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2章 活撕天妖体
远远看去——
九色鲲鹏周围,隐隐有九种颜色的神力,凝聚成一条条精纯的力量风暴,而天妖鳌镰怕是做梦都没想到过,自己还有这样下场的一天!
遮天的九色鲲鹏,双爪直接按下,天妖鳌镰感觉周围大道都被禁锢了一样,它连逃走的能力都没有,感觉陷入到了一种引力场中——
“不该!不该这么强的才对!你……你到底是什么孽障!”天妖鳌镰惶恐的要命,上方苏金演化的九色鲲鹏,给了它无与伦比的压力。而
那鲲鹏爪根本毫无意外的将它抓住!
嘭——两
只鲲鹏爪,抓头抓尾,只听见一声巨响,整个天妖鳌镰被狠狠撕开,爆发出了质量的一团光华!
天妖体,如纸糊!
苏金兑现了誓言,直接将天妖鳌镰生生活撕,根本就是碾压的状态!
龙城主震撼了。
大古也是夹着尾巴,它背丹炉、倒羊角、如虎一般的兽面上带着唏嘘,苏金在它眼中,真正不再算是个弱者了,这种想法,怕是整个龙城中的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真的不要太强——而
飞天狐女的一句话,很完美的诠释了这一场碾压战!“
老鹰抓小鸡……”飞天狐女那淡粉色的眸子里,隐隐有红心一颗颗飘了出来,说话时还语气带颤,可想而知现在的夜帝给了她多大震撼!
“毕竟是九道长生,前所未有的成就,他走的是一条别人不敢走,也无法走的路,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曾经有数道并修的强者,但早早就被灭杀在了萌芽中,走到这一步,夜帝夫君当为第一人。”鬼嬿狂澜亢奋的笑着,难掩喜爱之意。“
你们仔细感觉……我怎么感觉夜帝身上,有股神格的气息——”梅山老人较为冷静,但在察觉出时,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老头儿。”飞天狐女咯咯道:“夜帝不久前,曾祭炼过一位星云强者的地级神格,那个强者可是赫赫有名的天魔老人呢。”
鬼舞也是一脸少见多怪的表情——
艾菲娅点头,确定了这件事为真。“
不是……不是地级神格的气息……”梅山老人深吸了一口气,紧张起来。
啊?
几女瞬间呆若木鸡,直接楞在当场——长
生通往人神,在长生圆满时又叫‘半神’,这是无限接近人神的一个过渡称呼,遥远的曾经,有半神能凝化出神格规则,并不能凝化神格。
“只是神格规则之力,夜帝若成了人神,绝对会蕴化出难以想象的神格,这股气息,太可怕了。”惑心妖姬游出一丝元神,仔细感受一番,竟然瞬息间脸色发白,那一丝元神都差点被吸走——“
不亏哦,静斋大美女……”飞天狐女打趣一声。徐
静斋闭着小嘴,鼓着气,不知该怎么回应她!
龙城主回过头,看到大古巨兽竟然已经消失在原地,那天妖鳌镰强盛的天妖光华,正在被一片黑漆漆的虚空黑洞圈住——苏
金消散演化而来的九色鲲鹏,整个人负手而来,眼神淡漠,直接落入到蛇皇殿前。轰
隆隆……虚
空上,大古竟然刹时间凭空演化出了一座虚质的丹炉,那丹炉好像能盛纳日月一般,虽然是虚质的,但丹炉沿口儿,竟然有强盛密集的道痕游走!
虚质丹炉被凝化出来时,何止万里之阔!
天妖光华被丹炉吞吸,竟然被悉数收到大古巨兽的背后丹炉中,单单那丹炉,其中的空间第一不知道有多广袤。“
竺妹妹怎样——”苏金虽然大胜而回,但衣衫破碎,长出来的长发也没经过修剪,不过他并未在意。
“应该没事了吧。”鬼嬿狂澜几女都紧紧盯着苏金,这个男人总有一种让人难以抵御的吸引力。
“走走走,看看你的小美女怎么样啦……”飞天狐女拉着苏金的手臂,直接往蛇皇殿里走。惑
心妖姬等人也跟了进去。
唯独龙城主有些羞愧,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谁能想到,夜帝的智慧和胆略如此厉害,连宿命都能算计到,更是搏到了一丝涅槃而活的机会,这等于是拿命去换了女儿的命——
龙城主想了想,还是走进蛇皇殿。今
日,龙城到处都是火热的气氛,夜帝生撕天妖体,不单单只在龙城流传,更是传到了罪孽紫海其他地方!一
时间,夜帝这个事迹,成了不少地方脍炙人口的话题——…
…
一炷香过去。宽
敞的殿后玉池,温热的仙雾蒸腾在玉池上方,苏金赤着胸膛,静坐其中,仙雾徐徐流转周围,仿佛存在了一抹极致的宁静氛围。竺
雪儿苏金亲自细察过——怨
咒道痕完全不存在了,而且在查看时,这丫头也醒了过来,还兴奋了好一阵子,当时没人笑,连龙城主都只是低头,不知该怎么向女儿解释。
飞升台,武仙石,苏金显然无暇再去切开。武
仙石现在就在眼前,苏金把它放在水里,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劲,可那若有若无的神力波动,绝不会是假。
“难道石中武仙,还并未完全长成?”苏金大感奇怪,随后他收起武仙石,感觉以后它若是再有异样,到时再切开应该会稳妥一些,或许能取获一尊真正的武仙吧,现在还是有点太早。而
飞升台,哪怕不切,苏金感觉都奥妙无穷,值得闲暇时好好研究一番——之
所以说是没空。
自然是因为母亲的事。龙
城已经再不可能停留,刚刚查看完竺雪儿后,苏金就跟城主细谈了一阵,龙城主直接前去活动一切力量,开始打探,不出苏金意外,应该很快会有消息传来……“
母亲,你现在究竟身在哪里……”苏金内心想着,徐徐闭上了眼睛。
温润的水,舒坦的环境,正让苏金疲惫的状态逐渐好转。踏
踏踏——宽
敞精致的玉池周围,远远便听到了脚步声回响起来,来人体型纤柔,身穿淡紫色薄纱裙,裙袂遮在膝上,人影缓缓走来,隐约间,那墨发如瀑,一根系好的‘粉色发带’,被她从头发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