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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会武功的人内力金贵,别是给自己驱毒耗了精气内力了吧。
是以一到马车上,阿难就捉了沈恻胳膊,脸上一副掩饰不住的担心,“你且说说,我中的那个毒,你是怎么帮我去除了的?是不是就和话本子上说的,耗了内力,然后自己武功受损?”
沈恻没先急着回答,而是先拿了铜壶下了马车。
阿难就在小门出探着个脑袋瞧着。
见沈恻在外头找了些能烧起来的柴火,将雪团放进铜壶,就放那煮着便又进了马车。被他这么一番动作下来,也忘了要问那驱毒的事儿。
只好奇道:“你要做什么?煮水作甚?用来喝还是?刚才在温泉那块儿不是刚洗过了?”
“你问的倒不少。”沈恻将大氅解了又塞回马车后头的木箱,又拿了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瓶子对着阿难道:“衣裳解开。”
“你要干嘛?”
“不把你怎么样,你身上红痕淤青有些多,看着怪瘆人的。帮你用了这祛瘀的药膏抹抹好的快。”
这却是了,沈恻这么一说,确实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不疑有他,就真的解了。
后来…马车摇晃不止,惊了山中林鸟。铜壶中雪水也被煮开,冒着热气化了周围一滩雪水。
见那帕子都被阿难咬湿了,沈恻撩了撩人儿那一头乌黑长发,露出了那张小脸儿,“你说说我是用腰用过头了吗?”
阿难咬着帕子,欲哭无泪,自己被磋磨的哪里还像个正经姑娘,口中怒道:“沈恻,你这个王八蛋…”
偏偏她骂的越狠,沈恻就缠磨的越厉害。
再后来…
看着用了铜壶中的雪水给自己擦洗的沈恻,就算已经一起做了那事儿几次了,这么大咧咧的和个婴儿似的,还是受不住。
双腿想并拢,偏偏沈恻又不给。
只管把她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才算作罢。
那王八蛋去倒水的功夫,阿难连忙将衣裳拢住,再不给那厮看了。沈恻探手一扯,人儿便又到了怀里,也不说话,就那么搂着不撒手。
想起缠绵种种,此刻温香软玉又在怀中,沈恻便又有些起了势头的意思。阿难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处被支起的地方,言语嘟囔,“你大概是这辈子没见过母的吧…”
手上摸了人儿耳垂揉.捏,沈恻闭着眼笑了笑,也不是自己这般年岁还和个愣头小子似的。要怪只怪阿难身子太棉,偏偏里子又紧致的很,让人使不上力气。
那处粉红无毛发,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
开口只道:“你是不知你自己的妙处,堪称尤物二字。我大概要庆幸自己是个习武之人,否则非死在你身上不可;也要庆幸自己不是皇帝老子,否则只怕是要君王不早朝。”
阿难捂嘴笑笑:“我呸,就你这德性的真当了皇帝,只怕这天下就要完了。”
又是一番嬉笑怒骂,沈恻便驱马上了路。
而另一处恒玉,上官秋水,以及那不知名的女弟子则是扑了个空。连着两日雪,沿路的踪迹早就被掩盖,哪里还寻得到人。只好又回了营帐处和众人一起赶往不周山。
那春芽不愿意回了沧州,只想着沈主子和仙子姑娘,便跟着上官秋水后头继续赶路。
老车夫确是想自家老伴儿想的不得了,一说雇主跑了,也不问那么多,拿了上官秋水给的报酬另加一匹马就乐乐呵呵的往沧州城的方向去了。
沈恻那头则是再不愿瞧见恒玉那人,一想起便妒火中烧,只带着阿难独自上路。一路上的衣食住行,皆不假他人之手,事事亲力亲为。
没想到一有了肌肤之亲,这龟儿子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晚间躺在马车毯子上,刚被伺候着洗漱完的阿难心里跟吃了蜜水似的舒坦。
瞧了瞧穿着白色寝衣正在马车内捣鼓着那个细长铁链的沈恻,阿难趴着身子凑了过去,“你弄这个做什么?”
说着摸了摸那铁链子,看着细,没想到很是结实。再看前端,还分了三处钩爪,像是做固定之用。
“不周山山险,正面上去只怕要费一番周折。我刚好知道个隐蔽的小路,只可惜那路太凶险,做了这东西,是想着到时候带你一同更为方便些。”
阿难却摇了摇头,“重莲教的人都是会了武功的,你带着我必然是个拖累。等到了那头的时候,你把我放在个安全的地方等你就行。”
“不周山山脚倒是有个小镇子,不过那处我也不放心。”
说着从沈恻腋下钻到他的怀里,阿难回道:“不光你不放心,山脚下我自己待着我也害怕。你不是说小路有山险吗?那这小路知道的人多不多?”
“少之甚少,只怕重莲也没几个人知道。”
也不想问这厮怎么就知道了,阿难笑笑:“这就是了,你尽管找个小路上安全的地方,把我放在那里就是。山上必然有遮风挡雨的洞穴,我带好干粮火折子,就在那处等你回来便是。”
如此也好。
白泽有赤冶刀在手,若正面碰上了,自己便只有吃亏的份儿。
未解长梦之毒时,还可拼个输赢,此刻内伤未好,内力也大为受损,没个一年半载调养是恢复不过来。阿难能愿意这般,那是安全了很多,也少了些后顾之忧。
亲了亲人儿的额发,沈恻小声道:“以往倒不知你这般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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