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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阿若同睡的第三十天,时常伺候的素素颇是吃味,只道阿难除了她之外还没和哪个姑娘这般要好过。
沈恻则是非要等到阿若生产的时候才愿意走,他看了不少妇科典籍,就算一开始妇人形容较好,到了后期也定然臃肿憔悴。生产更是艰险,不让阿难瞧见这,她还真以为怀了身孕真就这般好看了。
这会儿走了那岂不是功归一篑。
阿难阿若同睡的第三十五天,两人午间休憩之际,沈恻白泽同时黑着一张脸出现,各自抱走了自家婆娘。
晚间,被派来伺候阿难沈恻的两名丫鬟,在门口脸红不已。她俩以往只在夫人院子的外间伺候,时常听里头的大丫鬟说了掌门和夫人的床榻之间动静羞人的很。
这会儿见识到,黄花闺女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进去换了被褥的时候,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一回,两回,三回。
第二日重莲丫鬟之间便传了这沈公子不但人长的比掌门好看很多,待人也不见似掌门那般严厉。好看又有趣的很,连着那房事上,都比掌门厉害不少。
这些话先是嚼到了阿若耳朵里,阿若不觉生气,倒是当成笑话儿似的说给了白泽听。
白泽则黑着一张脸去找了沈恻,倒是不知和沈恻说了什么,再待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就回了阿若的院子。而这青天白日的,就听到夫人院子里头也传来些羞人的声音。
阿若这方面一向纵情,也不觉羞人,一次偶尔被阿难听到。心道这床事上还能这般了?抽了方便又去讨教一二。
这夜,沈恻不过一盏茶的时辰,就丢了一回。自觉懊恼,借着双修之事,硬是又来了几回。非得磋磨的阿难也丢了去才作罢。
阿若怀孕第六个月,人还是那般,沈恻难免着了急,要是一直这样可还怎么规劝阿难。找了素素问了那阿若肚子上可有纹路,素素只道没有。
丫鬟之间闲聊又给白泽听了去。
这日下午,有弟子说掌门和那来借住的沈公子打了一架。掌门没用了功夫,两人只摔跤摔了一下午。
又待晚间,阿若笑意止不住,手上小心翼翼的给了白泽上药,见其脸上淤青,促狭道:“这沈兄弟心眼儿倒是多,只管往你脸上招呼,这伤不好,我看你也不要带了弟子练武了,怪丢人的。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动不动找人摔跤。”
白泽低头往阿若怀里拱,他怎么好说是气沈恻打听他媳妇儿肚子有没有纹路的事儿。有没有都和沈恻没什么干系吧,瞎打听,不揍他怎么解气。
帮着沈恻上药的阿难上药恨不得弄死这王八蛋,竟给她丢人,要不是素素和她说沈恻跑去打听阿若肚子上有没有纹路,她肯定是要去找白泽算账的。沈恻如今没了武功,找他摔跤不是故意找茬儿吗?
就算是摔跤,这有内力和没内力也差别大了去了。
知道了原因,阿难真是恨不得白泽把这王八蛋打死吧。
沈恻后背胳膊都是淤青,阿难使劲儿摁了上去,口中更是骂道:“你脸皮子是得多厚,还找了素素问人家肚皮上的事儿。怎的,怕我以后有了身孕,也有了纹路,难看是吧。”
“活该被揍你,怎么不打死你。丢不丢人。”
虽是没了武功,但却没那么怕疼,看着人儿鼓着一张脸气包的模样,心里欢喜,凑近亲了亲。口中更笑,“我知你是心疼我。”
“我呸!我心疼你我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沈恻探手将阿难搂到怀里,待人儿在他腿上坐稳了,故意似的亲了亲她的颈畔,气息萦绕她耳边,“你若心疼了,说出来。”
自从双修以来,阿难身子越发敏感。只这耳边的气息,就让她脸色犯了红。原本还想骂这厮两句,最后都只成了娇嗲低吟。
阿若临产之际,沈恻好整以待的拉着阿难在门口守着。那脸色似是比白泽那正经相公正经爹爹都来得慎重些。
看的白泽又是一脸古怪。
阿若伤好以以后,双修之术调理,武功更是不低,这生孩子一事本就不算难。加之身孕以来素素每日调理,圣手榜第二的离念和一般的妇科圣手没什么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调养的身子康健务必,那胎儿也是不大不小,生的极为顺利。
生产途中沈恻所想的血水一波一波的换,尖叫等愣是一件都没发生,那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待阿难抱着那刚出生的娃娃笑的跟她生的似的,沈恻脸更是黑的没边儿。瞅见沈恻这黑脸,搞的白泽又想拉着他去打架。
自此,阿难跟忘了还有沈恻这么个人似的,每日只往了阿若屋里跑。就为了看那小娃娃。
阿若生了个男娃娃,在沈恻看来那娃娃的脸跟个猴子似的难看死了。偏偏阿难欢喜的不得了。
沈恻又不死心的等了阿若月子。从素素处听说阿若月子里头也是好看的紧。沈恻再是憋不住,没丝毫耽搁的带着阿难走了,连带着素素也一道带走了。
阿难走的极为不舍,白泽送的极为畅快。
刚下山阿难还坐在马车内哭上了,“我这什么时候才能怀上身孕啊,定时你这王八蛋无用,不然每日都双修了,这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
沈恻搂她入怀,安慰道:“怀不上就怀不上就是了,若一辈子怀不上,你难不成还每日以泪洗面了?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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