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黄金玲珑宝塔
哪吒这般作法并非是畏于李靖,而是忌惮站在一旁的燃灯道人,他在防备着燃灯道人偷袭。
不过他想多了,燃灯道人岂会偷袭于他。
李靖和哪吒父子二人战在山岗,有五六十回合。
若是寻常情况哪吒绝对会两三个回合就可以将李靖给击溃。
但是接下来,哪吒却越来越觉得有些吃力,不禁为之骇然,又十几个回合下来,哪吒却被李靖杀的汗流满面,遍体生津。
哪吒骇然,忙遮架画戟不住,内心不由暗自思忖。“李靖原杀我不过,方才这道人啐他一口,扑他一掌,其中必定有些原故,很显然此应是那道长所谓。我有道理:待我卖个破绽,一枪先戳死道人,然后再拿李靖。”
哪吒觉得要想对付李靖,就需要先对燃灯道人动手,若是将燃灯道人除掉,李靖自然是手到擒来。
反之,若燃灯道人不除,即便是他将李靖镇压,亦无法伤害到他。
哪吒正是抱着这一番心思,随即将目标转移到了燃灯道人身上。
哪吒将身一跃,跳出圈子来,一个跳跃躲开李靖的攻势,火尖枪挽起一道枪花,破空而出,一枪竟刺向燃灯道人。
燃灯道人好似早就察觉到哪吒会有这一般,当即把口一张,一朵白莲花接住了火尖枪。
哪吒现在虽然境界提升了数倍,且有火尖枪此等超级杀戮法宝在手,但是相比大罗后期巅峰境界的燃灯相比,还是差了太多,根本就不在一个量级上。
燃灯道人随即一笑,就那般打量着气呼呼的哪吒,同时朝冲杀上来的李靖道。
“李靖,且住了。”
李靖听说,急架住火尖枪。
燃灯道人此刻则好奇的看向哪吒,就那般淡淡的问道。
“你这孽障!你父子厮杀,我与你无仇,你怎的刺我一枪!倒是我白莲架住。不然我反被你暗算。这是何说?”
燃灯道人就这般似笑非笑的看着哪吒,他一直就在等哪吒对他下手,不曾想哪吒倒是如他的意,这般容易就上钩了。
燃灯道人并没有对哪吒动手,也没有对他施展法术攻击,不然哪吒现在早就老实的被镇压在当地,一动不动了。
“哼,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就不懂这番手脚吗?先前李靖杀我不过,你叫他与我战,你为何啐他一口,掌他一下。这分明是你弄鬼,使我战不过他。我故此刺你一枪,以泄其忿。”哪吒此刻内心深受其震,他没想到眼前这个老道的手段居然这般犀利通天,他居然连杀他一枪的资格都没有。
哪吒此刻甚是惊骇,他隐约察觉到,眼前这燃灯道人,应该是比他师尊还要强大的存在。
刚刚他那凌厉的一袭,居然没能伤及到他,且被对方轻描淡写的给挡住,着实是令哪吒感到骇然。
哪吒此刻不由做好了遁走的准备,总不能再像先前那般被金吒用遁龙桩给定住,走也走不到,只能任由对方一顿胖揍。
哪吒紧攥着火尖枪,法力齐齐运起,就在那里等待,等待全力一击。
“你这孽障,居然这般不识趣!”
燃灯道人当即哭笑不得,不过这仅仅是他面上的神情表现,实则内心却甚是开心。
他们要的就是这种哪吒,蛮不讲道理,就那般肆无忌惮,天大地大,任由他肆无忌惮,唯有这般,方能在封神量劫中为阐教杀出一条生机勃勃的气运。
“老道,明明是你多管闲事在先,现在反倒是言我不识趣。”
哪吒也不是善类,闻听燃灯道人这般言语,当即就拿话怼了回去,既然战不过,那骂两句总该可以。
哪吒很清楚,眼前这老道绝对不是他所能够镇压的,今日在他面前恐怕难以吃到好处,所以他不敢再妄加乱动。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敢来刺我否?”燃灯道人当即就笑了,手上的白莲一动,当即消失不见,就那般站在原地,那言语挑衅哪吒。
哪吒如何受得了燃灯道人这般言语挑逗,当即就把火尖枪展一展,又劈脑刺来。
燃灯道人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他身影当即跳开一旁,袖儿望上一举,只见祥云缭绕,紫雾盘旋,一物往下落来,在哪吒头顶出现,哪吒一着不慎,当即被那物当空罩住,待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整个的罩在里面。
哪吒百般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此物非他物,正是燃灯道人的法宝三十三天玲珑金塔。
哪吒就这般被黄金玲珑宝塔给罩在其中。
燃灯道人双手在塔上一拍,塔里火发,滕然遍布火焰,瞬间就把哪吒烧的浑身疼痛。
哪吒在塔中肆意的大喊大叫,被烧的惨痛不止。
关键那火焰居然能够烧到生魂,让哪吒整个魂魄都好似要炸开一般,难以言语。
李靖站在一侧,瞧着燃灯道人将哪吒罩在黄金玲珑宝塔中,当即松口气,他还真担心哪吒再生寻事。
同时他听到塔中的哪吒在里面惨叫不止,不禁大大喘口气,他倒是希望燃灯道人拿火将其活活烧死才是。
当然他的这番心思,他并没有去多说。
且关键李靖也觉得燃灯道人不会去这般做,毕竟哪吒是太乙真人的弟子,而燃灯道人亦是阐教的副教主,燃灯顶多是要教训一番哪吒才是。
且在李靖看来,燃灯道人或许尚不知他串通天庭对他行凶,若是知晓,恐怕不见得会帮他对付哪吒,或许还会转头对他动手,将其泯灭于天地间都不为过的。
“饶命!”
燃灯道人就站在在塔外,闻听哪吒开始求饶,不禁幽幽问道。“哪吒,你可认你父亲?”
哪吒此刻生魂被烧的惨痛,他已经很难忍受这般,只得连声答应。“老爷,我认是父亲了。”
燃灯道人不禁微笑,微微点头。“既然你认父亲,那贫道便饶你一命。”
燃灯道人此刻不禁缓缓收起黄金玲玲宝塔。
哪吒的身形现出,他不禁睁眼一看,浑身上下,好似什么变化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