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十四章 仙宗求医
叶不凡也没想到,这个腰牌竟然是血灵宫内门弟子的腰牌。
看这人对自己如此恭敬,他也就随口说道:“没什么,我也是久未回来而已,我身边这位小姑娘病了,去哪里医治比较好?”
血灵宫内门弟子地位非凡,打个喷嚏就能让他这个守门弟子完蛋,所以杨凯抬头再看叶不凡,看他这样子确实像久未回宗,还有些陌生。
他这莫名的样子,竟然有些不知所谓,杨凯笑着说:“师兄,你是许久未回来了吗?”
“是呀,前些日子脑袋受伤,出宗已经好几年确实有些迷糊,所以需要找人医治一下。”
“师兄,在下杨凯,医治人的话应该去济仁堂,你这样的内门弟子不用排队就能直接请医师看诊,我带你去。”
“好的,杨师弟,有劳你了。”
杨凯既然称呼他为师兄,叶不凡也就坡下驴认了这个身份,毕竟这个牌子已经证明他是内门弟子,他得装下去。
喜儿第一次出远门,见到眼前的大山时自然有些害怕,她紧紧的牵着叶不凡的手,生怕自己走丢。
感受到喜儿的担忧,叶不凡紧紧的拉住她的左手,然后报以微笑,“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杨师弟,有劳。”
杨凯交待身边的师弟几句,然后一脸笑意的带着叶不凡回宗。
数只仙鹤停在入口处,方便有急事时守门弟子能将最新的情报送到内山,喜儿随叶不凡一起坐上仙鹤。
她惊讶不已,“叶叔叔,这只仙鹤好厉害,好高呀,那就是仙宗吗?”
“是呀,好看吧。”
“恩。”
杨凯发现叶不凡的修为似乎都不比自己,这时他心中有些疑惑,不过叶不凡拿的毕竟是内门弟子的腰牌,身份尊贵。
“不知师兄是哪位长老门下的弟子?”
血灵宫的长老叶不凡认不得几个,能说出名字的更是少之又少,内门长老?
他瞬间想到了林奇。
“我姓叶,是林奇长老门下的弟子,杨师弟今日热情相助,他日我必定好好感谢。”
杨凯听说叶不凡是林奇长老门下弟子,对他又高看几分,至于叶不凡的修为也不足为奇,有些内门弟子行走江湖会刻意隐藏自己的修为,外人看来,他只不过是修为平平。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的真实修为,这些师兄往往修为恐怖,一旦爆发实力将十分惊人。
此时的杨凯想当然的把叶不凡归纳为这种人,毕竟持有内门弟子的身份牌,足以证明他的实力已达仙尊境以上。
这种实力根本不是他可以招惹的人物,杨凯接下来老老实实的将叶不凡和喜儿带到了济仁堂。
“叶师兄,这儿就是济仁堂。”
放眼望去,这济仁堂门口竟然排起长队,一个传说中的大宗门,竟然连救治弟子都需要排队,这也太不可思议啦。
叶不凡皱眉,“每日都有这么多人排队吗?
这要是真遇上急事,那岂不是等死?”
杨凯尴尬的笑了笑,“叶师兄兴许离开宗门时间太久,不记得了,在这里排队的都是像我一样的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杂事多,做的也都是最脏最累的苦活,所以受伤的人就多,可是宗门安排的医师人手不足,所以,没办法……”说完这番话,杨凯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他立即意识到眼前的叶不凡可是内门弟子,在他面前吐槽很有可能引来麻烦。
“那个,叶师兄我绝对没有诋毁宗门的意思。”
叶不凡拍拍他的肩膀,“没事,若不是因为她出事我也不会回来,我先忙吧,告诉我你住哪里,我闲了去找你。”
杨凯高高兴兴的将自己住的山头告诉叶不凡,能结识一位内门弟子极为重要,只要内门师兄一句话,兴许他就可能不用再做那些苦差。
这时,杨凯亲自把叶不凡带到内门弟子看病的地方,果然,这地方根本没人排队。
牵着喜儿两人进入其中一间诊室,屋子里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看上去慈眉善目,叶不凡推门进入时,他正在擦拭着手中的剑。
这剑呈暗青色,异常锋利、寒光乍现。
“您好,我来看病。”
那老者白眉微抬,看叶不凡有些面生,便问:“你这说的根本就是废话,你知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带一个小孩子在这儿?”
“再说这是谁家的孩子,该不是你的私生女吧?
一个内门弟子竟然将自己的孩子带到这个地方来,你可知道这已经是宗门大忌?”
这会儿叶不凡感觉莫名其妙,原本慈眉善目的老者,在他心目中突然变成了一个不通情理的老家伙。
“长老……”“我只是济仁堂的医师,你可不要胡喊,若是被旁人听到还以为我有觊觎长老的野心,那可就把我给害死了,我姓余。”
初次到访这地方,叶不凡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不熟自然有些胆怯,“对不起,余医师,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她身中奇毒,所以请余医师高抬贵手给诊治一下。”
老头儿说了半天话才放下手中的剑,招招手让喜儿靠近一些。
见这白发老爷爷凶神恶煞,喜儿也有些害怕,她怯生生的将自己的手交给余医师。
一番诊查之后余医师面色凝重的说道:“你可真是奇怪,一个将死之人又何必送到我这儿来,你是内门弟子,难道看不出来她已经毒攻心脉了吗?”
“她这么小的年纪又不会任何仙术,死定了,带走吧。”
余医师毫不避讳的当着喜儿的面说这番话,给年幼的喜儿造成巨大伤害,她一下子扑到叶不凡怀里,哭的是稀里哗啦。
余医师听到孩子的哭声更是不满,“行了,把成当成什么地方?
竟然在此哭闹,简直是莫名其妙,还不快滚。”
此时叶不凡咬牙切齿,他没有想到济世为怀的医生竟然如此冷血,这就是修仙者的世界?
“余医师,我再问一下,她究竟中了什么毒,到底应该如何才能解,又或者说天下还有谁人能解?”
这个话他根本不该问出口,这是在质疑余医师,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