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齐大非偶】淫艳
竟然潮吹了,真是个心肝宝贝。
“呜呜~”清婳回神过来,娇臀后退着将他疲软的分身从体内抽出,俯卧在床上嘤嘤哭泣起来。
“心肝儿,怎么哭了?”黎辰侧着身焦急的问,难道是不顾她意愿先圆了房。适才看她睡在床上,天然一番风情,加上又喝了不少酒,酒后性热,把她衣服剥光把玩片刻,越把玩越受不住,索性就给她开苞了,但她的滋味好的不像话,只觉得不把她弄得高潮连连誓不罢休,难道是太肆意弄疼了她?
清婳只是哭着不肯理他,他只好退至她股间,打算自己动手查看。
“呜呜~不要~”清婳吓得翻身坐起,黎辰不禁反思自己真的那么禽兽,让清婳怕成那样,安抚她道:“我,我不做什么,只看看妳有没有受伤?”
“呜呜~不要~好脏~呜呜~”她缩起腿死活不让他看,想到自己适才忍不住小解在床上了,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哈哈哈”黎辰听了她的话楞了一下,接着抱住清婳爆笑起来,“傻丫头,那不是尿,那是妳快乐的证据,说明爷让妳快乐了,小婳儿真敏感呢”
清婳看着他眼里带笑,一定是在嘲笑她,“你明明在笑我,你骗我~”她郁闷地侧过头,埋在锦被里死活不肯起,一时间倒把被黎辰抢亲的事都给忘了。
黎辰坐在她身后,盯着她的小屁股,看着自己射入的浓精从清婳穴口流出来的淫艳景色,一瞬间胯下又抬了头。
大手还不安分的伸到前面来握住清婳的两团绵乳,“小婳儿,知道妳昏过去我是怎么干妳的吗?”分别用两指捏住乳头,左右两边同时来回拧转著,清婳不由得浑身一颤,“我……嗯……不想知道……”
黎辰却不管,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刚刚把你衣服剥光,打开妳的腿儿,然后慢慢的顶进了妳的小嫩穴,妳的穴儿很漂亮,慢慢的将我的肉棒全部吃进去,还吸得好紧。”
“不,人家不要听!嗯……”被黎辰突然插进来顶到花心,清婳咬著唇难耐的说不出半个字。
黎辰尽根没入的深插两下又放慢了身下的速度,改为在穴口快速的做著小幅度的抽撤,故意让她紧窄的小穴专心吸吮他胀大的圆端,仍然不断地将两个人交欢的细节淫荡的讲给她听:“于是我将你的腿儿架在肩上,不停地插妳,搞得婳儿水流得满榻都是,黏黏腻腻的被我捣成了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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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别说了……别说了!”清婳抬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可是她委屈的眼神,在黎辰眼里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泻了,便也接口:“好,爷不说了,爷只做”
扶着她的腰用力的从下往上顶弄着,次次都将她顶飞上去,又在她落下时狠狠撞上。
“太深了~呜~不要这样~啊啊~”这样的深挺快要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清婳勉强撑着手想要退开些,却被黎辰钳制住压向他,薄唇衔着她的唇边激烈的吮吻起来。“呜~”
“呜呜~太快了!”黎辰突然开始大开大合进出,清婳被他制住身子不能动弹,只能被小穴里的肉茎猛烈抽动进出,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一大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里头,更似胀到了芳心里,整个人都被那舒泄的快乐给占满,再不克自持。
迷茫之间甚至被黎辰的话语引着,纤手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将那深插着她的坚挺亲密爱抚,甚至不住把玩着黎辰胯间的两枚肉蛋,淫媚的浪态令黎辰淫欲更升。双手托住清婳雪臀,就把她这样上下抛送了起来,清婳只觉自己像是沉浮在海浪当中,一下被高高顶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动作之间更是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黎辰正准备着最后的冲刺,哪知道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爷,沈家来要人了,夫人让您赶紧过去!”
清婳听见这才猛然清醒过来,受惊的花穴一阵一阵紧缩,那细细的吸吮惹得黎辰也受不住,一个深深顶进,大半个龟头都进入了子宫颈,抖动著健臀将热液全部射进清婳的体内,浇的清婳一阵乱颤,小穴却贪婪的吮吸着大龟头,意图将每一滴阳精纳入嫩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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