,孙凌按照大佬的清单采购了到莫斯科必备的物品,而公司那边的签证也办了下来,不仅如此,天王也在有意无意地跟外界透露,安蓝即将参加综艺的消息,算是试水观众的态度。
当然,他们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因为在大众看来,自安蓝从医院醒来以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是舔狗、也不再是绿茶,更不再是观众记忆力的那个傻白甜,她复仇的整个过程,都充满了传奇色彩。所以,观众非常想知道,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她到底怎么设计了那些复仇的陷阱。
也因为这样的神秘色彩,天王试水很成功。
一些娱乐号下面,有很多路人甚至别家的粉丝都表示,如果是安蓝参加综艺,她们会有很大兴趣。
天王绝口不提彬彬这个人,甚至是节目中也不会刻意提及,这也是韩颢聪明的一面,害怕综艺还没开录就招惹话题,彬彬还没拍摄就变成黑红体质。
但是,时大佬偏不让这群人如愿。
让试水的娱乐号中,混入自己人。
@娱摩堂:“宴家大小姐公开表示不喜欢安蓝,会给她什么好资源?据我所知,是让安蓝奶新人,等那综艺官宣的时候,你们去研究一下这期的飞行嘉宾,会觉得很有意思。”
@狗不理八卦:“确切消息,奶新人,而且该综艺对安蓝很不友好,粉丝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鹅大人:“可怜哦,才刚出狼窟,又入虎穴。听说为这事,安蓝和他的新经纪人,还在天王大吵一架。”
大小姐让孙凌不用安排那么多,让吃瓜群众知道有这么一个事就行了,不用太过惊动天王,她要提前把彬彬放在观众的对立面。
这些铺垫现在看似没有太多的作用,但其实都是慢性的毒药。
只要萧越或者节目组那边,一旦尬黑她和彬彬的矛盾,她立即让这颗慢性毒药,发挥它最毒的功效。
……
做完这些,一切准备就绪。
只不过,时间越是逼近大小姐离开燕城,宴总晚上就越是疯狂磨人。
两人重新在一起这几个月,他们貌似还没有这样分开过,一走就是好几天,而且,还要出国。
上次时兰就在泰国出事,让宴总连全尸都没有领到。
这次大小姐又要去莫斯科,还在遥远的欧洲,想到此,宴时修的焦虑就化为了斯文败类的动力。
他不想让时兰离开他的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