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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
“是啊,我家就这么点菜,买不起肉,穷。”杜西嘉夹起一片大白菜吃道。
“不是,嘉儿啊,我明明刚才看见你手里提了肉的?”季宇楠皱眉着吃下一片菜。
“那是明天的。你干嘛那种表情,吃菜会要你命啊?你要不想吃,自己出去吃好的啊!”
“我没钱。”季宇楠一副委屈样。
“你跟我说没钱?你在逗我,你招男公关的钱大把大把地花出去,你没钱?你会没钱?”杜西嘉笑了笑,狮子大开口道:“还有,我这饭不是免费的,试吃了一个月,现在要收钱了,每顿饭两百元。”
“那是之前的事了。哈哈,嘉儿,你是在吃醋吗?”季宇楠爽朗地笑着。
“吃你妹。反正你要继续吃饭就必须交钱。”
“好吧。不过要改善一下伙食。”
“没问题。”
从吃完饭到收拾完毕,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天色也有些微暗,五彩而明亮的灯光渐渐亮起。
“我说,季宇楠季少,现在快到八点了,你是不是应该走了?”杜西嘉下着逐客令。
“嘉儿,你要赶我走吗?现在那么晚,外面那么黑那么危险,万一我被坏人给抢了怎么办?”季宇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杜西嘉。
“呵,跆拳道柔道精通的季少也会被抢?少废话,给我走……”说着杜西嘉一脚将季宇楠给踹了出去。
关上门,门外传来某人委屈的声音。
“嘉儿,你好暴力,你把你未来老公给踹伤了怎么办,到时委屈地还不是你……”
我擦,这厮实在厚颜无耻。
第二十四章 拿他练吻技?
“给你。”晚饭过后,陆兴安递过来一把钥匙。
“这是?我有你家钥匙啊!”楚行有点疑惑。
“这不是家门钥匙,是车钥匙。”陆兴安拿出一支烟欲点燃,却被楚行一把夺过。
“不许抽烟,对身体不好,小心短命。从今天起必须戒烟。”楚行严肃道。
“我死了,你不就解放了吗?你不就可以不受奴役了吗?你应该是很讨厌我的吧!恩?”陆兴安一脸无悲无喜,一步步靠近楚行,将他逼到了墙角。
死,烟,曾今伤心的回忆如洪水决堤般向楚行袭来,缭绕的白色烟雾,冷冰冰的毫无生气的人儿,衣着全黑的人影。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天灰蒙蒙的,零星的小雨击打在身上“哒哒”却如重捶敲击着心,一下一下,好疼,真的好疼。这样的疼,他再也不想在经历第二次。
“不是这样的……不是……”他捂着头,头痛得厉害,片刻后他放下手,直视陆兴安道:“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实话告诉你,我的确很讨厌你,非常讨厌。讨厌你自以为是,讨厌你当别人的关心为谋害。你要想提前死我不会拦着你,这样世界上又少了一个人和我争空气资源了,多好啊!”说完他又深吸了一口气,不过下一刻有什么东西堵了上来,他难受地想要逃离。
陆兴安性感的嘴唇贴了上来,唇际相贴,能闻到他发梢上淡淡的洗发露味道,很好闻。
“唔……”楚行的嘴被入侵了,一条灵活俏皮的舌头钻了进来,舔过他的每一处贝齿,腔壁,随即与他的舌开始缠绕纠缠不停。缺氧的感觉深深地攫住了他,他推了推陆兴安,双手却被他禁锢住,分耷在两旁。
楚行索性也不抗拒了,瞪着眼直视陆兴安。终于,在这渗人的目光下,陆兴安放过了他。他赶紧多呼吸呼吸几口空气,那因些许缺氧而有些潮红的脸庞也慢慢恢复正常。
“你干嘛?”陆天杀,脑子有病啊!居然和他接吻,哇擦,技术那么高超,想他自诩“风流”才子,居然被击得溃不成军,强烈表示不服,下次他一定要反击。不过,你的这些技术不知道是和多少人练出来的?现在又来找他了吗?一股淡淡的酸涩在楚行心中发酵。
“当然是为了堵住你那聒噪的嘴啊!我知道我很受欢迎,你关心我,也用不着那么激动是吧!”说完陆兴安抛了个媚眼。
“谁关心你?自以为是,你去死吧,早点死了我好替你收尸。够仁义了吧!”听到那句我很受欢迎后,楚行非常不爽,话语里透露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酸涩:“哦,对了,说不定你也不需要我帮你,你有那么多情人,随便其中一人就够了吧!”
陆兴安静静地看着他,但笑不语。
客厅内顿时安静下来,楚行觉得有点不自在,逃也似的奔向卧室。
关门前,陆兴安大声说道:“那把钥匙你好好收着,给你配了辆新车,油费自付,年租金我给你打个九五折……”
第二十五章 我能替你暖床
你怎么来了?”楚行收拾完东西准备下班,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了一个令人惊悚的人。
“瞧你那样,我来接你下班。”惊悚先生笑了笑。
“切,我有车。”说完楚行又加了句“是你的,还有高昂的年租金……”
“我知道啊,走,去买菜。”陆兴安不等楚行回答,便径直走到一辆黑色车前。
“不过我可告诉你,我是没有多少钱来买好吃的……”
“知道了,菜,我来买,懂了吗?”
“早该这样的。”楚行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饭吃完啦?还不洗碗去。”陆兴安专注地看着电视,淡淡吩咐道。
“你去洗,我不想洗。”楚行擦净嘴上的油渍,来到客厅,忽的一下躺在沙发上。这一个多月来,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奴役陆天杀这么个大好机会,怎么能放过?结果吃得太好,又缺少运动,导致身上长了一圈。而且还越来越懒了。
“随便你,反正明天的菜又不是我付钱。”陆兴安满不在乎道。看看你,这段时间有多胖,还很懒,天哪,把你惯成这样。
果然,下一刻,沙发上变轻了,哪里还有楚行的人,只听到他幽怨的声音传来:“洗就洗。”
看来真的只有钱才能使你变得有动力啊。你把我置于何处啊?陆兴安叹了口气。
“你干嘛?”陆兴安慢悠悠地打开门,打着哈欠说道。
“那个,我房间里的暖气不知道怎么了,出来的尽是冷风,冷死我了。”楚行裹着被子眨着一双有些水汽的眼睛道。
“所以……”陆兴安故意拖长尾音。
“我要到这房间里来。”直接干脆,毫无羞涩。也是,和陆兴安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早就练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