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请输入正文袁天罡来得比想像的快,刘逸才出宫门,他就已经在一旁守候,上得了马车,对着刘逸拱手。
“最近老道的道观里总不得安宁,都是厉害的家伙,我说,你们打架,能不带上老道,带上道门吗?”
袁天罡来得比想像的快,刘逸才出宫门,他就已经在一旁守候,上得了马车,对着刘逸拱手。
“最近老道的道观里总不得安宁,都是厉害的家伙,我说,你们打架,能不带上老道,带上道门吗?”
悲愤得厉害,刘逸闲适的半眯着眼睛靠着,嘴角微微扯动。
“老袁,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吧?天下传得可是你老袁神仙一般的驾临国公府,为其子女批命,这事情,你又不是没做过。将我家里的丫头置于危机,稍有不慎,大军立刻抵达,冯盎这家伙会客气得了?”
袁天罡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估计这是马车上,才没有大跳而起,换个地方,还不知道怎么激动。
“你当老道傻的吗?为人批命,那也要有据可循,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老道连这都不知晓,还等着你刘逸来奚落?早就尸骨无存了!武家与老道又无仇无怨的,我傻了去在武士彟面前说这话?你当他应国公不敢杀人么!”
“如今的大唐都是厉害角色啊,自从你刘逸来到长安之后,我袁天罡,我道门,就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佛门步步紧逼,老道已经疲于应付,现在又有几个神出鬼没的家伙,老在我道观之中出没,武艺之强,世所罕见,你刘逸到底惹得什么人啊?一个赛一个狠,老道是真怕你前来,要是在老道的观里出了意外,可如何是好!”
刘逸听完坐直了身体,眉头见喜色。
“你见过这些人?一贵族公子模样,飘逸之态,一灰衣道士,两人一主一仆,便是他们见的吐蕃人?”
“你怎么知道?”
袁天罡听完问话,脸现疑惑,旋即点头。
“不错,不过,还有一人,想来是临海之人,身上尽管穿着华贵,却有一种淡淡的鱼腥味传来,四方人马皆为手段高超之辈,老道年轻时或能赶上,现在这年岁,拼脚力,是不成咯,否则老道倒还能替你问询一番。”
老袁出奇得好说话,刘逸心里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不出意外,那个临海之人,便是小武派来的了,到底是走了老路啊。
掀开马车门帘,让老黎往袁天罡的道观而去,便再次靠了下来。
“你真去?”
袁天罡有些忧虑,刘逸却完全平定了下来。
“您老人家不就是想要我走一趟嘛?麻烦,总是要解决的,安心吧,他们对我做不出什么,禄东赞不敢,昭武阳不会,再说,不是还有你老袁在么,真若到杀人,你老袁能差了?帮我这一次,给你道门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来换,老袁,相信我,你划算得厉害。”
刘逸说的平静,袁天罡却久久凝眉,倒最后才一拍大腿。
“好,你小子虽然狡猾了些,但是口中的承诺,老道还是信得过的,护卫你一次又何妨。只是老道好奇的厉害,有家将不用,为何要老道作陪?”
刘逸轻轻扯动嘴角,眼睛盯着手中李二给自己的折子。
“家将,显得太过隐秘,童彻他们,却又见不得这些人,总需要一个见证的,这个人,还需要是陛下真正相信的,再跟这事情有关,那除了你老袁,再无别人咯。”
若只是禄东赞和昭武阳,刘逸肯定不需要旁人,但是小武的人啊,皇帝已经将防范明出来,就是想要刘逸自己处理了,给他一个恩惠,记住他李二的恩情,因为若皇帝出手,那就不是如此温和的了。
马车嘀嗒嘀嗒的直接跨入道观之内,两人下得马车,再转过重重院门,直到整个道观的尽头,禄东赞一口一口得饮酒,昭武阳却是优雅的拨动琴弦,袁天罡口中的临海之人,却是大口撕扯鸡腿,见到刘逸,嘿嘿笑着上前。
“公爷。”
嘴里没好气,以为是谁,仔细一看,原来是老肖,跟随小武前去南地的护院,以前精壮的汉子,如今居然胖得没人形,黑得厉害,张着满嘴牙,笑起来如同弥勒,身体还算灵活,刚才那一个翻转,很是利落。
“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回家说,怎么和这两家伙混到一起去了?一身鱼腥的,你这体型现在还能下水不成?”
老肖摸着脑袋傻笑。
“下得,不过主要呆在海船里,海船到处跑,海峡那边,公爷您说的香料岛都找到了,扶南太子跑得可够远,好不容易才逮着,前段时间,还找到了公爷您所说的橡胶,武娘子怕您急着,就让老肖我先回来了,如今扶南,真腊一统,小武娘子还说以后那里就叫大周,让俺问问您觉得如何?”
袁天罡听得目瞪口呆,总算知道了刘逸为何说童彻见不得这伙人,一个是大唐的边疆祸患,一个是神秘的九姓王族,再来一个,开口都直接要在外邦称王了,这样的局面,稍微冲动点的,都可以直接提兵攻打了!
“我若说不许,她现在还会听我的?再过几年,你们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公爷?”
嘴里说得毒,老肖将胸膛拍得啪啪作响,老肖生是公爷府的人,死是公爷府上的鬼,给您橡胶是一回事,老肖还听说,您都已经收家将了,这可不能错过了。公爷您看老肖可怜,也收下吧?
惫赖的样子让人发笑,刘逸顺势踢一脚,肥成这样,国公府可要被你吃穷了。告诉小武,在外邦如何胡闹也罢,别将他们延伸到大唐之内,玩闹些就罢了,切莫当了真,真腊扶南这些地方,总归太靠近大唐,早晚会成为大唐的口中之物,一口吞没。只希望,以后领兵前来的,会是我。
老肖怔住,旁边的几人也不太相信,触手可得的权势啊,再以刘逸的才能,若真前去,几年之后,能与大唐抗衡也说不定,掌权天下,谁不想要?
“我这人,性子太懒,能坐着不愿站着,能躺着就不愿坐着,处理些平常的公务,都觉得劳累烦闷至极,就别说那无尽的奏折了。富贵之后,若能醒来花前坐,醉后花下眠,那我可就满足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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