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师傅，你在说什么啊？能大声点吗？”苏茉莉操纵着汽车在岔路口进行转向。
    “哦，没什么，我是说这汽车太破了。”祁言绕开话题回答道。
    “可是这不是师傅你的汽车么。”
    “呃……”
    苏茉莉突然进入了错误的思考路途上，意识到了什么双眼泛着希冀的光，“难道师傅终你终于愿意换一辆新车了？就是么，我们经常上门服务，换高级一点的车子才显得我们心理诊疗所有排面么!”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随着游戏进度的发展，祁言的脑海里对于自己角色的模糊信息被逐渐被开发。他发现，自己的心理诊所已经亏本运营许久，再这样发展下去下个月就得被房东赶走。
    任务：【维持运营】已开启。
    任务界面恰当时机的对祁言进行了提醒。
    这样一来第一个目标已经确立，根据他的特权在任务下方的简介里可以知道的是目前最低要求为下个月不要卷铺盖走人。
    “嗯，还有一个月时间，足够了。”祁言下着决心。
    苏茉莉听到了，她好奇问道：“什么一个月时间?”
    “赚钱啊，我们得努力了，不然下个月诊所的租金都支付不起了。我说的一个月就是我们要奋斗的时间么。”
    “欸~”苏茉莉露出嫌弃的目光，“师傅，你是被关傻了吧，你十三号进的监狱，现在都月尾了，还有三天就下一个月了。”
    “什么？”祁言根据脑海里对这个世界背景逐渐清晰起来的部分进行捋清，发觉自己正常情况下最起码要完成对五至七名客户的心理治疗工作才足以支付房租。
    时间紧迫，刻不容缓，祁言得赶紧踏上对他人灌输负能量的道路上了。
    “茉莉，诊所最近有接到单子么。”
    “有啊，就是我完成的那单。”苏茉莉提前给祁言打着预防针，“师傅你可别打我这份的主意，您老曾和我约定过的，等我能独立完成心理诊疗工作了客户支付的酬金七三分!”
    “我七你三?”
    “不不不，是我七，你三。”苏茉莉强调。
    “你这次酬金多少?”
    苏茉莉洋洋得意地回道：“可是一万块钱的大单哦。”
    “呼。”祁言盘算了一下，拿下七千块钱的话已经足够支付近一半的房租了。
    真是心动啊。
    在这个畸形的世界，那么就应该用畸形的态度和作法为人处世。
    所以……emmm……剥削徒弟应该也不为过吧。
    根据已经清晰的信息里，祁言了解到自己的这个徒弟数学不太好。
    慢慢的，不自觉的，祁言的嘴角微微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一心一意驾驶着汽车的苏茉莉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旁的师傅即将化作可怕的家伙。
    祁言扶额，作头痛状，倒吸一口气，“在监狱被警察揍到了头，记忆好像有一些不清晰了。”
    “啊，师傅，那你没事吧，那些该死的警察，要不要我去告他们，即使师傅你喜欢甩嘴皮瞎显摆三脚猫的功夫，但也不至于动手打人么。”苏茉莉说着让祁言提不起任何感动之心的关切话语。
    反倒觉得是在损自己，祁言顿时决心更甚。
    “我怎么记得是我七你三呢？”祁言倒吸着气息，说道。
    “师傅，虽然我数学不好但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我七你三。”
    “不不不，是你三我七!”
    只是稍稍换了下语序都让苏茉莉定了一下，才笃定答道：“我七!”
    “好嘛好嘛，毕竟你师傅我也记不太清了，要不这样吧，我退一步!我六你四!”祁言撇过头去，看向窗外，一副不愿再纠缠下去的样子。
    “那好吧。”苏茉莉驾驶着汽车来到了诊所附近，小心翼翼地看着车辆准备停车，点头答应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带偏。
    任务进度开始新的提示，距离不被房东驱逐还需要达成一万三千元的目标。
    看起来也蛮轻松的么。
    祁言心里十分畅快，下车进入了诊所。
    一进门，就看见清洁工正在打扫着接待室。
    灵机不用动，祁言也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正经事。
    “那个，小琴啊。”祁言对着清洁工说话。
    “啊，怎么了祁医师!”正擦着椅子的小琴小跑了过来。
    接近后，小琴的面庞被看见。
    这是什么游戏设定啊，居然清洁工都这么漂亮。
    可是祁言莫得感情，他心中远大的旗帜已经竖立，不会被这些世俗左右。
    何况还是在《梦境游戏》做任务的途中。
    “呼。”祁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苦涩涌上面目表情，“小琴啊，你也知道，我的诊所近来不太景气，所以……”
    “祁医师您是要宣布关门了？”
    “不不不，是，解雇，我得减少员工开销，以后打扫卫生这些事情我徒弟也都是可以做的。所以……你懂得。”心存善念的祁言最终没有过于直白。
    小琴二十岁出头，不久前刚刚毕业，k市艰的就业环境让人找到工作十分不易。
    一颗泪痣让她漂亮的脸蛋显得更加精致，她的一双眼睛扑朔着，因为想到就业的困难而泪花攒动。
    任务系统再次提示，削减清洁工的开销后距离支付完两万元的房租还需要一万元。
    压在肩担上繁重的租金又一次减轻。
    “诶，无情的世界啊。”祁言转身，这时候对于这种受到现实打击的人他很清楚，安慰不如与其不搭理。
    刚刚在停车场停完车子的苏茉莉进了诊所，看见正落下眼泪的小琴，又看见了正一副世态无常我心悲凉的祁言，她困惑度急飙。
    “怎么了小琴姐姐?”苏茉莉走到小琴身旁。
    “我，我被祁医师炒鱿鱼了。”小琴低泣着。
    “什么?师傅你疯了!”苏茉莉睁大了眼睛，不敢想象的模样。
    “怎么了?这不是合理的决策吗？”祁言耸耸肩。
    苏茉莉快步走到祁言身旁，踮着脚凑到了祁言耳朵边，“师傅，你这是打算倒闭吗？”
    “啊?为什么？”
    “小琴可是房东家的亲戚，因为小琴在我们这工作所以房东为我们减少了大量租金诶!你现在炒了她，不就等于为我们变相增加负担么。”
    任务系统第一次让祁言觉得碍眼的闪烁，提示着当房东知晓小琴被炒鱿鱼后新的租金标准：
    三万七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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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城的自杀现象』经济高负荷运行之下的k城社会压力巨大，再加上种种社会问题的存在许多人心理压力承受过载，自杀大军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