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三十八章 不妙的前景
“我们这边的人都到了,王老弟这边准备的如何了?”赵东魍介绍完自己这边的情况后问道。
黑衣斗篷人点了点头,回道:“已经准备就绪,现在你们也到了,万事俱备,只等时机了。”
赵东魍沉吟了一下,说道:“老弟,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古家那边,他们确定摸清一切,而且准备好了?别像二十多年前,因为他们的问题,导致那次行动功败垂成。”
“当年,主人大为光火,那次行动的负责人到现在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这次再如此,那么当年那人的下场,就是我们的榜样。”
说到此,他浑身打了个寒颤,神色极为忐忑。
黑衣斗篷人听到此,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显然和赵东魍一样,十分的畏惧。
赵东魍深呼吸了一下,稳定好情绪,继续说道:“当年,主人是为了元灵体,这次是为了彻底控制古家,肯定是为了布局不久后的乱局,绝不会允许我们失败。”
“虽然我们做好了准备,但是只要稍有差池,导致我们没法立即拿下古家,让其他势力有机会插手,那么我们这次任务就彻底失败了。”
黑衣斗篷人沉吟了片刻,说道:“多谢老哥提醒,我会再去了解一下。动手之前,麻烦赵老哥率人隐藏好,叮嘱好手底下的人,绝不能这时候节外生枝。”
赵东魍点了点头,说道:“老弟放心,这一点老哥晓得,谁要是这个节骨眼上不长眼,我会亲自送他上路!”
随后,两人商讨了一下细节,然后分开各自离去。
……
下午的时候,张兵卫率人暗中抵达晋阳古城,他将人安置好后,在唐雅萱等人下榻的宅院等待林昊。
林昊到了后,他拿出一个木盒,交给林昊说道:“昊哥,这是秦小姐交给我的东西。”
林昊接过木盒,直接将其打开,里面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刻画着命术符文的玉瓶,另一样是一张折叠的纸。
林昊拿起那张纸,打开飞速阅读了起来,他这才知道,装着天衍厄体精血的玉瓶就是那件命术法器,他只需按照赵秦城给的法门施展就行了。
他记住那道命术法门后,右手凝聚出真火,将纸张烧毁,然后将玉瓶收了起来。
接着,他看向张兵卫,吩咐道:“老张,多准备几条撤离的通道,后天之前务必准备好。对了,我们的人能带多少火器就分发多少。”
张兵卫点了点头,郑重的告诉林昊知道了,神色凝重的问道:“昊哥,你认为古家会全面爆发冲突?”
这次他来之前,林昊让他将现在手中的高阶火器全部带上,明显是为大战准备。
晋阳古城是古家的大本营,除非古家内部爆发全面冲突,否则下面的势力再怎么不对付,也不敢公然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
林昊看向窗外,沉声道:“不好说,不过可能性极大。”
“古莹的敌人迫切想要控制亦或者除掉古莹,古莫成红眼了十分正常,他把汉中分号都丢了,手中没什么牌了,不尽快拿回汉中分号,十分可能被边缘化,所以他肯定会拼命。”
“但是古生柏这只老狐狸不一样,他是古家长老会大长老,隐约与古逸华分庭抗礼,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急,选择步步为营更为稳妥合适。”
“不过他没有阻止古莫成,说明这次行动不是他直接授意,就是默许的。他也许只是想利用古莫成试一下,成功了对他自然大为有利,失败了也能很快撇清关系。”
“但是,我怕他有预谋的,那样的话,一定有什么原因让他等不及了,让他急于对手。”
“不管是什么原因,古生柏这么急不可耐,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古莹,势必不会让我们离开,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他略微一顿,神色凝重道:“除此之外,还有幕后势力的因素,至少从二十多年前,幕后势力就在谋划古家。”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古逸海投靠了这伙势力,而古逸海是古生柏一系的,因此古生柏投靠幕后势力的可能性极大。”
“如果是真的,那么古生柏现在的行为,说不定是幕后势力在催动。这样的话,就说明幕后势力想要完全控制古家,那么古家离大乱不远了,我们更要做好准备。”
张兵卫听完后,十分认同林昊的分析,神色更加凝重了。一旦古家全面爆发冲突,幕后势力又在背后兴风作浪,那么晋阳势必会打成一锅粥,他们必须保证在这样乱局下安全撤离。
他随即郑重的保证道:“昊哥,你放心,我这边绝不会有问题。”说罢,他向林昊告辞,急忙去安排相关事情。
林昊目送张兵卫离去后,转身去了唐雅萱几人那边,将今天的事情和自己的分析告诉众人。
他知道众人都不会离开,也就没有再劝,直接提醒道:“所以,这几天,大家一定多加小心。”
毒手听完后,看向林昊说道:“今晚我会去古家老宅那边接应你们,你不用劝我,小莹的事情,我不会袖手旁观。”
“再者,古家老宅不仅高手众多,而且布有大阵,你们就两个人,一旦在里面打了起来,必须有人在外面接应。”
风语冰收起刀子般的眼神,说道:“我和嫣姐一起在外面接应你们。”
林昊听到风语冰叫毒手姐,心中郁闷道,这母老虎都叫毒手姐了,怎么还针对他呢,是不是就是看他不顺眼啊。
同时,他也认为有人在外面接应十分必要,毒手和风语冰两人也能相互照应。他随即点了点头,拿出一箩筐火器,交给两人。
风语冰看到这一箩筐火器,顿时加深了林昊是铁面人这个念头,感到十分恼火,看向林昊的眼神再次变成了刀子。林昊心中一阵抽搐,不过风语冰这么一直盯着就是不说话,他只好眼观鼻鼻观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