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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别扭的哼了两声。我一下子没忍住,把他翻过来,对着嘴亲下去。
他大概没反应过来,我趁机将舌头滑了进去,缠着他的舌头。
我大概是疯了。
这是我亲完之后的第一个反应。
小晓被我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看着他恼怒的盯着我,我觉得我可能药丸。
刚刚亲吻时我扯下他肩膀的衬衣,瘦弱的身躯在勉强挂住的衬衣下若隐若现。
我竟然可耻的有了欲望。
“刘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我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
小晓在仔细打量我的神色,但我觉得我的表情是僵的,因为我被自己吓懵了。他瞄了眼我刚刚抬头的欲望,冷冷的对我说:“自己处理好,然后过来睡觉。”
那一晚我是真的没睡好,一晚上都在注意动静,防止小晓半夜突然想不开想拿刀捅我,我好方便给他拿刀。
结果他睡得异常安详,连我半夜爬起来偷偷看他他都没醒。
我给自己的理由是,今晚被父母刺激到了,干了傻事。这件事如果小晓要追究,那他要什么我给什么。如果他不追究,这辈子千万不要再干这么操蛋的事情了。
事后我到客厅给了自己几巴掌,拼命告诉自己,冷静,他才14岁,猥琐男童是犯法的!
可是脑子里还是回放着小晓躺在床上的各种样子,从前不觉得什么,但是现在猛的发现……这孩子就是个妖精啊。
坐在客厅里冷静了好久,不知不觉就睡了。直到早晨醒的时候,才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喷嚏。
我迷茫的看着周围,爬起来回了房间。
小晓此刻已经醒了,看见我进来,往离我远一些床边上爬了爬。
我有些尴尬的现在哪里,开口问他:“你想吃啥?”声音有一股浓浓的鼻音,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我想吃排骨。”
他说完,就不再看我,又钻回被子里。
当时我其实能感觉到脑子昏昏的,但是也没太在意,就去冰箱里找排骨。然后烧热水解冻。切排骨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就切到了手指,还觉得不太在意。
洗掉了血,我又糊里糊涂的去拿其他东西。只记得脑子一团浆糊,最后勾高一点柜子上的调料。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到现在还没有确定攻受……实际上我是想着年下的,但是互攻我也不在乎……
好纠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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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刚醒来,就被灯刺到眼睛。我扭头想避开,就有一双手帮我挡住眼上的光。
我去看,发现是小晓,又反应过来我这个姿势是躺在他腿上,立马想起来。
“你发烧了不要乱动。”他说着按住我,用手碰了碰我的额头,帮我把被子拉好:“你家有感冒药么?”
“……有,在柜子里。”
“我去拿。”
我拽住他:“你能走?”
小晓冲我挑眉:“我不能走那我是怎么把你从厨房抬进房里的?”说完他去柜子里翻药。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复杂。
“那个,咳,昨晚的事……”
他没回头,淡淡的和我说:“就当作没发生过,还是说你想解释这个不是个意外,是你的目的?”
“当然,不是咯。”
当时我觉得这件事情得藏在我心里一辈子,得带进坟墓里去。假使没人知道,我大可以披着披着仁义的皮过一辈子,不必再让谁背负道德的枷锁。
说难听点,不想让人知道我是同性恋又说我是恋童癖。
小晓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别担心,我虽然小,但不会留下什么心里阴影的。”
“……”
我这一睡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推开门,看到小晓从厨房端出一碗饺子:“你醒了?那过来吃饭吧。”
“你烧的?”我看着他刚刚端碗烫红得手,皱起了眉头。
他倒不在意,双手捏着耳垂对我说:“烧个饺子我都不会和残障有什么区别?”
看他的样子,我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了句那么这么多天都是我烧饭单纯是因为懒咯?他却想能读心一样对着我奸诈一笑:“说的好像你不是乐在其中一样。”
……什么乐在其中,你当我在玩养成游戏么??我有点哭笑不得,但是介于昨天的乌龙,我觉得他想怎么抹黑我就怎么抹黑我比较好,这样他走了之后可能都不会对我有什么激励的印象,那么记得也不会很清楚。
“你拿了什么馅的?”
他歪头想了想:“香菇猪肉的。”
吃饭时,小晓突然问我:“对了,刘弦,那本你学姐给你的书去哪里了?”
“啊?学姐,那个学姐?”
“就是那个……耿灭的姐姐啊。”
我一愣:“耿灭是谁?”
他的表情明显是说错话后的惊愕,一瞬间有没有想出能够转移话题的句子,就这么呆愣在那里。
“姓耿的学姐倒有,但是你怎么知道她有弟弟?或者说,你怎么知道大黑姓耿?”我早就怀疑过可能小晓和大黑有不可告人的□□,但是没想到是真的。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大黑真名是耿灭,但是我身边姓耿,还有个弟弟的,顺便还送我书,这本书还被小晓看到的,也就只有学姐了。
小晓发觉自己说错话后,由于脑容量不够,几秒后根本不想掩饰或者是撒谎,一个劲的忽略我说的所有话,安安静静的吃着饺子。吃完一碗去添的时候还好心的问我要不要帮我带。
外表是很贴心,如果不是对我有所隐瞒就更好了。
“不进来么?”
吃饭之后,小晓站在门口问我。
我尴尬的说:“不了,我有点事情,要在外头睡。”
他眨眨眼说:“你已经感冒了,你妈打过电话来,说你两天之内不好起来她就要过来看你,你还要在外面睡么?”
“你赢了。”
但是经过了昨晚,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虽然不至于一直有感觉,但是心还是像被一根小羽毛掻啊搔,掻和不停。
我想小晓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我压根没睡,于是开口:“刘弦。”
“嗯?”我顿时紧张起来,生怕被他发现了我的不对。
他背对着我躺着,声音闷闷的但是用了一种很温柔的语气,对我说:“其实我很少会和别人接触,总觉得我这样的人越少的牵绊越好。但是这其实不是我的初衷,我开头也想过和人好好的相处,做一个平凡的,普通的,亲和的人。”
“后来呢?”
“后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