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冀州侯府的禁地
“孩儿明白了。”
苏全忠看着苏护,当即重重的点点头。
苏护的谋划已经开始,他甚至将他的女儿苏妲己成功的送进宫,且帝辛对她明显是爱到极致。
如此以来,他就必须要全力以赴,若是这时候停下来,恐怕苏护真的没得选择了!
可以说,苏护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为父累了,你退下吧。”苏护坐在椅子上,半躺着,随即朝苏全忠摆摆手道。
苏全忠当即应声退了出去。
苏护就那般躺在那里,幽幽叹息一声,眉头紧皱,很是纠结。
他刚刚自朝歌赶回来,都未来得及休息,就先与苏全忠见了个面,现在他的体力还好,就是心累。
这几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他都有些措手不及,虽然大多都是他在主导着推进的,也都是在按照他先前的谋划在进行,可是有些事情也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就好比这次人王印丢失一事。
苏护闭目养神,眉头紧皱,他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去冒险,毕竟现在的情况还是有余地的,但是……
过了好大一会儿,差不多得有一个时辰。
苏护这才幽幽睁开双目,缓缓起身,这一刻苏护眼中闪过一丝抉择,整个人的气势也达到了极致和巅峰。
苏护这一刻想通了。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什么好犹豫和纠结的了,经过深思熟虑,他这一次算是彻底豁出去了。
既然已经踏出了第一步,他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够硬着头皮走下去。
苏护深吸口气,走出书房。
“君候。”苏护的护卫上前,欲要跟上苏护。
“你们留在这里。”苏护将他们拦住,没有让他们跟上,而是独自朝着后院走去。
苏护身边的侍卫都明白,府中的那处禁地,苏护每次进入其中,都不会让他们跟着,只是让他们守在外面。
先前他们还有些担心苏护的安危,但久而久之,他们也都习惯了。
冀州侯府后院是一片废弃的院子,那院子破败的严重,里面除了假山,没有任何生机,假山上面爬满了藤条,而那藤条好似也是很久以前的,早已失去了生机。
后院是冀州侯府的禁地,据说此地曾经是侯府下人们居住之地,但是自上一代君候时代,就经常性发生一些梦靥的事件,下人们离奇的死去。
最后没办法,上一代冀州候请了一个高人,言此地有凶险,便将此地封锁,同时将下人们都搬了出来,自此之后也没人再敢踏足,久而久之此地就成了冀州侯府的禁地,杂草丛生,更经年久失修,残垣断墙,此地就变成了一处荒地。
此地也就成了禁地,很少有人能够踏足。
当然当年老侯爷也曾想着将此地给推到,彻底的摊平,可是却发现根本无法做到。
奈何他将军中将士派来,都无法做到。
最后在那高人的指点下,将其废弃,并设了屏障,不再让人踏足其中。
老侯爷正是遵着高人的指点,将此地隔离,不准府中之人再踏入其中。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失,那所谓的梦魇事件才消失,也没再出现什么离奇死人的事件。
不过有些事情总是有例外的,苏护小时候可不像现在这般深沉,心思缜密,相反他倒是很调皮玩闹的,且关键还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去做。
那时候的苏护是老侯爷掌心的宝贝疙瘩,被全府上下都捧着,虽然老侯爷也有几个子嗣,但是他们老夫妻就独独喜欢苏护,且早早得到就将苏护视为接班人在培养,将苏护的其他的几个兄弟都排除在外了。
不过苏护的几个兄弟倒也没有什么计较的,且都对苏护甚是关爱,也都认可苏护是冀州府的未来继承人。
那时候的冀州侯府可谓是其乐融融,而苏护就是苏府上下的宝贝疙瘩,谁都宠着他,哪怕是比他小的弟弟也不例外。
小时候的苏护对那道屏障隔开的禁地甚是好奇,由于一直被长辈给宠溺着,那时候的苏护性子执拗,胆大包天,越是不让他去做的,他越是想要去做。
就这样子,苏护在一次机会下竟鬼迷心窍的偷偷的溜进了那处禁地。
那时候,那处禁地早就荒芜,杂草丛生,墙垣都坍塌了一些,恶臭味正浓,多有一些动物的尸体。
苏护就这样子鬼使神差的进入其中,并在里面绕来绕去,最后不小心跌进了那座假山后的坑里,当即昏过去了。
很快,苏府翻了天。
冀州世子不见了!这可是天大的事。
而苏护的两个兄长和一个弟弟先前曾陪着苏护一起在校场上玩乐,不曾想苏护转眼就跑丢了。
他们发现后,就顺着一些线索找到了府邸中的那处禁地,居然发现苏护居然钻了进去。
这让他的三个兄弟都吓到了。
“大哥,怎么办?”老二和老四都看向老大,苏护进了那禁地,他们也都甚是担心。
“喊!”
老大很清楚这处禁地,是他父亲绝对不允许踏足之地,且他们也都或多或少听到府上的一些老人提及过,这处禁地的恐怖。
所以,他们都不敢冒险进入其中,生怕出现意外。
可是他们喊破了嗓子都没有得到里面苏护的回应,因为那时候苏护已经昏过去了。
“大哥,没有回音?三弟会不会没有在里面,会不会去了别的地方?”老二此刻疑惑的看向老大,说道。
按理说,若是苏护进了那处禁地,他们这般吆喝,苏护定是会听到的,不应该到现在都没有回应。
“不!他就在里面。你们看那块布条,就是三弟衣服上的!”
老大倒是观察的比较细致,心思也够缜密的,在那个禁地一个洞口处发现了苏护身上的一块布条。
很显然,布条是苏护留下的,那么苏护正是从那个隐秘的洞爬进去的。
那个洞被一些高高的杂草遮掩着,若非细看很难发现,应该是被一个老鼠之类的动物给凿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