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项王示好
“目中无人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统领给你面子,才跟了说了那些东西,如今暗杀者痛失一名领导者,我要你血债血偿!”
发言之人略显暴躁,或许和刚刚那个严轲的死有关。
林东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如今,项王给自己抛出了一条橄榄枝,他接与不接,其实牺牲几个手下,项王是不会动怒的,毕竟是他在主动示好,由此,主动权便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印天!”
无影历喝一声,穿透了那张巨网所发出的声音。
无影不想到时候徒增一条暗杀者的人命,所以将他骂了下去,若是等会印天激怒了林东,出于无奈之下,又要白白搭上一条人命。
这些人的性格分明,可在统领的命令面前,一个个都温顺无比,印天退了下去,可一双手却已经紧紧握着,将自己的指甲嵌入了皮肉之中,咬了咬牙,应是将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林公子,如今,项王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了,既然公子还有事要忙,那我们便先走一步。”
无影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就连林东一句承诺都不曾要到,无影的神情已经逐渐恢复了沉稳的状态,不愧是一个强大组织的统领,在情绪把控这一块,便做到了寻常人难以达到的地步。
这一趟,的确是得不偿失,失去了一名高层,还在荷叶镇诸多人的面前,丢了暗杀者的脸面。
林东只是微微颔首,无影便带着人从此处离开。
就连林东也都意外,无影居然就这么走了,就连交手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简直是有求必应,如今,上古遗迹的入口就在眼前,他们居然没有一点兴趣。
那当初,究竟是为何要在这龙首山上,不断的剿灭各方的势力,无影就这样,带着一系列的谜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暗杀者的撤退,无声无息,只是在一个呼吸的时间之内,在他们一个眨眼的功夫之间,便已经从众人的面前消失。
“黄候!”
林东朝着身后喊了一声,倒在了地上的黄候身体忽然一抽,瞬间清醒了过来。
在严轲毙命之时,黄候便已经从昏睡之中醒来,只是想要根据局势来判断接下来的战队,万万没有想到,林东居然能够一眼就识破自己的心思。
“小人在,有什么吩咐?”
无影对林东的言听计从,已经让黄候更加清楚,林东的实力和身份,现如今,他只能无条件的听从林东的指挥。
“今晚就在这里安营扎寨,我得守着这个地方。”
林东明白,暗杀者在今夜出现,只是意外,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黄候麻利的召集了所有人,而后安排人手,还从水黄两家,加派了人手,不过林东将人手往各大山头安了上去,以防巨网在消失之后,开启另外一道入口。
约莫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如今守在了巨网面前的,只剩下几十人。
林东距离巨网最近,在他三丈的范围之内,再无他人,凝神盯着金色的光芒,林东盘膝而坐,只见严轲的尸体从地上缓缓的升起,噬灵诀绽放,又一个法象境的强者,让林东归入囊中。
林东的体内有一股气流缓慢的移动着,他仔细的感受着严轲的力量,倒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是个极具天赋的强者。
很快,自己体内的古赤鹏便让这股灵气唤醒,随后发言:“古赤鹏参见主人,有何吩咐?”
一道恭恭敬敬的声音响起,这倒是意外之喜,之前自己能够使用磐涅之力,也能读取古赤鹏的些许记忆,可是直接和它进行对话,还是第一次。
“关于龙首山的上古遗迹之门,究竟在什么地方?”
巨网的灵气已经弱到很难再感受,可就算如此,仍是没有肉眼可见的入口。
“回禀主人,龙首山和我乃一脉相承,主人在灵气汇聚之时,您所看见的,我也一样可以感受,所以,巨网的异动,我都知道,凭借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上古遗迹之门,的确是要开放了,可是不是这个,目前无法鉴定,如果消失之后,没有另外一处开启,那就意味着,时机还不够成熟。”
古赤鹏在龙首山潜伏多年,了解自然是不少,可在入口出现之前,它也无法精准的描述。
如今,林东已经掌握了磐涅之力,并和古赤鹏有着密切的联系,因此,这座龙首山和林东之间,也已经有了十分紧密的联系。
“好,既然如此,那等到看见入口之时,我会再一次呼唤你。”
这只古赤鹏,当自己不去想它之时,便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
“听从主人安排。”
古赤鹏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八岁左右的孩童,语气乖巧,倒是让人觉得十分欢喜,它将自己的双翼收了起来,竟然还有几分的萌态。
一夜的时间,巨网的气息不断的减弱,林东甚至在用神识之力去激发它,可还是无法阻止那道类似于入口的红光,慢慢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林东眯着一双眼,呢喃道:“看来时机还未到,继续留在这个山上,暂时没有作用了。”
他到时候,会带着东方恬一起进入上古遗迹,倘若两人真的消失,那对于水家来说,兴许会是一场灾难,因此,林东在山下,还有诸多的事宜需要安排。
林东走到黄候的营帐之中,受了惊吓之后,黄候一夜未眠,见到林东,慌张的从床榻之上起身问道:“林公子有何吩咐?”
“关于龙首山的遗迹搜索,还要继续,除去黄家,你们可以再找一方势力帮着探寻,若是再有发现,一定要记得,第一时间来和我通报。”
黄家的实力似乎显得有些微不足道,毕竟要加入新的势力,否则这个任务对于黄家来说太过艰巨。
毕竟水家的人,不能永远留在山上。
密林之中,暗杀者无声无息的劫来一人,乃黄候的亲哥哥,黄福,他正跪在地上,带着一抹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