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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左右叫个不停,“青哥哥,我回来了,有没有很惊喜?有没有想我啊?这几个月里我都想死你了。”
眼皮惺忪的云长青看着俯身在面前的千回,神手把人呼开,那千回又贴上来,直到五次之后云长青被亲了脸颊千回才松手,一屁股坐到石桌上看着云长青“青哥哥,你还是那么香,不像陈鸣身上,浑身都是难闻的土包子味。”
“你就口是心非吧!回来就跟我提陈鸣,小心我心生嫉妒把景璃公主配给陈鸣。”失恋不久的云长青还未从那段感情里完全抽身出来,看千回因为陈鸣那么开心心中还是有些难受,想想自己,孑然一身。
千回似是知道云长青不会那样做,便笑道“你配啊!陈鸣个土泥鳅那配得起景璃公主。而且,陈鸣已经答应此生非我不娶了,哈哈哈!”说着开心,千回激动的晃着短腿,那叫一个激动。
云长青瘪嘴“你能给陈家留后吗?陈夫人至今不知你是带把的,满心期望抱孙儿,你不是子佛,没有他那么幸运,碰到另一个许石飞。”
云长青的话中带刺,根根刺得千回心里不舒服,跳下石桌说道“我不能生娃怎么啦?我…我们可以捡一个。再说了,子佛是谁?”
“风月楼里的媚雪,如今,许家许夫人。”
千回大惊“那个浪骨子媚雪?!”
“你说谁呢?小子。”千回话落,旁边传来了幽幽的冷声。
闻声的千回回身看去,只见柳子佛一身水蓝华服立在那,全身上下都透出他本人的本性媚。
柳子佛笑道“原来是千家小少爷啊!我当以为是那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下贱人背地里说老子恶语呢?”
千回道“我又说错吗?”
“你没说错,可背地里说就不好了。”挽着手巾的柳子佛妩媚的笑道。
那云长青说道“行了,谁再多说一句立刻出去。千回你来是想看我,我心领了,安安静静坐一会儿。子佛,你来作何?”
话被打断的千回瞪了一眼柳子佛不悦的一屁股坐下,那柳子佛从腰封中取出请柬,丢到桌上,道“如你所愿,老子要跟许石飞成婚了,你也来坐坐,好歹是个媒人。”
看着石桌上的请柬,云长青缓和了片刻才伸手接过看了看,笑道“相信我的安排和你的选择并没错。”
“哼!”柳子佛冷哼“别说错与对了,我只是看到许石飞的滥情而已,与他凑合一辈子,我不管他他也管不着我。”
云长青颦眉“你还是认为许石飞不配。”
“对,就这些日子,上不了床也下不了厅堂,在他老爹那唯唯诺诺的,又常与一群狐朋狗友出去逛窑子,没一次回来身上是干净的。虽说我卖屁股多年了,没什么贞操,但对许石飞这种又丑又滥情的人实在是厌恶的很。”
听了柳子佛这话,千回竟有些嘲讽,笑道“许石飞也不是个好货啊!还不如我家陈鸣呢?哼!”
云长青一记冷眼看去,才看向有些绝望的柳子佛,搁下请柬说道“许石飞对你百依百顺吗?”
“还行,没什么顺从不了的,我要星星他都给我摘,大半夜的爬上屋顶去,”柳子佛看向云长青,有些怨恨他的安排“可你觉得这能弥补什么?”
“他顺着你不好吗?尊敬父母是本分…而且,你亲眼看见许石飞跟别的女人滚一起了吗?”
柳子佛道“今日有一个婢女哭着闹着要去找许老爷,若不是我碰巧给拦下了,还不知道连府里的贱婢他许石飞都不放过…还整出了一个孩子”说到此处,柳子佛心寒又悲痛,对未来一片渺茫对“许石飞游曳花丛,我也没守身如玉,昨日我看上了少桑家的长公子少桑原,刚好他也成家了。”
千回道“媚雪,你真是够了!许石飞风流薄情也就算了,你自己干嘛要跟有妇之夫通/奸呢?”
“千回,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咱们走着瞧。”柳子佛恶语道。
千回怒目,云长青说道“你自己决定吧!这婚你是成还是不成…许石飞这个人,还算是个男人!”
“成啊!当然要成,而且,我还要许石飞纳妾,顺道把那个贱婢纳入房内给他许家留后,要是许府有十七八个姑娘,晚上,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找我的情郎了。”柳子佛面带笑容的说道,想起那还觉十分期待。
千回道“你真是没救了!青哥哥,管他呢?以后被浸猪笼或是扔进河里都是自食恶果,咱们啦!管好自己就好啦!”
云长青还想再劝劝柳子佛,但又不知怎么办让他看到许石飞的好而不如此作践自己,可是柳子佛本就是风尘人,想法和他们的相差甚大,其实,归根到底,问题还是出在许石飞身上。
没多久,柳子佛自己回去了,千回坐在那说了许久方才安静下去。
云长青看着他,问道“陈鸣入宫面圣了?”
“对呀!”千回摇摇头表示无奈,片刻又记起了什么,说道“青哥哥,你知道吗?袁将军救的那个漂亮哥哥真实身份不是燕柯杀手,而是西联国国主花宇凰的亲叔叔失散多年的遗孤。”
云长青微惊“也就是西联国的王侯?”
“对对对,那天花宇凰亲自来南地接他,漂亮哥哥一开始并不承认,直到凰美人说他脖颈后有着西联皇室的花纹他才信了。唉!青哥哥,真可惜你当时不在,你要是看见凰美人一定会忍不住为他作画的,比漂亮哥哥都美,美的动人心魄,若在他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云长青在《十洲录》上见过对花宇凰的描述,此人生性软弱,性情温良,朝中权力尽在国师掌中,因先王仅有他这一子方才将王位传他,他也因人美故而有一称正是千回口中的“凰美人”。
看着千回第一次用对了词,云长青真难去想象花宇凰的美貌“唐国可有人比?”
“没有,他啊!美的像是用水捏造的身体、神仙姐姐用刀小心翼翼刻出的五官、上等上等蚕丝炼制的青丝、还有如花萼一般一碰便会碰出水来的皮肤,哇!那叫一个美啊!”
云长青无语,拿起请柬敲他脑袋,说道“下流。”
“我说真的,不信,你去问陈鸣,他也见过的。”
“无聊。”
当日下午,云长青被招进宫内,云长凌拐着弯子试探他是否与楚王之死有关,而云长青早就做好准备,几言下去也就蒙混了过去。那云长凌也不知云长青所言到底是真是假,可每次看着他时,他总会想起那日云长青的味道,而无法直视他或是命令他。他知道自己已经越陷越深了,没法起身了。
近日帝都看似风平浪静,唯有一些人知道这不过是表面现象,危及藏在繁华之下的黑暗里。
眼看锦月初大寿将近,云长风也紧锣密鼓的安排寿宴,没有马虎,但私下里不断与容臻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