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她太毒了3
她口口声声说唐子煜傻,事实上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毕竟她以前可是将汤冉当成闺蜜,知己的,什么话都愿意与对方说。
对方演得了一出好戏,嘴皮子也利索,她自认是比不上对方的。
唐然将手上的大刀往地上一插,伸手就去扒汤冉身上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汤冉面色一变,下意识就怀疑唐然是不满她抢走宁王,想要扒掉她的衣服羞辱她,甚至还会让人……
唐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
汤冉当然知道,可这不妨碍她羞辱人啊。
“不要,阿然,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是我不好,我错了……”汤冉一想到自己会被扒光丢出去,甚至还会找来几个男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伸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唐然脱。
唐然是谁?力气比牛还大,就汤冉这屁大点力气,怎么可能挡得住。
嗤啦!
不过眨眼功夫,汤冉就被唐然扒了个精光。
唐然瞅了她一眼,有些嫌弃,拿着衣服在那里一点一点地检查着。
没多会就翻出来一堆的药,大多还都是毒药。
汤冉面色变了变,这才知道唐然是在做什么,可能并非是想要羞辱她,而是要搜她身上的毒药。
“阿然,你要做什么,是药三分毒。你又不懂药,别乱碰,会伤到自己的。”汤冉用被子裹着自己,内心忐忑不已,表情却努力装出温和,无奈又宠溺的样子。
唐然瞥了她一眼,心想她真能忍,也够能装的。
一时间她也分不清这些到底是什么毒药,就全收进了墟鼎里,等以后再看。
又看了汤冉一眼,还是不太放心。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竟又找出来不少毒,甚至连她头发里也藏了毒。
唐然:……
这太古皇朝第一天才药师,可真够毒的。
汤冉:……
这贱人到底要怎样才放过她。
汤冉自认只要唐然愿意跟她说话,她就能说服唐然,可任她说破了嘴皮子,唐然都不为所动,半天也不见得会吱一声。
一时急气攻心,汤冉就晕了过去。
唐然上前看了一眼,发现她是真晕,自觉很是没劲,就又在房间里翻了起来。
翻着翻着,她就不翻了。
汤冉这是要做什么?去南关为什么会带这么多毒?总感觉不管她翻到什么东西,只要细细检查一下,都会发现上面有毒。
哪怕是描眉的炭笔,也有一头淬了毒。
唐然不想翻了,朝四周看了眼后,一把将汤冉揪起来,连同倒在地上的小青一起,拖着要要往门外丢出去。
不想刚还‘昏迷’不醒的小青猛地睁眼,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往汤冉身上裹去。
唐然:……
原来是装晕的啊!
不过这婢女看着,好像挺有意思的,唐然不由得奇怪地看着她。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王妃,身体不能让外男看了。”小青有些尴尬,她确实是受了重伤,但没昏迷也是真的。
唐然挑了挑眉,更觉得有意思了。
不过也没有阻止她的动作,等她将人裹好了,这才一把将人丢出去。
然后一把火丢向茅草屋,看了眼放在院子里的马车,也一把火丢了过去。
把所有的毒都解决掉是不可能的,但能减少一点是一点,至少够汤冉肉疼的。
唐子煜走了过来,看了眼地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汤冉一眼,问唐然:“怎么回事?”
唐然说道:“她带的毒太多了,我懒得搜,就直接放火烧了。”
唐子煜朝四周看了眼,其实村民们都被惊醒了,但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出门。
“扰民了。”唐子煜叹了一口气。
“哦。”唐然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多在意,自家住的那间烧了那么久,早就扰民了,也不差这一个。
唐子煜又看了汤冉一眼,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唐然说道:“没什么,看她温柔似水,我就没忍住给了她一板凳。”
唐子煜:……
小青:……
这是什么魔鬼?
“我刚看过了,刚才那些刺客,似乎都不是她车队里的人。”唐子煜说起这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但那个放毒箭的,是她的人,不是吗?”唐然朝四周扫了一眼,地上躺着十七个护卫,一个嬷嬷,两个丫鬟,但还是少了一个。
那个秦岭不在。
先前冲进汤冉房间的,明显就是秦岭。估计是以为靠着汤冉,能够护住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连宁王妃都不放在眼里。
唐然低下头,踢了一下小青:“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小青看了汤冉一眼,快速说道:“黑翎。”
唐然点了点头,果然是改名了。
可惜没将对方抓到,不然非得弄死了不可,竟敢朝他们下黑噬。
“你家主子有黑噬,你可要小心了。”唐然看了汤冉一眼,又看了小青一眼,一脸意味深长。
小青听着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她只知道汤冉是用毒高手,却不知连黑噬都有。
这个王妃,竟是比想象中还要可怕。
小青看着汤冉,一脸复杂,不明白如此英明神武的王爷,是怎么看上这么个恶毒的女子的。
显然她将自己当初也被迷惑住的事情给忘记了。
唐家兄妹俩在村里闹了这些事情,如今已经不打算再留在这里,打算趁着天黑离开。
不过离开前,他们并不放心汤冉一行人留在这里。以汤冉的脾性,留在这里的话,村里所有人都会死。
兄妹二人与聂畔还有顾大山商量了一下,由聂畔前去林族长家说话。
顾大山收拾东西,兄妹二人则收拾汤冉一行人。
在四人离开山脚村之前,将汤冉一行人先撵了出去。这行人马不少,少了马车仍旧可以继续赶路,顶多就汤冉难受一结。
但唐然会在意吗?自然不会的。
至于唐子煜?心里头纠结着呢,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反正汤冉只是受了伤,并不致命,他并不是多担心。甚还没有不忍心,心头诡异般痛快,有种报复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