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喜欢我？”司眠轻声问道。
    还对她死缠烂打三年的时间，换做别人早就放弃了。
    “不知道，第一次见你就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战牧寒握住司眠的手，低沉开口，“眠眠，我这辈子认定你了。如果你离开我，我会发疯的。”
    “为什么会离开你？”
    战牧寒语塞，说不出话。
    她知道真相后，真的不会离开他么？
    他用尽卑鄙手段，故意不让宋江临给司眠解释，还威胁他在国外待了三年。
    若不是宋江临消失三年，他真的没有把握会得到她。
    她如果知道这一切都跟他有关，还会不会原谅他？
    “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留在我身边。”战牧寒有些激动的抓住司眠的手，语气急迫：“眠眠，现在就答应我！”
    司眠无奈勾唇，轻轻靠进他怀里，轻声开口：“我不离开你，可以了么？”
    战牧寒将司眠紧紧抱住，目光深邃：“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不然眠眠……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司眠淡淡一笑，战牧寒最近怎么回事，总是让她保证不离开他。
    她们不是已经讨论到结婚生孩子的事么，为什么要离开？
    ——
    战牧寒与司母的第一次会面，约在了一家餐厅。
    战牧寒紧张坏了，额头有细小的汗珠，握着司眠的手已经全是冷汗。
    司眠忍不住笑了笑，开口：“没事的，我妈不会吃人！”
    战牧寒眉头紧皱：委屈巴巴的盯着司眠：“眠眠，我一会儿说错话你要提醒我。”
    “好好好。”司眠话音刚落，便站了起来，“战牧寒，我妈来了！”
    “砰——”
    战牧寒也跟着起身，由于动作太大，差点碰掉椅子。
    巨大声响，让餐厅里的其他客人忍不住侧目。
    司母看了过来，眉头一皱。
    “妈！”
    “伯母好，我是战牧寒。”
    战牧寒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动作僵硬生硬，主动为司母拉开椅子，“伯母请坐！”
    司眠忍不住笑了笑，她还是第一次见战牧寒这么正经，这么低声下气。
    司母坐了下来，战牧寒又赶紧倒茶倒水递纸巾，讨好的意味藏都藏不住。
    司母盯着战牧寒，仔细打量着，神色凝重。
    长得倒是好看，穿得也得体，比战牧擎会讨好人……
    “妈，喝茶。”
    司眠坐在司母身边，笑着开口。
    看着女儿讨好的模样，司母瞪司眠一眼，还是将战牧寒递上来的茶喝了。
    以前司眠的男朋友她没见过，可也没见她这么高兴，看来真是爱惨了战牧寒。
    见司母没拒绝，战牧寒松了一口气，肯喝茶，一切都好办。
    “你为什么爱我女儿？”司母开门见山，“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孩儿没有？”
    “回伯母的话，我想对眠眠好一辈子。”战牧寒身体坐的笔直，一脸严肃：“我爱她，想娶她！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战牧寒言辞恳切，目光灼热，不像是说谎。
    盯着战牧寒看了几秒，司母才收回视线，假装不经意的开口：“你们这些情情爱爱的我也不懂，但是战牧寒，你敢欺负我女儿，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