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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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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洲微微一笑,猛吸一口气,身躯如同极速吸气,迅速涨大起来,硬生生承受铁锤的一击。
    铁锤砸中后心,声音如同打中破鼓的闷响,青洲身躯微微一晃,随即长剑一挑,煞气长箭停在半空,被巨力荡的不断振动,趁此机会,长剑回访,命中碧衫女子刺来的双剑交叉点。
    “哈哈哈,土鸡瓦犬不堪一击。”
    青洲后背一弓,将铁锤和壮汉撞飞出去,半空中壮汉口喷血泉,握着铁锤的双手虎口已然撕裂。
    接下来,青洲长剑上挑,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碧衫女子的双剑化成无数铁片,在铁片发射的光亮中,长剑长驱直入,刺中碧衫女子的咽喉。
    碧衫女子想说些什么,但是脖子被冰凉长剑刺穿,一张口吐出的全是鲜血,等到青洲将长剑收回,碧衫女子身躯软软倒地,再无半点声息。
    法师见此情景,神色慌乱,桃木金钱剑对着半空一指,煞光恶狼朝着青洲扑来,然后他袖口挥舞,一道火光凭空而起,法师已经飞到半空,朝着钱府墙往落去。
    “好强悍的剑客,我教门当中,只怕是副教主方剑君才能与之匹敌,钱奸商铜臭之徒,竟能招揽如此高手,今夜过户,只怕再也杀不了他。”
    法师如此想着,已然施展焰火遁法,飞到半空,但是耳边风声猛然凌厉其他,目光往下一看,只见煞光恶狼断成两截,头尾相差百步之遥,再转头,青洲飞到他身旁,一剑挥出后,落到钱府墙外,杀气腾腾冲杀过去。
    “我竟死了。”法师眼前一黑,黑色夜幕中泼洒大片红色血浆,为夜色渲染出一种说不出的妖异。
    五更过后,鸡鸣声响起,后院中严阵以待的护院们,终于等到青洲归来。
    “敌人我解决了,快去告知东家。”
    过了片刻,钱老板慌慌张张跑过来,身上衣服完好,带着一副浓重的黑眼圈,显然一夜无眠,关注青洲这边的战况。
    “宇文师父,情况如何?”
    “人都杀光了。”青洲点点头。
    “什么,都杀光了?”钱老板目瞪口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多少人?”
    “稍微像样的有四个,小喽啰两百有余。”
    钱老板和护院们同时吸了口冷气,两百多人都被青洲一人杀了,看他神情和捏死一只飞蛾没什么两样。
    “钱管家,快去报官。”
    钱管家回到钱府后,脸色煞白如纸,看到青洲的摸样如同见到恶鬼,竟连他的眼光也不敢接触。
    “老爷,两百多人,全死了,有的身披铁甲都被砍成两截,太惨了。”
    青洲听到钱管家偷偷跟钱老板汇报,知道钱府外面的场景太过惨烈,这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很难接受。
    那些护院看着青洲的眼神更加畏惧崇敬,他们也曾走出钱府见识过,看到满地尸首,其中还有不少他们熟悉的武林同道,个个实力都不在他们之下,集合了两百多人,却被青洲砍瓜切菜杀死。
    钱府血案轰动整个京城,等到官府前来细查,发现亡命再次的,都是通缉榜单上有名的人物,事情牵涉到天火教,于是各大衙门上门检查,让钱老板好生应付,可是这些衙门的人,却偏偏对青洲客客气气,除了他是任擎天的弟子,就是他能独立斩杀两百多天火教高手的骇人战绩。
    “奇怪哉,这个宇文摩是任擎天收养的孤儿,前十几年都浑浑噩噩,让人以为是平庸之徒,没想到一场大病过后,武功突飞猛进,这一战扫平天火教京城分坛的大半武力,一跃成为年轻一辈中的高手。”
    “原以为,尽忠武馆当中,只有大弟子芦鸣,三弟子白子文,是较为出众的青年高手,没想到宇文摩后发先至,同样不容小觑。对了,听说宇文摩已经从尽忠武馆出师自立门户了。”
    “有个传闻,你可曾听过?”
    “什么传闻?任擎天将宇文摩收养的前一天,正好是当初宇文将军满门抄斩的日子。”
    “你是说,宇文摩是宇文将军的儿子。”
    “说不准,陪同宇文将军共赴黄泉的,是他明面上的妻妾,说不准他还有暗地养着的外室,给他剩下一子半女不无可能。”
    京城的传言越演越烈,就连王丞相和卫将军府上都听到这些传闻。
    “爹,宇文摩真是宇文将军的孽种吗?那你还不派出兵马,将这个孽种杀掉。”卫莺莺一脸跃跃欲试,她也知道现在的青洲,已经不是她能对付的。
    卫将军红面长须,生的相貌堂堂,眉心成川字,显得心事重重,听到爱女的话,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大人的事情,你不要多管。”
    卫莺莺再三恳求,卫将军始终不为所动,于是这个刁蛮的大小姐恨得跺跺脚,转身离开书房。
    “这个宇文摩啊,皇上要杀他,任擎天却要救他,这两尊大佛之间,我卫某人怎么插的进去手?”
    王丞相府内,王丞相和王天赐在书房中,父子间开战隐秘的对话。
    “根据你说说的,宇文摩前些年,一直不声响,知道离开后才崭露头角。”王丞相四方脸庞,生的气宇轩昂气度不凡。
    “对,此人奸诈隐忍,应该早已知道宇文将军的事情,现在自立门户,肯定要为宇文将军报仇,父亲,我们是不是要?”王天赐目光露出凶意。
    “不着急,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一切都听从皇命行事。”
    皇宫内,青桐树下,任擎天和皇帝相对而坐,四周没有宫女太监伺候,石桌上只有一壶清茶,散发袅袅白气。
    “宇文摩打残半个天火教分坛,老任你调教有功。”皇帝脸上微笑,显然对青洲观感不错。
    “非我功劳,此子隐忍坚强,直到离开尽忠武馆后,才无所忌惮展露实力,显然知道不少事情。”
    “正是奇怪,宇文摩从小到大,都在尽忠武馆,除了你之外,没人知道当年的事情,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世的?我手下的皇室密探回报,宇文摩离开尽忠武馆,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宇文将军府的遗址。”皇帝看似岿然不动,实际上对皇城中大小事情都了然于心,凭借的就是手下的皇室密探。
    “莫非此子早慧,连襁褓中的事情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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