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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来自宋代 作者:陌雨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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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送回来,不就成了?”蝶儿两眼放光,急急地等着庄毅点头。
“不行。”庄毅,斩钉截铁。
“为什么不行?”
“齐叔不会同意,而且,我没把握你不会逃跑。”
“有你看着,我跑得了吗?这几天我跑了几次,不都被你擒回来了?”
那个“擒”字让庄毅一皱眉,好像她自己是老鹰爪下的小鸡。知道他们都很难被对方说服,他选择结束这场谈判:“太晚了,进去吧,明天再说。”
刚一转身,衣角被人从后面抓住:“那我暂时先留在这里。我在z市有师傅,还有几个朋友,你能不能替我跑一趟,告诉他们我很好,让他们放心?而且我师傅还病着,身边没人照顾,你顺便帮我看看他,行不?”
“师傅,就是上次你去医院要看的人?”
“不是,他只是我照看的马的主人。对了,还有艾玛,它挑得很,也不知别的马师能不能照看好它,我还说要带它参加比赛呢?”
“你学会了赛马?”
“我本来就会,骑得好着呢!说吧,帮不帮,要是你帮,我就答应在这住一阵子。当然,你得一边派人去找那个齐雨筝。”
“好,我答应你。齐叔过两天回z市,我跟他一起去,顺便帮你。”
“他要去z市?那能不能顺便也带上我?”
“这你得去问他,如果你表现乖一点的话。”庄毅发现自己今晚话有点多,及时收了口:“进去吧,晚了,要睡觉了。”
蝶儿歪了歪脑袋,还要说什么,终变成一声叹息,徐徐地吐出来。庄毅走在前面,感觉那气息仿若都长了手脚,缠到他的身上,留在这里,她就这么不快乐?
心里有些气恼,脚步加快,身后的人竟也兵着追上来。感觉像是她在追逐着他的脚步,庄毅被愉悦了,扭头看向她:月光下,她白瓷般的脸像镀了一层釉,泛着姣好的光晕,大大的眼睛水波鳞鳞,长睫弯翘,这样的光线下,竟一根根地格外明晰。
“那支广告很漂亮。”
他突然开口,身边的人脚步微顿,脸竟微微地红了:“闹着玩的,快别提了,我都悔死了。”
“你不是一直想拍戏?”
“我?你是说齐雨筝吧,我可不想。我拍你告是为了挣钱救我师傅,结果钱也没用上。钟大哥免了师傅的所有医药费,他可真是个好人。”
“钟大哥,所以,你改姓钟?”
蝶儿真被问住了,昨天一时着急,她随口诌了个姓,现在想想是有些怪。为什么要说姓钟,要编,也应该姓邹才是,跟她的老爷一个姓。
总不能告诉庄毅她那个姓是胡编的,那他更要认定她是雨筝了。她烦躁地挥挥手:“改什么改?我本来就姓钟。”自知底气不足,也不再跟庄毅多说,先行跑进了屋子。
庄毅看着那纤细的背影,怎么看都有落慌而逃的嫌疑,她在逃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她同意呆在这就好。他从来没有过高的奢望,只想守着她,看着她快乐。可是,要是她不快乐,他该怎么办?
庄毅仰头看天上的月亮,那么明润盈透,为什么就照不到他的心里去呢?
☆、33 、茶要热了喝
两天后,齐念耕带庄毅去z市,别墅里只留下蝶儿和刘嫂陪着。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说起话来朗声朗气的,蝶儿总疑心她的病是齐念耕和庄毅编出来诓她的,可齐念耕说这话时脸上的悲戚又实在不像装的。
所以,当他们两人走时,蝶儿虽然巴巴地想跟着,还是老老实实留了下来。只在庄毅上车时,殷勤地送到车门口,又一个劲跟他使眼色,直到庄毅几不可见地向她点点头,她才咧开嘴笑了,冲着驶出去的车子使劲地摆手。
车内,齐念耕和庄毅都看着后视镜,齐念耕脸上难得露出个笑:“这丫头,这两天看起来安分了些,庄毅,谢谢你把她找回来。”
他很少说这样感性的话,正在开车的庄毅扭头看过来,脸上却依然平静:“齐叔,您太客气了。”
“但愿她这两天别惹生气才好。这丫头,我真是不放心。”
“不会。齐叔您放心,雨筝会慢慢长大的。”
“唉,都是小时候让我宠坏了,现在天天跟我拧着来,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知足了。”
“齐叔过奖。雨筝聪明,如果她想学,公司的事会很快上手。”
“以后你还得多带她,也帮齐叔盯着点她,别让她再起什么花样。”
“嗯,我会的。”庄毅话不多,齐念耕也闭目养神。可看似平静的两个人心里都不平静。
这次去z市,一个极重要的洽谈在等着他们。与钟氏的合作已经到实质阶段,双方就利润的分配问题仍存在争执,钟氏想要多占五个百分点,而念齐当然不愿给。
钟氏显然是看准了念齐最近的资金运转吃力,想趁机敲一把,钟鼎坤这只老狐狸,算盘打得够精,但念齐毕竟是百年老牌,这点小风小浪,还不至于受人约制。
当初母亲从她父亲那里继承家业,从单一的制作皮鞋发展到服装服饰一条龙。扩展中也曾出现危机,是父亲一直在她身边力挺她,协助她让公司站稳脚跟,在整个江北服装界占稳了一席之地。于是,母亲和这位曾经的鞋店小学徒走到了一起,家庭事业都日益稳固。可天降灾难,一场大火带走了父亲,也带走了他的弟弟念耕,还有念齐刚刚在江南建立起来的第一家工厂。消息传来,母亲受到严重打击,当场昏厥。
可镇定下来,这个坚强的女人亲自赶到江南,安抚死去的工人家属,发放抚恤金,又亲自把丈夫和儿子的骨灰带回来。那个晚上,他清楚地记得,母亲抱着父亲和弟弟的遗像坐了一宿,脸上的枯败沉寂让他怕极了,但又不敢去打扰,就静静地在门外守了一宿,直到早晨讨债的人上门,他才去叫母亲。
当时,母亲站起来,把父亲和弟弟的遗像端端正正地放好,又理了理衣服和头发,才牵着他的手走出来。母亲的手是那样凉,好像血液都被长夜的寒冷冻住了,他一个瑟缩,但更紧地握住了。
犹记得当时母亲转头对他笑,就是那个笑,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从那以后,和母亲一起经历了一次次大风大浪,但他们都挺了过来,公司涅槃重生,正式更名为“念齐”。
现在,母亲早已把公司交给他,但他仍习惯性地,遇到重大决铂先与母亲商议。昨晚临来前,他又去找母亲,母亲没给他任何建议,只把一杯热茶塞到他手里:“念耕,妈老了,公司的事,以后你都自己拿主意。现在形势变化快,看准了什么想干就干,不用顾忌妈的想法。当初你外祖父把它交给我,也没指着它能发展成今天这样,妈这几年看着呢,你行,不次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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