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 唐僧西去,李恪之谋
这唐僧低头不语,菩萨看的怒火茂盛达三江。
李世民接言道:“那和尚,你那大乘教法在于何处”。
“大乘佛法三藏,在西天灵山大雷音寺,我佛如来之处”。菩萨上手合适面西而拜。而后回头:“离此十万八千里”。
“如此之远啊”。李世民应和一句看向唐僧,唐僧低头不言,他仿佛感觉到众人目光,感到压力,身体颤抖。
唐僧不言,这戏再次卡主,眼见就拍不下去,李恪站出来。
李恪走进殿***手而拜:道:“既然如此,儿臣愿出为父王分忧,出使西域,为父王取那大乘佛法,祈保我大唐江山永固”。
观音震惊,看向李恪,他在回头看那唐僧,依旧鹧鸪一般耷拉着脑袋。
“好”。李恪早就通知李世民此事,虽然没够商量过,但他专业级的演技很好的配合李恪,降阶走下御台。
“我儿既有如此孝心,朕赐你护卫三千如何”。
“殿下孝心天地可鉴”。百官虽然没与李恪串通,就如华东虎所料,众志一心,愿送李恪离开。
“阿弥陀佛”。观音一看事情跑偏,马上开口道:“只是那西天路途遥远,多有虎豹妖魔,只怕殿下有去无回,难保性命,殿下尊贵身躯,不易犯险”。
“我以天道起誓,为父王取那佛法经篆,为父皇祈福,我母后请愿,无量灾难我一脚踏之,妖魔鬼怪我铁拳杀之,不得真经,誓不回返”。李恪指天而誓,天地明鉴,可惜天道无情,并未回应。
观音菩萨手指掐算,舒了口气,这天机未变,李恪誓言并不被天道认可。
李恪仰首望天,这天道劫运如此难撬动,华东虎的谋划,却是无功,夺不下唐僧气运。
天外天,炼丹的老者惊讶,手掌一挥,看到大唐玄武殿中情形。
“好个誓愿,居然想撬动四圣之谋,利用圣人与天道力量脱离结界,我便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他手指轻弹,大道一片混乱。
东方有一圣人,差距大劫有变,掐指推算,刚起手指,便察觉到是圣人手段,推及往来,却无甚发现,西游之事变与不变,与他也无甚关系,反正因果已经还了,让西方圣人头疼去吧。
此时西方两位圣人掐指,知是圣人手段,却也难察何人。
取经五人,气运正常,西方大兴,天数未变,他们便不再细究。
玄武殿中,观音菩萨见唐僧气运未变,便开口道:“肯去者,能得正果,成就金身”。
李恪暗恨,老子欲取,不求正果啊。奈何天数不在我。
李世民见菩萨眼光注视玄奘,那里还不知道菩萨想法,随即说道:“朕便做主,玄奘法师与我儿拜为兄弟,便替我儿西去求取真经”。
“善哉,善哉”。菩萨无奈,他们计划是让唐僧与唐皇结拜,可现在唐僧这怂样,他是在没脸让他与唐皇结拜,菩萨不等唐僧反对,转身就走。
第二天,经过准备,李恪送他的结拜大哥西行。
长安城外,李恪与唐僧并肩而行,相看两厌。
“玄奘兄,可曾取过法号”。李恪盛装而行,神色不爽,他本不想与唐僧结拜,奈何李世民更不想与这怂货结拜。
“贫僧不曾有法号”。李恪厌烦唐僧,唐僧更怕李恪,王府的生活他是不想体会,要不是他有坚定的信仰,早就疯了。
“哦!玄奘兄”李恪则脸撇嘴,道:“观音菩萨说,西天有经文三藏,你可以指经为号,就叫三藏如何”。
“谢谢殿下”。唐僧施礼。
“来来来”。李恪伸手拉住唐僧的手臂,前面有个侍者手持托盘等待。
“玄奘兄,这有紫金钵盂一个,本王送你作个化缘的盆钵,这是取经的通关文牒,可以保你路上畅行无阻”。
“谢殿下”。唐僧低头。
“本王有白马一匹,作你西行的脚力”。李恪指着不远处被护卫牵着的白马,那白马双耳耷拉,看起来心情不好,李恪怒眼一瞪,白马李恪来了精神。
“贫僧谢王爷”。唐生单手执礼,弯腰谢李恪。
唐僧扶鞍上马,道:“王爷请回,贫僧去了”。
“玄奘兄,此行艰辛,请多保重”。李恪自然不会与唐僧依依惜别,不过离别之际,李恪忍不住告诫。
“王爷放心,贫僧省的”。唐僧语气低了许多,此去经年,离了故乡不知几时能还,李恪在可恶,也是家乡的人。
唐僧摇头,甩去心中不舍,拍马而去。
李恪远望,收了行仗,散了护卫回返王府。
这一路慢行看着长安景象,甚是兴盛,百姓安居,异族留恋,妖怪化作人形和光同尘。可惜,这不是李恪的归处。
回到王府,李恪一拍胸口,一个青衣男子出来。
“姬美拜见本尊”。鸡魂分身站立。他的伤势已经无碍。
“守护好这长安城”。李恪不多交代,该知道的姬美都清楚。
时间入夜,李恪遁走,离开长安西去。
此时的唐僧已经住了驿站,那白马无精打采的站在马厩,不肯卧下。
李恪隐身飞遁而至,落在草粮中,白马张开大口把李恪吞如腹中。
李恪封闭心神,白马也似是普通,跟随唐僧昼出夜伏,一路西行。
西行艰辛不必多数,李恪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心中泛起波动,原来是唐僧已至双叉岭,应该是三叉岭。
“法师,法师”。远处传来呼唤。
山路难走,唐僧牵马步行,几个仆人也肩扛单挑,走的辛苦。
“西行的法师,快来救我一救,我能保你过此山”。唐僧定眼一看,原来是山缝中长出一个红毛小猴儿。
此刻九天之外,一直关注李恪的圣人,见唐僧遇到李恪的分身,瞬间便明白李恪的想法。
“拜师可不是什么好办法。如果仅是这样,确实无能也”。
圣人慧眼烛照万里,他查看李恪手段。
“咦,好福缘,既然有这等法宝”。圣人废了几瞬,找到李恪的位置。
“心分三处,怕你无功啊,你家既然认他为祖,我便遮一片云彩吧”。
圣人挥袖,天地如常。珈蓝护法却是眯了眼,见唐僧盘坐休息。
唐僧走进猿仁,道:“你是哪里的猴子,怎么从石头缝长出来,怎知我要西行”。
“嘻嘻”。猿仁嬉闹,道:“我本大唐的人士,与太湖王结为兄弟,那年王兄请我吃酒,不知不觉吃的多了,发起酒疯,乱了玄武殿,尿湿龙椅。
唐皇恼我不知礼仪,又念我是王爷的拜把子兄弟,不忍斩妖台上,剁了我这颗脑袋,遂罚我自囚双叉岭。
唐皇说了,待佛光东来,自有人救我出来,唐皇让我保他过此山”。
“此山有何凶险,要你保得”。唐僧问到。
“法师不知,此山虽然高大,却也不唤作山,此山名曰双叉岭,这这岭上又三个妖怪称雄”。猿仁摇头晃脑。
“什么!有三个妖怪?”唐僧心惊,这还未出大唐,怎会有妖怪在此。
猿仁不管唐僧反应,继续说道:“这三个妖怪一个唤作寅将军,一人唤作熊力士,另有一个猪统领,这三个妖怪聚拢几十个小妖,在此杀人食肉,最喜食那人心”。
“啊”。唐僧骇的一屁股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