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打我 骂我都随你的意思
她看的没错,萧逸这会儿难受死了,他那真龙血脉本就有些不受控制,平时用在训练打斗时还好些,无非是多发泄一阵便可消退,可现在,只怕没那么容易。
在他的记忆里,之前抱王馨时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后来是怎么消退的呢?
他一边打水,一边细想,点点头,他想到了,那是上次在碧桃园里的事了,当时,当时好像是被王馨逼着认错,心惊胆寒之下不知不觉好了的。
“可现在……”
他哀叹一声,佝偻着身子将水端了回去。
“娘子……”他乞求着叫道。
“嗯?”王馨此时已有了一些愧疚之心,弱弱的应了一声。
萧逸快哭了,苦着脸道:“你骂我吧,好不好,狠狠的骂,怎么骂都行。“
王馨觉着奇怪,不由的忘了心中的杂念,疑惑的看向他道;
“你没发烧吧,这是犯贱了呢,还是真喜欢被我骂啊?“
萧逸无语,却看出了她眼中带有的一丝鄙视,心中一气,顿时便想到了另一个方法。
“哼!“
他冷哼一声,小跑出去了。
“你干嘛去?“
王馨大叫,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哼我,而且话不说完就敢离开?
萧逸同样大叫:“洗澡!“
王馨呆滞。
“这……这天气,洗澡?”
这院子原先只住着萧逸和他的一帮兄弟们,再加上都是些不讲卫生的,也就顾公子和他有这个习惯。
此时也不管那么多了,心中多少还有一些怨气,便麻利的脱掉衣服,只留一条内裤,就在井边打出水,冲起凉水澡来。
王馨看的又羞又气,楞了一阵,她觉得既便这是自家相公,这样偷看人家洗澡也是不好,便默默无声的洗了脸,再回去梳头。
萧逸动作贼快,这天气虽然寒冷,对他来说却是正好,这一下洗的神清气爽,心中大悦,穿好衣服进屋,却见王馨一脸平静的正在梳头,便又小心的靠了过去。
“娘子?”
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却听王馨嗯了一声,不由的更爽了,屁股一歪便坐在了她的身边。
“果然她心里是喜欢的……”
他暗暗总结,知道自已错在哪里了。
王馨也已想明白了,她知道,那种被他爱抚的感觉其实她真是很喜欢的,可是,若是像刚才那样被他恶狗扑食一般扑倒的话,那便不是喜欢,而是惊恐、进而厌恶了。
所以,她顿了一下,轻声说道:“以后,不许你再这样,除非……”
得了,这话就算她神魂再是强大,也是无法讲得出来的,但她相信,萧逸是能明白她的意思的。
萧逸嘿嘿笑着,连声答应:“没问题没问题,以后我再乱来,你打我,我绝不还手。”
突然觉得好像这话又有些不对,登时便止住了嘴,还好王馨此时也害羞着,也顾不上去追究他居然还有还手这样胆大妄为的想法。
她却不知道,萧逸这会儿正坏坏的在想:“哼哼,不许再这样,好啊,我以后绝对不这样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说?”
他已做下了决定。
这下不再胡闹,两人收捨整齐,便准备出发。
在酒楼吃饭时,王馨突然想到:“现在宗里的人都回去了,那皇宫里也就是说根本没有高手了,要不要去将那试龙石弄来给他测测呢?”
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话不好说,别又碰着萧逸的伤疤,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再说了,陈长老不也说了么,那东西也就起个辅助作用,重点还在血脉本身。
“而且,这血脉明显还在不停的进化着……”她暗暗想到。
准备好干粮等物,两人轻松出城,如今有了王馨的戒指,这就方便太多了。
萧逸也有了自已的储物器具,虽然还不会用,但也有了盼头不是。
王馨暗暗比较,却暗暗咋舌。
她这才发现自已戒指里的空间远不是那储物袋儿所能比的,但她不知道的是,真正重要的,是戒指这种高级法宝的认主性与稳定性,而不单单是空间大小上的比较。
知道萧逸还需要大量的食物,还有酒水,这一下便买了个够。
喜的萧逸哈哈大笑,只觉得王馨是越看越可爱,要不是顾着自已的小计划,还有对她的一些顾忌,只怕早就狠狠的搂在怀里要恩宠一番了。
现在在王馨的戒指里,两人于“吃、穿、住、用!”方面可说是万分齐全,这一趟出行,有了这些准备,可以预见,定是非常开心的。
“要不要去跟安乐王讲一声……”
萧逸刚出口,便看到了王馨那古怪的眼神,不由的便楞住了。
王馨狡黠的一笑,娇声道:“傻瓜,你还真以为我是他师叔啊?”
萧逸楞,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迟疑道:“难道……你竟是在诈他?”
王馨大笑:“咯咯咯咯,你猜,啦啦啦啦啦……“
萧逸皱眉,急叫:“喂喂,等等,别闹,跟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在骗他……还有我?“
王馨一楞:“嗯?“
她的眼神凶了起来,直视着萧逸道:“你的意思……我不能骗你?“
萧逸大脑又短路了,直觉告诉他,王馨当然是不能骗他的,可,这就是要说骗,那也是骗安乐王啊,他不由的喃喃出口;
“你当然不能骗我……不过骗他却是可以的。“
王馨哼了一声,觉得没意思起来,闷闷不乐的向前走去,心思一转,那面纱又带上了。
萧逸也不痛快,一肚子郁闷,想不通刚才那话倒底是问的对,还是问的不对,但对于王馨的不高兴,他却并没有任何不满。
“好啦,你只要对我好,便是打我、骂我都随你的意思,又何况骗我呢,是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萧逸小心劝着她。
王馨觉着委屈,忍不住对他大叫道;
“便是我骗了你又如何,那他拿着那些垃圾功法来骗你,你怎么不去凶他,反倒对人家无可奈何,由着他在那里装腔作势,我帮你,你居然这样对我,哼!“
她委屈,特别的委屈,却不是为萧逸委屈,而是为自已竟感觉不到能挤出眼泪的那种伤心而委屈。
“难道说,我这魂魄强大到连这些情感都丧失了么,可上次我明明也能哭的稀里哗啦啊?“
她蹙起眉头,一脸郁闷的快步向前走着,只急的萧逸跟在后面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