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章 这是我的弟弟!
“不是吧?这间谍都跑到国会上来了,这可真是嚣张啊,他这是要做什么?”
黑衣安保看着地上一动不动双眼无神的井田上二说道,心中对这样的间谍是无比鄙视的,如果不是他们,自己这份工作也不会这么辛苦了。
”好了,好了,我怎么知道他要做什么,或许是袭击国会吧?收拾一下,和我一起把他抬出去。“
队长面无表情,指示自己的队员道。
听说这家伙还是京都大学的学生?混到右翼这边混进来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现在国外间谍势力真的已经这么大了?据说这家伙是一个中国间谍,他这要是以后选择从政,成为一个日本的大人物,那事发之后日本还不给其他国家的人笑死?不过幸好把他处理掉了。
”袭击国会?“
队员不禁暗笑,这家伙没带枪,没带其他装备,怎么袭击国会?
”住手!别碰他!“
队长同队员拿好一个装尸体的袋子,正准备把井田上二的尸体套上了,忽的从远处传来一声斥责,队长同队员同时停了手,朝着声音传来的那方向看去。
正是井田正一,穿着黑色的制服,从制服上的勋绶看来,他的等级要比队长高许多,比之队员更不知道高到什么地方去了,只见他风似的跑到井田上二的身边,蹭地一下就跪倒在地。
”长官,这是……?“
队长同自己的队员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显得十分尴尬。
最后还是队长开口同井田正一交涉,他也假装失明,虽然他看见井田正一的胸牌,还有井田上二的参观证,自然能够明白两人可能是一对兄弟。
更何况,两人张的那么像。
”弟弟,他可是我的弟弟啊!“声嘶力竭般。
井田正一表情有些苦涩,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弟弟竟然在国会上被自己人枪击了,昨天不都好好的吗?昨天他还问我,是不是dih要找他,怎么今天……
他观察了一下,这一枪很准,正中胸口,根本没有挽救的机会,他不是在做任务吗,怎么跑到国会这里来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是福田英夫对我的考验吗?让我监视今天的国会,却让我的弟弟在会场上被人不明不白地弄死?这到底是为什么?不知不觉之间,拳头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
心中的疑惑难平,他再次摸了摸弟弟的脉搏,呵。
地上的血淌了一地,弟弟的尸体似乎都有些凉了,眼睛瞪大似乎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井田正一无话可说。
一直以来,他们井田家世世代代为国家效力,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握紧拳头使劲锤了几下地面,甚至拳头上的皮都磨破一层都毫无知觉。
井田正一跪下,给自己弟弟合上眼,然后取下了弟弟脖子上挂着的命牌,还有他手上戴着的手表,又拜了几拜,做了几个谁都看不懂的姿势,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弟弟的在天之灵。
”长官,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做,他即使是您的弟弟,但他也是国外的间谍,他身上的任何物品,您都不能带走的。”
队长咽了咽口水,全程他们只是在旁观,井田正一的神色有些疯狂,似乎他有些接受不了失去弟弟的这个事实,但根据规定…………
”是吗?我的弟弟是间谍,我怎么不知道,那这么说,我也是?哈,看着,我带走的是他的命牌,还有他的随身首饰,还有疑问?你是在质疑我?“
井田正一有些失去冷静,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这个队长,如果是平常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做。
”请您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能带走间谍身上任何物品,和其他东西无关,也不排除您也是间谍。’”
队长硬了起来,即使井田正一的级别高,但他不是自己的上级,两边分属不同的系统,他也管不到自己。
“所以,请你把东西留下。”
国会里空空荡荡的,只有这3个活人,1个死人。好像是末日来临一般,许多文件好像垃圾一般留在桌子上,在两人对峙的时候,队员畏畏缩缩的,一句话不敢说,生怕把自己牵扯进去。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让队员几乎喘不过起来。
井田正一把这些东西带走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遵守家族里面的规矩,只是他现在不想同队长解释,没有这个心情,他现在只想找自己的boss福田英夫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留,会怎样?”
井田正一忽的笑了笑,提出这个一个尴尬的问题,然后把自己的弟弟命牌收好,并且把他的手表戴在自己手上,按家族里面的说法,回收命牌是必要的,而遗者的首饰戴在自己的身上则是继承他的意志。
他在这方面是无所谓的,只是遵守家里的规定罢了。
“把他的尸体收好,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们一个解释,如果你们怕我是间谍,怕我跑了,可以找个人跟着我。”
井田正一收拾好之后,一步一步地在队长和队员的视野中消失,再没有回头看自己弟弟的尸体。
“队长,我们该怎么办?”队员看着空荡荡的大厅,猛地一个哆嗦,心中暗想今天的天气有这么冷吗?
队长脸上的神色闪乎不定,他心里也是无比复杂的,他也没真敢把井田正一拦下,作为队长,他知道的比自己的队员多一些,刚那家伙可是dih的人呢,而他的弟弟……
这是不是真的有些地方出问题了?队长不禁有些怀疑,又看了看地上井田上二的尸体,暂时不想回答自己队员愚蠢的问题,井田上二看上去真的就是一个普通大学生的样子啊。
队长摸了摸井田上二手上几个关键的位置,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几乎从来没有摸过枪。“
“废话,当然是按长官说的做,收拾一下。“
队长的脑袋很疼,还是不去想这个问题,然后两人开始清理起现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