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引导证据
“很好,那就赶紧起来出去跟皇上认错。算了,你也暂时不用像皇上认错了,你这副样子,谁会觉得你是真心认错,你先去跟皇上完成祭祖仪式,其他的事情回来再说,赶紧的。”
沈七七看见月灵在门口对自己示意,她知道时间就要到了,回头就对郡主说道。郡主犹豫了片刻还是站了起来,沈七七用眼神让她走出了内室走向门口。
迟牧白站在门口,本来以为出来的就是沈七七,没有想到首先出来的居然是郡主,他愣住了,然后在看到沈七七从后面出来站在他的身边,正好隔开他和郡主。
“皇上今天是祭祖的日子,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对先祖不敬,我们先去进行祭祖仪式吧,一切等回来再说,郡主也知道刚才冲撞了皇上。她还是新进来的妃子,不懂得规矩,还请皇上见谅,我们先过去吧。”
沈七七当然不奢望郡主会立刻认错,她只想先把局势和缓下来,是迟牧白看了一眼郡主不发一言,双手放在身后自己先走了,沈七七赶紧示意郡主跟上去,自己殿后。
祭祖仪式完成以后,郡主又不发一言的回去了他的房间,倒是迟牧白要沈七七留下了,他要知道沈七七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郡主前来,其实迟牧白一直也没有想好要如何对付郡主,毕竟如今的青兰国真的是不如以前了,如果此刻贸然,和银宁国翻脸,他也要衡量其中的得失。而且他本来不愿意迎娶郡主的,如今已经取回来了,既然他已经牺牲到这种地步了,他不想他的牺牲白白浪费。
“牧白哥哥,你能坦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虽然我觉得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可我还是想从你的口中听到你说出来,你喜欢郡主吗?或者说你对郡主有什么感觉?你对她有心动的感觉吗?想不想了解她?”
沈七七想了一下,把自己能想到的能让迟牧白明白自己意思的话都说出来了,迟牧白一直沉默的听她说着前后解释了好几次,她知道沈七七的意思,不过在借着沈七七反复解释的同时,他也在不想着对郡主的感受,不过很快就肯定了自己的感受。
“初晴不用说,牧白哥哥知道你的意思,那我也坦率的告诉你我的意思,我不喜欢他。她的样貌长得不错,细眉大眼,五官端正,他的态度和性格我实在无法接受,我也知道他应该是宁王的掌上明珠,被宠着脾气骄横跋扈了一些都可以谅解,但是她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规矩,不是送了一个女儿,而是给我送了一个麻烦,你觉得有谁喜欢麻烦?要是我也送这么一个麻烦给你喜欢吗?”
迟牧白的口气就像一个孩子在赌气和发脾气,沈七七感觉到迟牧白的无奈,也感觉到他的压力。沈七七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迟牧白他所知道的那件事,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迟牧白会如何发飙,还是先压着吧。
沈七七这一天都陪着迟牧白,迟牧白过度生气,他的身子受损,喘气了很久,吃饭也少了很多,沈七七哄了他很久才吃了往常的大半。成亲的第三天是宁王回去的日子,迟牧白和沈七七还有郡主见面以后,他就立刻提出启程回去了,不知道为何他的行色匆匆,郡主见到父亲也并无半点高兴之意,两人都是沉着脸用完了宫宴以后各自散了。
陈沐白想着和郡主的事算完成了,他就想回去御书房处理事情了,沈七七看到迟牧白心情不好,一时也没想到办法,正想让迟牧白自己安静一下,忽然见到有人迎面向着自己走过来,还没有看清是谁,那个人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浣烟,你一定要帮帮我,我是无辜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能把这样的罪名栽赃给我,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你要帮我。”迎面而来的竟然是白桦,他握住沈七七的手腕就在急切地分辨沈七七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脸惊愕的望着她,特别是她竟然称呼自己为浣烟,已经走进御书房,又听到声音的迟牧白又走了出来,见到白桦竟然握住沈七七的手腕,开口叫她为浣烟,迟牧白顿时怒火升起走到白桦和沈七七之间,把白桦的手甩掉。
“白桦,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竟然敢对青兰国的皇后无理,你叫谁呢?她是青兰国的皇后,可不容你侵犯,来人把他给我抓住了。”迟牧白自己握住沈七七的手腕,怒喝着就下了命令旁边的侍卫赶紧冲过来抓住了白桦,而且实金友在后面赶了过来,它显然是追着白桦过来的,见到白桦他也是一脸的怒气。
“白将军,你居然敢来到了这里你还说你不知道御书房的路,如果不知道的话,为何一来又来到这里,你根本就是熟悉御书房的路,或者是早就想好打探好了这个路,才会偷到如此重要的东西。”
金友见到白桦竟然来到了迟牧白和沈七七这边,他也是怒不可遏,扬起声音对白桦说道,此时他对白桦没有半点敬重之意,迟牧白和沈七七交换了一个奇怪的眼神,为何金友会追着白桦,倒是迟牧白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立刻看向金友。
“你查到了什么?”
“启禀皇上,大理寺卿奉旨查案,我们去搜查白将军的房间,在白将军的衣服里搜查到了我们军营的地图,这张地图只有在皇上手里和御前大将军才有,御前大将军在边境驻守,只有皇上的手上才有这张地图,皇上把地图放置在隐秘的地方,而白桦的衣服里竟然常有这种地图,想来他的居心不良,我正想审问他,不想他竟然逃走了。”
金友随即从怀中摸出一个很小的卷轴。迟牧白认得这正是有军事地图的卷轴,竟然在白桦的房间里搜出,看来之前的奏章并非冤枉了白桦,迟牧白的脸色变了,整张脸都沉了下来,盯着白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