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念的印象中，如果没有上一世最后的事，没有今天战牧擎说的话，她对顾景深的影印象都要改观了。
    看来，她真的是多想了！
    “战牧擎……”
    “不许为他说话！”战牧擎打断司念的话。
    “我没有。”司念蹙眉，“我只是分不清，一个人真的可以有很多面吗？”
    为什么以前那么善良的人，后面会变成这样！
    战牧擎冷笑一声，“别人或许会，可是我不会。我的世界里只有司念，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改变！”
    这突如其来的情话，人让司念有些回不过神，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的脸：“当时看见你浑身是血的样子，我以为你真的活不下去了。”
    好还现在他好好好的站在她面前！
    “我不死，阎王也不敢收我。”
    战牧擎的语气狂妄极了，司念握住他的手，才发现地上的东西。
    在微弱灯光的照耀下，像是一幅画，还是一个人的画像。
    这样看着，倒是像是她！
    这男人……
    生气了，还跑出来画她的画像！
    海风吹起来有些冷，司念往战牧擎话里蹭了几分，轻声看来：“战牧擎，我们先回去吧。”
    这么晚了，她想跟宝宝通视频！
    “嗯。”
    说着，战牧擎拥着她往回去的方向走。
    ——
    小糖果跟饼干已经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乖乖坐着床上跟她们视频。
    “明天回……”
    小糖果对时间特别敏感，司念说了明天回去，她就记住了。
    “好。”司念抬眸你看着战牧擎，只见战牧擎趴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搭在她腰间，目光浅浅的盯着视频。
    “爸爸……”
    小糖果的声音响起，战牧擎这才反应过来吗，“嗯？”
    司念蹙眉，他刚才是在发呆吗？
    “爸爸，我跟哥哥想你……”小糖果的声音甜甜的很开心，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患上w.e的孩子。
    不过也正常，他的病毒是十多年后才爆发的，小家伙至少现在不会受任何折磨。
    “是吗？”战牧擎的视线落在饼干身上，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不过抿了抿嘴，动动嘴唇，就是不说话。
    司念轻声开口：“儿子，叫爸爸……”
    饼干绞着手指，认真的盯着战牧擎。
    “哥哥，叫爸爸……”
    “爸爸……”
    小糖果在一边叽叽喳喳的。
    沉默许久，就在司念都要放弃时，饼干突然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爸爸……”
    战牧擎跟司念都愣住了，饼干真的叫战牧擎爸爸了……
    战牧擎身体僵硬了几分，“再叫一次！”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多了！
    “爸爸！”
    小家伙又叫了一声，小脸红了起来。
    战牧擎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笑容，司念看着也欣慰。
    希望这样，战牧擎能开心点！
    ——
    第二天一早，司念醒来便找不到战牧擎的身影。
    走到客厅时，才发现他正在给自己做早餐。
    司念嘴角上扬，走到他身边，将他的身体抱住。
    “早上好，战先生！”
    ——
    十章，凌晨见。
    对了，战老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