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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好,我永远也不想再看见他了。”
然后过去的几天,他都没再开过口。整天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天。有时呆呆的看着能看一个上午,往后就开始打瞌睡,头一沉一沉能恍惚个把个小时,后来就躺下睡了。
我每天上完班之后,就去医院照顾他。张诚也来,可是他有很多事,来回跑不方便,就来的不勤。
他一来看到张显的样子就很心疼,长久的坐在床边和他讲话。可是张显总像没听到一样。
到第五日,徐综开始打电话给我。
但是当天我的手机在张显那里,我出去打水了。回来的时候,张显拿着我的手机,一直盯着我。
“怎么了?”我过去拿自己的手机,但是他抓着没放手,说:
“徐综给你打电话了。”
“他说什么了?”
“他说耿灭出来了。”
“……”这什么情况……我没有想到张显会拿我手机啊……
“你不想见到他么?”
张显静静的看着我,叹了口气将手机给我:“我不想看到他,我也不希望你看到他。你就让我任性一次,别和徐综联系好么?”
他很少和我说这种话,从来都是开解我,不会强迫我去做这种事。但是现如今听到他这么说,却觉得自己反倒是错的那一个。我拿过手机,说:“我不会再和他联系的。”
我帮张显转了院,手机换了号码,房子也退了。徐综如果想找到我,我知道不是个难事,但他没有。我不清楚张显和他说了什么,即使我搬家了他也未曾来过我的旧地址。
张显在医院住院了很久,发呆也发了很久,也始终没有再次说话。转眼到了冬天,今年冬天大雪纷飞,比以往都要严重。
有天精神科那边不知道怎么了,有个人跳了楼。被发现时尸体已经冻僵了,穿着病号服,被雪覆盖着,看起来分外可怖。我想着他跳下去如果短时间内还有意识,感受着刺骨的凉意,再看满天的飞雪,会不会觉得像是纠缠他的妖物一般令人生厌,想要赶快死去。
这么说的时候,张显微微的笑了一下,说了句:“确实令人生厌啊。”
冬日的某天,张显去拍片,我站在病房的窗子前,想着每日张显在看什么。
从这里可以看到医院大门口,突然我看到在很遥远的大门那里,站着一个人,直直的朝这里望过来。他意识到我不是张显,又迅速走开了。
这么多日,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张显有没有发觉他我都不知道。唯独张显那句确实令人生厌,突然在我脑内循环。
张显回来后,我也没有问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件事有哪里说不出的怪异。
“刘弦?”
“啊?”这是张显这两个月以来第一次开口,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看外面冷不冷?”
“我……外面很冷啊。”
张显对我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说:“还是很冷么,那这两天下雪么?”
“下啊,天气预报说这雪得下好久呢。”
他看起来很失望的靠在床上,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说:“今天的春天也会很冷吧。”
“春天?春天还有很长时间才到呢。”
过年我并没有回家,向父母说明了情况。我爸倒没说什么,我妈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我这样不好那样不好,末了突然问我小晓咋样了。
谁是小晓?我突然有些呆愣,然后想起这个人是谁后,却觉得心酸。我说他很好,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我和他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知为何能相遇。现在一切回到了正轨,我却觉得怅然若失。
也许他是因为知道我不想看了她,就躲了起来。也许是张显和他说了什么。可不管哪个原因,我再也看不见他了。
也许他会在世界的哪个角落,结婚生子也说不定。会把我这个大叔忘的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热便当中……
话嗦这两天玩的太开心没更文,抱歉,给个么么哒。
、第二十八章
入春后,天气暖和了起来,张显也喜欢往外多走走了。
张显出去走的时候,总喜欢走走听听,眼里总是充满了对生的眷恋。
我以为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直到那天我从公司回来,张诚站在急救室门口时,我才有点顿悟。
他从前大概一直纠结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带着生的眷恋,但是他还是在张诚去拿水果的时候,从窗户里跳了下去。张诚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人才发现楼下异常喧闹。
我们站在门口等到了下午,才确切了张显的死亡。
这个消息对于张诚来说是个晴空霹雳,办完手续之后,他连张显的骨灰都没领就消失了。去火葬场不是一个好的经历,尤其是我要拿的是我最好的朋友的骨灰。也没有葬礼,也没有亲人,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过来送他。
我以为耿灭会出现,但是他却没有。我不清楚他那天是否在医院门口看到张显的死,我只知道他再也没出现过。
突然觉得有些对人生失望,看着父母最近发来的安慰的短信,却感觉不到一点被安慰的意思。
在半个月后,我离开了这个城市,也离开了我的公司。我想去找一个新的地方,一个似乎能重新开始的地方。
我选了最便宜的房子,建在一个要自己开车开一个小时才能到达商业中心的地方。房价低的离谱,房间狭小,隔音不好。房东是个常常宿醉的男人,周围都是喋喋不休的老妇人,一到晚上吵得不行。
每天必须起的很早,开三十多分钟的车到我应聘的公司上班,晚上九点多下班,生活过的还算规律。
家里我特意没装无线网,每天除了随便看看书,很少上网去看消息或者是新闻。有时候大半夜一个人住在房子里,总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高速发展社会抛弃。
那天我出门屯粮,突然发现小区门口居然停放着一辆宝马。
正疑惑着,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主上我错了!!”等等,熟悉??
……这好像是某个人的部下发出来的。
走近,就看到胡昇一脸无奈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呆a和蠢b,说;“你们和我说有什么用?我只是听从徐泽的话来诈你们一下,你们自己上当我有什么办法。”
蠢b沮丧着脸说:“我家主人是因为徐综帮了他才让我在徐综出国的时间里盯着刘,顺便查查张显的行踪的。我也只是盯着,什么也没做。”
呆a:“我就跟着他来这里看看而已。”
胡昇没有回复他们,因为已经看到我了,就一脸正直的和我打招呼:“yo~好久不见。”
我抽抽嘴角说:“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