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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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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快开映时,胡宁宁抱着孩子也来了,坐在李母身边。
    就在大家聚精会神看《地道战》时,胡宁宁忽然大声叫起来,抓住一人衣角不放,只喊:“流氓,抓流氓!”   有人把李四儿找来,原来被抓到的是董河,他趁胡宁宁给孩子喂奶的便利,伸手摸胡宁宁奶子,胡宁宁想推开他,谁知他揪住奶头不放,胡宁宁就喊叫起来。
    李四儿带着几个弟兄赶来,把董河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妈的,你敢动我媳妇儿,信不信踹断你鸡巴?”
    董河却叫起冤来:“还不是她以前和我偷着好过,把裤衩都送我了,我以为她心里还爱我,不然这么多人我哪敢呢!”
    众人的目光唰地集中到胡宁宁身上,胡宁宁曾经丢失洗晒的裤衩,心知是他偷去来诬陷,气得发抖,说:“你少血口喷人!”
    董河大叫:“你忘了,你送我的小红花裤衩?还有你给我看你下面,阴毛里长着一个痦子,这事有假吗?”
    众人见董河说得这么真,也都开始动摇起来,胡宁宁气得快要吐血,转向李四儿说:“他这是诬陷,我下面啥样,你不知道吗?”
    李四儿当然不知胡宁宁下面什么样,董河拿准了他这点,又叫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①    关里家       东北人习惯把山海关以南的地方,特别是山东河北,统称为关里家
    ②      毛嗑儿     葵花籽,因为在东北早期俄罗斯人喜欢吃而得名,而东北民间普遍把他们叫成“毛子”,中俄混血被称为“二毛子”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胡破鞋番外2 兄弟共用的女人
    胡破鞋番外2 兄弟共用的女人
    胡宁宁见李四儿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就慌了,拉住李老太太,用哀求的口气说:“这是血口喷人,妈你要给我做主啊!”
    董河又说:“她还和我说你一年多不睡她,她也需要哇,我一撩骚,就跟我睡了,不过只有一次,后来就不肯理我了,我怀疑她是不是又跟上别人才不理我,今晚才又过来撩骚,结果她翻脸了……”
    李四儿听董河这样说,不由分说就给了胡宁宁两耳光,“你现在立马给老子滚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着又推着董河,“走,找村长去!”
    胡宁宁被打个趔趄,怀里的孩子也哇哇哭起来,赶紧跟在李老太太后面,拿着小板凳快步回家去了。
    董波见李四儿拉着董河要走,身后一群村民们跟着看热闹的,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地起着哄。
    董波连忙上前,把李四儿拉到一边悄悄说:“找啥村长啊,你都没把事情搞明白,他那全是假话,你检查你媳妇下面是不是真有痦子,不就知道真假了吗?他这是逗你呢!”
    李四儿骂道:“老子踢死他,把他鸡巴踢断,让他娶不了媳妇儿!”
    董波忙道:“哥哎,你就是把他踢死了,你能得什么好处哟!”
    李四儿瞪着眼说:“那你说咋办?”
    董波说:“反正大家都听到他睡了你媳妇了,你不如就真让他睡一次,我们哥俩给你打五十斤白酒,扛五十斤猪肉来,你家有任何活,随叫随到,都给你做,我们哥俩给你做小弟,听你支使,这样行不?”
    李四儿一直对刘顺子不满,胡宁宁生孩子后,刘顺子几次撇清此事,就是怕李四儿向他要东西,现在董波说要给他打酒买肉,还做长工,这态度首先就让他感到舒服,李老太太一直催他再接再励生儿子,他可不会再吃上次的亏了,这回要找个肯孝敬他的人。
    于是他说:“要一百斤白酒,一百斤猪肉,你俩先把我家的樟子①重新夹好了,再拉几车柴禾来再说。”
    董波眉开眼笑:“中,哥呀,我俩全听你的,有活儿尽管支使就中。”
    李四儿一回到家,李老太太就拉住他,说她了解胡宁宁,根本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刚刚她看了胡宁宁下面,不但没有什么痦子,连毛也没长,可见那董河在胡咧咧,虎逼才信他。又骂他:“你自个媳妇你没看过?别人说你就打媳妇儿,咋虎了巴叽的?”
    李四儿还嘴硬:“没打错,为啥那些老爷们儿就乐意扯乎她,咋不扯乎别人?说明她就是个骚包,才招了人眼!”
    李老太太气得大骂:“你虎逼呀,咋这么虎,媳妇儿这是长得俊才招人眼的,自个不知疼不知热,还四六不懂,欢儿快一岁了,你着过几次家……”   老太太就开始嚎,“老头子呀,你咋就走了呢,不带上我一起,省得这畜生气我……”
    胡宁宁抹着眼泪,忙上前给老太太捶背,说:“妈,您快别难过,您多活才是我的福气,要是没您给我做主,我哪有活路呀!”
    这边村民们见董家兄弟和李四儿说了通悄悄话,就没事儿了,狐朋狗友们都上前问咋个了结,听说给打酒买肉再干点活就行,大家面面相觑,蠢蠢欲动,好事啊,玩了那女人,赔点酒肉干点活就行,这种便宜事谁不想干啊,兴许抓不到呢。
    董波董河兄弟俩给李四儿家来干活,把胡宁宁感动得够呛,家里的重活李四儿一概不干,都是她泥里汗里地干,累得半死,也弄不好,她当然不知李四儿和董家兄弟的约定,还以为这兄弟俩是好人,董家兄弟帮李家重新夹好篱笆,拉了几大车榛柴,又拉一大车苇草过来帮着重苫房顶上的草,胡宁宁烧了开水,端了干粮出来招待他们。
    兄弟俩趁机挑拨,董河说:“嫂子,那天对不起了,我是气不过才那么做的。”   他看到胡宁宁疑惑的眼神,又说:“全村都知道的事,就李大娘和嫂子你俩人不知,李四儿以前在二道沟偷驴,被人家把鸡巴打断了,所以他根本不想娶媳妇,李大娘不知他残了,非给他娶媳妇,他是找刘顺子来你家睡你,怀上李欢儿的。现在他同意我们哥俩来睡嫂子,让我们给他买酒买肉,帮着干活的。”
    其实胡宁宁知道睡她的人不是李四儿,可是当这事确定了,她还是浑身颤抖,嘴唇发白,董波乘机扶住她说:“嫂子,我们哥俩是真心心疼你,以后家里有什么重活我们全包了,只求嫂子也心疼一下我们,再说这事也是李四儿同意的……”   说着就把胡宁宁搂在怀里又摸又亲。胡宁宁推不开他们,加上快两年没有男人碰过她,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不由己就软了,被兄弟俩抱进家里的仓房,董河铺了几抱茅草在地上,就把胡宁宁放在上面,哥俩一人一个奶子,吃得吸吸溜溜,胡宁宁被吃得麻麻酥酥觉得快活,就一手搂住一个脖子,任他们拱在胸前吃奶,忽然想起女儿,推他俩道:“别吃了,把奶全吃没了,欢儿没得吃该闹饿了!”
    董波吐出嘴里的奶头说:“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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