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虞允文的婚事(下)
最后因为两个年轻人自己都看对眼了,当即表示同意这门婚事(其实这在古代是不符合规矩的,已经违背了媒妁之言的要求)。
虽说在流程上,这不符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相亲过程,但是在包家人和秦桧看来,这这并不算什么。
包寿年作为一位父亲,是非常希望并且焦急的,想要将自己的女儿给嫁出去,所以对于这些这些规矩已经都不在意了,他就差把女儿直接送人。
秦桧本来就是一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人,他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被太多的规则所束缚,前面的故事有提到过,在过年的时候,几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面,天天都有不同的规矩,这就让秦桧有些受不了,他习惯了之后的无拘无束。
至于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这一套,在他的眼中更是不足挂齿。
他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概念,他所在的时代,早就已经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没有了这些流程,虽说有的地方还保留这样的习俗,在相对偏僻一点位置还尤为如此。
至少秦桧自己前世,是不知道这些相亲流程的,他没有被安排过相亲,他这样没钱、没车、没房的屌丝,就算是专业的媒人也看不上。
不论如何,虞允文和包莲君这件事情算是定下了,两家的家长自己已经破了规矩,不过该有的程序还是不能够省掉。
为了能够不落下闲话,将之前的所有程序全部都补齐,之后有秦桧赶快请了媒婆,包了个大红包给他,是个意思,然后打法她到包家提了个亲,包家半推半就的同意了,这才算是补齐了全部的程序。
两个年轻人在相亲之后,互相之间看对了眼,都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没有什么是两家需要再好商量的了。
包家之前为了将女儿给推销出去,已经是愁死了,有人愿意要自己的女儿,包寿年自然是一百个同意,还愿意倒贴些钱财,囧。
之后就没什么需要商量的了,两个年轻人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两家一起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正好是三天之后,包家是真的想要把女儿快点赶……嫁出去。
不过对于秦桧来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首先是到自己宅子的附近,又给虞允文买了一处小院子,这可花了不少人,这钱当然是秦桧出的,这让秦桧终于觉得,当师傅可是没有那么容易。
之前钱灼要结婚的时候,也是自己出钱给他买的房子,给他办的婚礼,好在办婚礼不需要花多少钱,如果说秦桧再多收几个徒弟,多给他们买房,办婚礼,自己岂不是要破产。
还好秦府家中的下人们,集体来到了虞允文的家中,给他进行婚礼的准备,人多力量大,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
因为之前秦府已经经历过了两次婚礼,所以这一次所有人都比较有经验,两天的时间就将虞府上下弄的红红火火,喜气洋洋,一看就知道是要娶亲的。
秦桧的府上只有一匹马,这一匹马还是当时赵构高兴,所以赐给秦桧的骑乘用的,属于是御马,这匹马已经陪着秦桧,去过不少地方平定叛乱了,不过之前去大理国没有骑这匹马。
这样的马是不能够随便借给虞允文使用,如果被上面的人知道,或者是被同僚捅出去,这可是欺君之罪,绝对是要杀头的。
如果骑着这样的马,让虞允文在外面走一圈,秦桧基本上是活不了了。
秦桧只能够带着自己的弟子虞允文,到城外西边的马市,租了一匹高头白马,马头上也带上了红色的捻子,身上的毛刷得油亮。
租一匹马,比买一匹马要便宜的多,买马可是一件稀罕的事情,要知道购买马匹的价格可是非常高的,因马匹质量不同而价格有极为悬殊,据史书记载,最低者有七贯,高者有一百余贯,一匹驴子的价格都能够卖到十余贯到数十贯之间。
三日之后,吉日已到,虞允文的院落张灯结彩,他自己也挺激动,想着很快就能够娶一个美娇娘回家,他也很高兴。
虽说都在建康城内,这秦府离包家的距离还有些远,包家住在城北靠近城门的地方,因为包家所有在职的家族成员的官职都并不大,所以也只能住得够离皇宫相对来说偏远一些,好歹是在建康城御街的附近,一条路就能够连通。
早上九点多钟,良辰已到,虞允文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数十被雇过来的,扛着牌子的,敲锣打鼓的极为热闹的迎亲队伍,开始向着城北前进。
当年可没有什么太多的娱乐项目,虽说城里也有一些杂耍、卖艺、卖唱的曲艺人,极大地丰富了人们的日常的娱乐生活。
但是看热闹这样的事情,放在天朝老百姓的眼中,无论是哪一个朝代,都是喜闻乐见的,只要说有热闹看,只要有天朝人的地方,就绝对少不了围观。
此时在御街的两边,已经围满了吃瓜群众,看着相当的热闹,虞允文打马御街前,在这些人看热闹的情况下,就仿佛是已经高中的状元一般。
“这是谁家的后生,长得可真俊呀!”一个围观的老太太,对着熟识的人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一位也算是当今秦相的,唯一地弟子,那个叫什么来着,反正是什么文。”
“虞允文……”旁边一个老大爷提醒道。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这个年轻后生可不得了,他可是宰相唯一的弟子,以后怎么样都是前途无量,只是不知道谁家的女儿,有这么好的福气。”
“对方家的女儿还真配得上他,我听说这个丫头是城北包家的女儿,那可是当年包青天的后人,绝对是大家闺秀。”
“可我怎么听说,包家的女儿嫁不出去呀!”
“那谁知道,都是官宦家庭的事情,他们互相之间联姻,我们哪说得准。”
“就是,就是,我们哪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