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衙门决断
捕头说:“衙门乃**肃穆,只官差带得军刀,何以凡人能带得刀剑?”
施耐德说:“我们是凡人?你大睁你的狗眼看看,吾乃北方黑暗帝国恶魔之子,岂容你这小辈拘捕?”
那捕头看着施耐德面怔。娜塔莎说道:“捕头,我们也无犯法,若真审得我们有悖,再抓我们不迟。此时,我们可随你走一趟,若让我们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却不能顺从!”
那捕头看看施耐德的架势,若真打起来,岂不麻烦?捕头说:“好吧!你们就随我入到衙堂,审理再说。”
那科诺比等一众小伙伴,尽皆整理装束齐备,跟随他们走向大街。那大街上上百个红衣官差在外,小伙伴们锦衣绸缎在内,望那衙门口行去。早已惊动了满街的市民,俱都扶老携幼,跟在一旁看热闹,也往那衙门口行去。
来到那衙门大门口,进得大门,走在院中,朝那里面公堂之中走去。那公堂之上,坐一胖墩墩的县衙,大腹便便。旁边站着一个师爷。那县衙大老爷转过脸来,问师爷道:“什么事?”师爷说道:“杀人!”县衙惊跳,说道:“杀人?这还了得!……所杀者是谁?”那师爷道:“所杀的那些人乃是亨渡山的全部强盗。”胖胖县衙大惊,说道:“那亨渡山的一百一十六名山贼全部被斩?”“对对对!”师爷说。胖胖县衙忧心忡忡,说道:“那该如何是好?这五十两赏银不就给他们了吗?”师爷笑了笑,说道:“大人只管放心,只照我的话来做,保证你留得住这五十两,还让它翻上一倍!”“有这等事?”县衙惊问。师爷笑笑点头:“对。”“好好。”胖县衙笑笑点头。
科诺比一行人被送得入公堂里来,那捕头在前,对县衙一记鞠躬抱拳,说道:“报告大人,嫌犯已经带到!”
县衙大人看了看底下二十几人尽皆站立,无视自己。拍了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犯人!见了本官如何不跪?”
娜塔莎说道:“我们并没犯法,何以下跪?”
那县衙愕然,转头看向背后的师爷。师爷轻声说道:“杀了人还不算犯法?”那县衙大老爷也拍了拍惊堂木,大声说道:“你们都杀了人,还不算犯法?”
娜塔莎说:“我们杀人,乃是那些强盗半夜要害我们性命,我们才愤然反抗,我们如若不杀他,他倒是要杀我们矣!”
那县衙听了旁边师爷之言,又说道:“你说是他半夜要害你性命!可有凭证?要我说,是你半夜害了他们的性命!图了他们的钱财!”
“放你妈的狗臭屁!”那施耐德实在不耐烦说道。
那娜塔莎急忙将其拦住,连连摇头。
那县衙大人在上面说道:“公堂之上!何以口出谬言?”
娜塔莎说:“大人,那些确确实实是图财的歹人,害命的恶徒。我等杀他,乃为民除害矣!”
那公堂之外听审的民众,其中有识其面目者,一齐应声附和道:“哦!……是是!”
那老爷与师爷其实心知肚明,但是,只听得那老爷拍拍惊堂木说道:“他们是不是山贼还未可知。这场战斗,缘何而起,是你们故意寻衅,还是他们图财害命,如今也是没个证据,现今只知你们杀了人,证据确凿,就要依法问罪,除非你们有个什么证据,是他们前来夜袭,伤你性命,才可脱罪。不然,就定个你们故意杀人之罪!”
娜塔莎说:“我们有证人。请宣客栈掌柜的作证!”
大人一惊,摸摸胡须,头略后仰,朝着师爷,那师爷来到耳边说道:“大人莫怕,此乃正是那掌柜派人报的官,只管传来即是。”
那大人即正身拍案,说道:“传!”
不一会儿,那掌柜的已经来到衙门之内,屈膝下跪道:“参见大人。”
那大人俯身前倾说道:“掌柜的,你昨晚可看得清楚?他们到底缘何冲突,如此厮杀?”
那掌柜的惊惊喏喏,说道:“请大人明鉴,昨晚小人半夜正入梦乡,忽被刀剑相接之身吵醒,吓了小人一声冷汗,急急下床观看,乃是**院中百人混战,小人急急关了窗户,躲在房中,并不知是何原由。”
娜塔莎急忙说道:“掌柜的,昨夜我们投你店中,酉时已进,午夜未出,乃是那方恶徒杀进来也,你可做个见证!”
那掌柜的说道:“昨夜的确是这几位客官酉时来投。”
娜塔莎即转向那堂上道:“既如此,定然是那凶徒找上门来也。”
那师爷说道:“就算是你们先住在那里,也并不能证明冲突何起,没有任何人证物证,何以证明你们清白?除非是有人亲眼看见他们杀得进来,或者找到清楚物证,那才可证明你们清白。如若不然,且先归牢,待捕头查明再办。”
娜塔莎说:“我们当时在场,自然与捕快一同前去查勘,才能事半功倍,待在牢中,恐怕十天半月也难以查明真相。”
“你们现在是嫌疑犯,自然归牢,捕头专门办案,你等可以放心。若实在不放心,你可缴纳保释金五十两,当可放行。”
“嘿唷!”说道此处,那满院百姓尽皆吐槽,他们早已知官府德行,倒是希望这些人无事。那些人中有一人正大跨步,打算闯进来。但听得娜塔莎正身抱拳,威严四起说道:“实不相瞒,本宫乃北方维鲁王国的四公主。坐牢之事,可万万不得!”那人即收住了脚步,且还观看。
那县衙大人一听此事愕然:她乃是一个公主,途径此地,尊贵之身,倒还万万不得损伤。但他隐隐有些不明,维鲁国是哪?公主来此地何因?正当他疑惑之处,那师爷说道:“大人,维鲁国远在千里之外,与我国之间还隔着几个国家,如何到得此地,我们还不知矣。”
那大人恍然大悟,拍拍案台,说道:“你说你是个公主,又有何凭证?我这里既没有接到朝廷的圣旨,有没有见到你国的排场,如何得知你就是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