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杭州的大火
朱由校看着朱皓受惊的样子,身体不住地向后缩去,自然是想不到朱皓心中那些邪恶的想法,眼中的幽光也变为了关切之色,开口说道:“皇弟,你没事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朱由校说着,便伸手便要向朱皓的额头抹去,朱皓吓得大叫一声“啊!我没事!我没事,陛下晚安,我先睡了!晚安!”
说着朱皓抱着被子就跑了出去,跑出去的朱皓心中不禁暗暗想道:“tnnd好险,就说本王玉树临风,你们两个老爷们也怎么可以对本王产生邪念呢?老子不搞基啊!tnnd,还好跑得快吓死老子了!”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别人,朱皓根本就不知道有邪念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是他一个而已。
自打那日之后,宋应星便被朱皓的大哥天启皇帝朱由校,接近了皇宫,安置在了玲珑阁,开始着力研究半自动步枪的生产,而那从那天过后,朱皓也时常摆召进宫中,充当技术顾问,而朱皓在这段时间内,也没有白去,他成功地从自己的大哥手中,将龙虎卫的指挥权要到了手中,由许褚统领的龙虎卫,也正是成为了朱皓的护卫军。
随着新年的匆匆过去,转眼便来到了天启元年的二月底,朱皓的皇帝大哥,依然是沉迷于半自动步枪的研发,因为朱皓并非是专业的军工人才,提供的理论支持也很片面,因此这一段时间,他们的进展速度是相当的慢。
朱皓这一日又被宣召进宫,被问及一些专业性的问题,朱皓对枪械的内部构造并不了解,他只懂得原理,因此朱皓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
这个时候一直默默听着朱皓与朱由校讨论的宋应星,忽然眼睛一亮,然后开口说道:“陛下,微臣,想起了一件事情,微臣家中有一些手稿,这些手稿之中应该有能够解决眼下这个问题!”
朱由校听见宋应星的话,立刻就惊喜的一跺脚,然后说道:“宋爱卿,你怎么不早说!朕现在就命人八百里加急去你家中取来!”
朱由校说着便喊来了魏忠贤,吩咐道:“忠贤,你派个人,立刻去杭州宋爱卿的家中,将宋爱卿的手稿取来!记住一定要快!”
魏忠贤听着朱由校的话,立刻便恭敬地说道:“陛下放心,臣这就命人去取!”魏忠贤话虽然说得很是恭敬,但是眼神的余光之中,便生出了一丝冷厉之色。
这段时间朱皓与宋应星与朱由校,因为火器改良的事情,走得非常近,这就让魏忠贤对于朱皓与宋应星新生怨恨,但是因为这些日子能与朱由校说话的机会有限,因此他一直都隐忍不发,今日听见朱由校的吩咐,魏忠贤便心中产生了想法。
朱皓因为在看着改良的图纸,思考着刚刚朱由校所说的问题,因此他既没有与朱由校和宋应星交谈,也自然没有注意到魏忠贤的这个眼神,朱皓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他这一个疏忽,杭州城险些在大明的版图上,被抹去。
随着辽阳沈阳的战役即将开始,朱皓这些日子除了关注火器的进展,另外的准备便是练兵,说实话朱皓本身并没有打算上战场的意思,因为朱皓知道自己第一不懂兵法,第二也不是武将,他去了战场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
不过却朱皓打算将许褚派上前线,因此许褚确实一员虎将,朱皓让许褚上战场,一是让许褚可以建功立业,二也是想为即将发生的辽阳、沈阳之战做些贡献,毕竟那土地是他们朱家的土地,这江山是他们朱家的江山,当然朱皓还有一个自己的小私心,那就是许褚本身是他的护卫,朱皓让许褚带着护卫军龙虎卫上战场,一旦取得了什么战果,他自己的脸上也是大有光彩的事情。
因此存着这样心思的朱皓,这几日都在督促许褚练兵,不过朱皓让他们练的并非是常规的训练,而是火铳与大炮的使用,朱皓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朱皓知道一旦大战开启,这五千人马很难在其中产生什么巨大的作用,但是如果是五千拿着火器的人马,那就大不一样了,因为他们很可能会给敌人出其不意的伤害,而且火器本身就克制草原的骑兵。
朱皓的打算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突如其来的三件事,却彻底改变了朱皓的布局,首先是天启元年,三月初五,杭州发生了一场大火,这场大火来的突如其来,而此时正直初春季节,春风席卷着大地,大火又是发生在夜间,真可是火借风势,风接火势,紧紧三个时辰,昔日繁华的杭州城,近半城遭殃,城中的百姓死伤无数。
朱皓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才离开杭州短短不足三个月,杭州便遭逢大变,期初朱皓以为是天灾并不以为意,可朝堂之中由东林党牵头,全部都弹劾朱皓,说这场大火,都是因为朱皓在杭州城遭的杀伐太多,以至于上天震怒,才致使杭州遭逢此劫,要求天启皇帝严惩朱皓。
宠弟狂魔朱由校听着这些大臣的话,以一敌众,不肯惩处朱皓,群臣再次紧逼,朱由校就来了个罢朝十日,可这十日虽然朱由校拒绝见任何人,但是群臣的奏折却如同雪花一般飘进了乾清宫。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逃不过中央情报处和锦衣卫的探子的眼睛,事情刚刚发生朱皓并不以为意,以为只是东林党那几个老混蛋估计重伤他而已,后来他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已经演变成众大臣几乎是全员弹劾他,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头,他在想补救的时候,为时已晚。
朱皓之所以期初并没有在意这件事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件事怎么看都是恶意中伤,根本就没有任何根据,杭州大火发生的时候,他远在京城,而他身边的人,也没有任何人在杭州,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扯不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