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离开木叶的准备1
顺着人流向前行走,来到了木叶训练场。
站在边缘,看着以前经常传来嬉笑打闹之声的训练场地,下意识的攥了攥拳头。
一个人都没有,平常的话,在这个时间,大家已经都来了吧!
呆愣在原地,秋风吹拂,地面上的枯叶被风刮起打在左木风的脸上,回过神的他伸手将脸上的树叶摘下,看了看,抿了抿嘴。
左木风很清楚,并不是没有人来找他,而是被人给阻拦住的才对。
他们不是被各家的长辈给禁足,就是被木叶派去的人给拦住。
他甚至能想象的到鸣人撒泼打滚的样子。
嘴角挂起一抹轻笑,但很快就再次沉寂下去。
抬起脚步,向着田中家的方向走去。
在走的路途中,左木风也在想着是谁在背后下绊子。
应该是团藏,左木风想了想后确定了目标。
以三代的性格,既然答应了自己继续呆在木叶,应该不会故意办这种恶心人的事情才对。
带领着一队没有丝毫隐藏的暗部走在大街,两旁的木叶居民下意识的离他拉远一些距离。
左木风没有在意这些,来到田中家所在驻地,敲了敲门。
很快,就有仆人过来将大门打开,在仆人带领之下,来到了义门的房间之前。
不等仆人敲门,左木风直接将门推开,正好看到躺在一个床上,盖在一个被子里正在翻滚着的义门和香芝两人。
躺在床上的两人也都听到了声音,将视线转了过来。
在对视了大约有一秒钟后,在一声尖锐的呐喊声中,左木风背过了身子,以前所未有的手速将房门关上。
“两个人好快的进度!”
左木风低声咕哝,眸中射出弄弄的八卦光芒。
“我完了!”
仆人低喃,面上满是失魂落魄之色。
看了看一旁的仆人,左木风尴尬笑笑,说起来这都是他的缘故,赶忙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女人可不是什么讲理的动物,特别是这种尴尬的时候更是如此,自己弄的锅还是自己去抗的好,别让人家陪着挂掉。
仆人看着手势,瞬间来了些精神,在感激的看了左木风一眼后,转瞬间就消失不见。
没过多大一会儿,穿戴整齐的香芝红着脸从屋子跑了出来,气呼呼的瞪着丹凤眼向着四周打量,没有看出什么的她伸手对着尴尬笑着的左木风狠狠的指了一两下,跺了跺脚,羞怒的跑掉。
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不少,面对这种情况,实力再怎么强也没有丝毫作用,不过没想到平常看起来比较泼辣的她竟然没有对自己出手,亏的他刚刚还在想是不是先逃为妙。
摇了摇头,看着已经不见的身影,毫不客气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田中义门依旧在床上慢悠悠的穿着衣服,看不出任何不好意思的神色。
走进来的左木风坐在一个椅子上,自己倒了杯凉的茶水,就这么盯着床头去看。
直愣愣的眼神让义门很是不适应,活动了下身子,干咳两声道:“这么看着我干嘛?”
“厉害!”
过去良久,左木风伸手竖起一根大拇指。
“那是自然!”
义门颇为自得,不过看着左木风那稚嫩的面孔,摇了摇头低声嘀咕:“跟你这个小鬼说这些干什么。”
听着那故作小声的话语,这回轮到左木风的面色难看起来。
坐在椅子上哼哼两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咳……先不说这些,你怎么这么早过来?现在按平常的话,你不应该跟那帮小家伙呆在训练场吗?”
义门干咳两声,加快了穿衣的速度,岔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平常?”
左木风嘴角露出一抹苦意,摇了摇头道:“再也回不去平常了!”
看着左木风的面色,义门的心中也大概有了些数,想了想后,出声安慰道:“不然你就跟我走得了,住在我田中家,何必在木叶受着鸟气!”
“呵呵……”
苦笑了两声,叹息般的说道:“虽然三代答应了我住在木叶,不过各种各样的排斥在木叶随处可见,也是我想的天真了,竟然在发生事后,还妄想着回到从前!”
义门此时也将衣服穿完,听到这话后,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在木叶呆着憋气那还呆着干什么,听我的,就算你不想住在田中家,在火之都哪里还买不到一个住的地方!”
左木风听到这话后笑了笑,抬头道:“谢谢义门大哥的好意了,不过我也已经做好了打算,等过几天我和他们都道个别后,准备在忍界流浪一段时间,长这么大了,还真没切身实际的看一看这个世界。”
义门听后张了张嘴,最终有些失望的点头道:“好吧,本来还想把你拉回去当一把保镖呢,既然你有着自己的想法,那就去做你……”
正说着,义门突然顿了一下,在左木风诧异的眼神中跑出门外,没几分钟,就见他拿着一个地图和一个牌子走了进来。
“这个给你!”
义门将手中的牌子和地图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手中拿着刻着各种花纹的金属令牌进行把玩,诧异的问。
“可以说是我田中家的一个信物吧,你拿着它,只要是在有我田中家势力范围的地方,亮出令牌后,不论何种事情,都必将全力相助。”
义门很是认真的说道,同时把那张地图摊开,放在桌子上,指着其中画着红点的地方道:“这些都是我田中家在外的势力,你记一下。”
左木风将脑袋探了过去,超绝的记忆力让他在看到的瞬间就将这些深深记下。
点了点头,在义门看待怪物的眼神中示意已经记下后,把玩着令牌询问道:“你们田中家竟敢做出这种东西,也不怕有人拿出仿造的坑你们一把。”
“坑?”
田中义门不屑的冷笑一声:“没有我的命令传达下去,你拿着它就是一个废铁,更何况它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仿造。”
“是吗?”
左木风带着些调笑的意味,就在这一会儿功夫,一个完全相同的令牌已经被左木风仿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