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七章 虚假拍卖
这时假山的周围站着一名黑袍人,此人头戴斗笠,若是不走近看,很难看清他的面孔,而他,正是拍卖进行到最后时,临时进入拍卖场的一个人,也是最终以九百一十二万三千的高价赢得了资金上的魁首。
此人来到这里右手不住的看表,他没有破解这里的风水布置,而是在假山的背后,反布置了一个风水局,这个风水局对周围的生命没有任何的影响,它的作用只是让附近二里以内的气运场紊乱,也就是说,这方圆二里的地界,所有罗盘都会失效。
而那十二名风水师的小组正处于这个地界内,与此同时,在这个地界内还有一组人,那就是眼镜蛇丁峰,此人并没有带罗盘,只是在这里闭目感应了一番后,随即抬头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表,最后指了一个方向。
他轻蔑的笑了一声,说道:“区区一个八煞泉也敢称门槛,实在是小看我们喽。”说话间,他也没有去改造房子,而是将手中一直盘的那个古坠放到了离宅门三尺半的距离处。
“小家伙,我这古玉可不是谁能享受就能享受得了的,今天你走运了。”他对松鼠说了一句后,转身做了一个走的手势,身边几人紧跟着离开了这里。
“哼,果然是感应派的天纵奇才,居然能在这么大气运场干扰下还能找到方位,真是小看你了。”黑袍人压低声音,沉声自语了一番后,看向了全场最多风水师的那个组,只见他们还在不停的拿罗盘寻找着,他们个个都眉头紧锁,露出一副怪异难以理解的表情。
“你们到底行不行啊,我们旁边的小屁孩都走了,现在场上只剩下了三组,你们是想让我丢人吗?我告诉你们,我陶纪伟从来都没这么丢人过,如果你们不行尽早就滚蛋。”陶纪伟坐在地上不停的叫骂。
这些风水师着急的不住的擦汗,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原因所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陶纪伟实在不想在此丢人现眼,直接起身离开了这里,他离开时也没有取下假山上的号码牌,显然是放弃了,那些风水师摸不着头脑,最终也灰溜溜的跟着一同离开了。
这时场上仅有两组选手,其中一组正是仅有一人的黑袍人,而另一人则是孙阳一组,风水三鬼早就找到这里的问题所在,只是他们并没有急着破解,而是紧盯着那个黑袍人,从此人刚一进拍卖行的时候就觉得他有些奇怪。
而现在他又进入这里不去破解黄泉水,反倒一直站着,显然有些诡异,甚至孙阳认为他竞争的对手并不是眼镜蛇他们,而是这名黑袍人。
“场上各位老板们,时间还是一刻钟,如果一刻钟内还没有破解这里的三合黄泉水,那就视为出局,祝各位老板好运。”拍卖师手拿喇叭喊了一句后,这两组人才开始动手。
只不过他们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两组几乎仅用了六分钟的时间就把这里的黄泉水处理好。临走之前,黑袍人和风水三鬼相互望了一眼,目光交错间,他们皱起了眉头,他们在风水界的名声虽然不好听,但也算是个人物。
可混了这么久从来都没见过此人。
晚上,拍卖师将这些大老板们安排到了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沈江涛他们也受到了同等待遇,虽然他们是几个学生,但能参加这种拍卖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江涛,我刚才听见有人说今天场上的一组人罗盘失灵了。”余旭见走廊里没有其他人后问了一句。
沈江涛沉吟少许,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没人后,点头道:“有人在操纵这里的风水。”
“什么?”余旭惊呼了一声。
“嘘!”苗丽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严厉道:“你是怕别人听不到我们说话?”
余旭意识到了什么,点点头,压低了声音:“有人暗中操纵风水,是谁?”
“现在还不知道。”来到门前,沈江涛把门打开走了进去。
“嗨,你说会不会他们有内部人故意过来捣乱?”余旭紧跟而来把门带上后声音正常起来。
“我不知道,不早了,明天还要动脑子呢,睡觉吧赶紧……”
余旭正要继续,只见沈江涛用被子把头一闷,不再理会他。
同一时间中,酒店的另一边,一黑袍人把斗笠取下,坐在桌子面前,拿出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商业界的大咖们很多都出现了,唯独他们没出现,看来这里面有问题……”说着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哪位?”
“老王,是我乾恩,今天我没有见到公孙家的人,看来你侄子没有行动。”
“他们居然没出现?”电话另一头不可思议的惊呼了一声。
“是的,这些人中,没有人比你侄子更需要始皇金印,可他们没有出现,这里面必然有情况。”乾恩面色沉重,其实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大致的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
虽然他来自越南,场上的很多人他都没见过,但他认识公孙家的几个风水师,而他们正是辅佐王家的人,如今他们哪怕是出现一人也是正常的,而现在一人都未出现,这显然有太多的疑点,要么王家搞错了时间或者是没有得到消息,要么,这场拍卖本身就是一件唬人的事情。
在乾恩看来,前两个猜想并不现实,因为王凯的侄子做事一向谨慎,更是有公孙家相助,显然不可能忘记时间,至于没有得到消息更是不可能,王家的实力他太清楚了,可以说,今天到场的所有人加起来的资产想必都未能抵得上王家,他们都能得到消息,王家怎么可能打听不到?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场所谓的始皇金印拍卖会,是一个虚假的拍卖,但为何会有人搞虚假的拍卖,他就不知道了,但他好不容易打听到和始皇金印有关联的事情,也不愿就此罢休,还是准备坚持到最后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