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再次上门的耶稣
“我没事儿啊,你若涵嫂子被人绑架了,我跟着警察一块去把她救了出来,结果翻墙头的时候不小心给摔倒了,没什么事儿,过两天就好了。”看着妹妹的眼神,楚风觉得自己说的任何谎话都会被察觉。
“小风啊!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若涵就回不来了。”许若涵的父母看到楚风拄着拐杖的腿,心里面有些不好受。
“没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看了一眼许若涵,楚风并不觉得自己的伤有多严重。
“那这个姑娘是谁啊!怎么跟着你们一块回来的。”许若涵的父母终究还是把目光放在了李嫣然身上。
“她是我在米国斯坦福大学的同学,正好也跟我在一块上班,所以我就把她叫到家里面来住。”坐在沙发上的许若涵回答了父母的问题,她是怕父母不相信楚风说的话,所以才自己回答的。
“那没事,反正咱们这个别墅也大,住几个人也热闹一些。”听到自己女儿说的话,老两口也不再怀疑。
叮咚!楚风他们正坐在沙发上聊天,下面的门铃突然响了,站在一旁的紫烟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就把门给打开了。
楚风回过头一看,是张德水带着他的两个手下来了,这家伙的手里还拿了一个文件袋儿,看来这家伙过来找他有事。
“没想到你竟然拄着拐杖,有事咱们到厨房里面说。”楚风跟张德水见面自然少不了一阵寒暄,然后俩人直接去了书房。
“照片上的这个人参与了绑架许若涵的行动,目前这个人正在被追捕当中,通过我们对现场视频的恢复,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绑架许若涵的三个人,两个已经被干掉了,剩下的这个人还在逃。”
到了苏杭后,张德水从文件袋里面拿出了几张照片,其中有三个人引起了楚风的注意,张德水把这两天他们所获得到的情报全部告诉了楚风。
“一定要在这两天找到这家伙,过两天我要去京城一段时间。”看了一下照片,楚风把这人的样子记在了脑海中。
“还有另外一件事,这次绑架徐若涵的组织你应该知道,被叫做奴役者的那个组织。”这个情报也是张德水在无意中发现的。
“那这些家伙绑架许若涵干嘛,而且还把人送到了缅政府军那里,难道这些人跟那些政府均有合作,这事儿要是传到外面去,缅政府肯定会被国际上的舆论给喷死。”
楚风有些想不明白,许若涵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奴役者组织为什么要抓她,而且还把人交给了缅政府。
“这个情况目前还没有得出结论,不过你们杀了那么多的政府军,也算是给她报仇了。”张德水也不信一个政府会跟一个邪恶组织有合作,除非这个邪恶组织就是政府自己缔造出来的。
“过两天去京城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咱们俩一块儿去,正好我有一些事情要向局长当面汇报。”张德水要汇报的事情,就是从那些叛变者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有关于地狱堂的秘密,这种重大的秘密必须要当面汇报才行。
“没问题,到了京城你要是不请我吃顿饭,那我就要骂娘了,要不是我,你能力这么大的功。”楚风说这话也是在开个玩笑,要说请客,那也是他请。
咚咚!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听到声音,楚风皱了皱眉头,要是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许若涵她们是肯定不会过来敲门的,张德水走到旁边把门给打开,紫烟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叶来了,这个女人一直在等着你回来,想要跟你解释清楚。”紫这对楚风说了两句,并没有忌讳张德水在这。
“让她进来吧。”楚风想了一下,还是见见这个耶稣,至少可以先解除误会。
“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就先走了,走的时候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张德水看厨房有客人来就直接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楚风也没有挽留。
张德水走了之后,紫烟把耶稣带到了书房里面,看到楚风腿上和胳膊上的绷带,耶稣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没想到你竟然受伤了,我很好奇,到底是谁能把你打伤。”耶稣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仿佛把这里当成了自己住的酒店一样。
“每个人都会受伤,就连排名第一的血狼也受过伤,更何况是我呢,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虽然楚风猜到了耶稣来的目的,但还是让他说出来比较好,因为这样可以占据一些主动。
“绑架你女朋友的事儿真不是老板干的,这件事情老板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另外老板希望能跟你好好谈一谈。”耶稣说的话跟楚风心中所猜测的相差不多,唯一没猜到的就是老k集团的老板,竟然要跟他谈谈。
“那就让你的老板来华夏,我现在行动不便不好去欧洲。”楚风说话时特意指了指自己的腿,这也是在试探老k集团的老板有没有诚意要跟他谈。
“你们可以进行视频通话,如果老板来华夏的话,肯定会被国安局的人给盯上,毕竟身份太特殊了。”耶稣肯定不会让老板来华夏,要是真的被扣留了,那就永无出头之日。
“你这么说就是没有谈判的诚意,古往今来哪个谈判都是当面谈,谁会像你们老板一样,连面都不敢露。”楚风的话让耶稣若有所思,因为楚风的话说的没错,重要的谈判,当面谈是最好的,因为不用怕对方耍赖。
“你提的这个建议我会告诉老板的,至于他愿不愿意来,那我就不知道了,希望你的伤能尽快好,到时候能与你共进晚餐。”耶稣说完之后,直接站起身离开了书房,一旁的紫烟起身相送。
其实楚风也想过跟老k集团的老板进行视频通话,但就怕这个老毛子言而无信,过一阵子又反悔,要是这家伙敢来华夏,楚风会给他一个深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