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一人饮酒醉
一个人喝闷酒容易醉,可是有这么多的人陪着,江流还是喝的烂醉。
酒肆里面闹哄哄的,故事说到这里,突然就没有了,大家自然是不高兴了。尤其是潘员外,嗓门特别的高。
“这小子究竟知不知道,别是跑来这里骗酒喝的吧!”
听到这话月舞不高兴了,她站了起来,“我们公子是春风楼的常客,天字一号房都是给公子留着的,用得着骗你这一点酒水。”
安康古镇虽然没有春风楼,不过白石镇是有的。白石镇的春风楼潘员外可没少去。他可是清楚的很,春风楼的天字一号房客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住的。
一个能住春风楼天字一号房的年轻人自然没必要来这无名酒肆来骗一顿酒来喝。
“我有一个朋友是盐帮金堂的人,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倒是略知一二。”徐胖子站起来,看了潘员外一眼微微一笑。
“好样的,看不出来你也挺厉害的。好好说,说的好有酒喝。”月舞在徐胖子肩膀上拍了一拍。
徐胖子提起酒杯祈求一般地看着月舞,“能不能给我一杯酒,这盐帮的故事,没有好酒说起来不得劲。”
月舞不说话,将徐天佑抱出来的酒坛子给徐胖子倒了一杯。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好好说,说的好还有酒喝。”
徐胖子端起酒杯闻了一下,果然是好酒,芳香扑鼻,还没喝就已经脸红了,难怪这白马银枪故事还没说完就喝醉了。
徐胖子看了一眼月舞,高兴的眉飞色舞起来,他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过话,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于是他高声的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虽然武功不是很厉害,也就是三品上段,像他这样的人物这辈子都是没有机会突破到四品的小人物,在盐帮金堂里面做一个小小的风媒。”徐胖子声音都在颤抖。
徐胖子应该不善于说故事的,不过大家依旧被他说的吸引住了,因为这个故事大家都爱听。不过在酒肆里有两个人不一样,一个是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的江流,还有一个就是坐在他隔壁挨着徐天佑的酒肆老板娘。
至从徐胖子开始说故事,老板娘的表情就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她几次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下。她好像很想听下去,而又不愿意听一样。
江流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他今天应该喝了有四杯酒,酒肆的酒杯要比一般的酒杯要大一些,而且酒肆里珍藏的赤水镇的酒比一般的酒要烈上许多。
江流站了起来,只感觉到四周都是人,有人在大声的说话。有人在高声的喝彩。他踉跄着挤出了人群,想要逃离这个嘈杂的地方。
江流歪歪扭扭的一路就来到了后厨,花生炖鸡仔在火炉上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江流踉踉跄跄的一个径往后走。这后厨再往后就是老板娘的住处了,江流靠在门上推了又推却是没有打开。
“公子,你千万小心点。”老板娘看到江流往后厨走就跟了过来。
这酒肆的位置偏僻,这徐寡妇就将自己家的房子,前厅该为酒肆,后面住人,这会见到江流一个劲地往里闯,自然是着急的了。
“茅坑在哪里,我要去茅坑,”江流杵在门边上,像一根木头一样,他还以为跟过来的是月舞,哪里晓得月舞这会在前厅听徐胖子说故事都听的入迷了,根本就不记得喝得像醉猫一样的江流了。
酒肆的老板娘一听,就知道他喝多了,心中万分的着急,期盼着千万别吐出来。
“这边,茅坑在这边。”酒肆的老板娘一把扶起江流就往屋后面走。心中不停的念叨千万别吐在厨房里了,要不然这酒肆的生意都不要做了。
开门外面就是一片洁白,茅坑还在百十不开外。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江流只觉得酒劲上涌,头晕目眩起来,整个人像软脚虾一般,就要倒在雪地上了。
酒肆的老板娘自然不肯让江流这样倒在雪地上,从这小伙子一进屋,她就心头暗暗的高兴,要不也不会讲珍藏的好酒都拿了出来。
江流挣扎着站稳了,他解开腰带,将那东西一把掏了出来,窸窸窣窣一泡黄汤冲进雪地里了。“西凤,你将公子扶好了。等下摔跤了要打你屁股。”
酒肆的老板娘燥的满脸通红,又听到江流一个劲地叫西凤,知道他是认错人了。忍不住瞧了又瞧。末了还淬了一口唾沫。“色狼。”
两人进了屋,江流叫嚷起来。“喝水,我要喝水,西凤我要喝水。”江流一迷糊就喜欢叫西凤。
酒肆的老板娘只好将他放了下来,到前厅去给他拿水。厨房里面比外面暖和的多了,江流靠在房间的门口,都要睡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哐当一声,背后的门却开了。江流没坐稳,整个人将往里面倒了过去。
一道门隔将烟火的气息隔在外面,这是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房间靠窗户的地方是一张梳妆台,上面摆了一株盛开的水仙。边上是一张墨绿色的大床,床上铺上大红色的棉被。上面并排放了两个紫色的抱枕。房间的装饰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却布置的格外的雅致。
江流看到有床,像鱼儿见了水一样,直接就躺了上去,将头埋进柔软的棉被里面去了。
“公子,公子。”那人端着一壶茶,在厨房里面寻了个遍,硬是没有找到人。待寻到门口,看到虚掩这的房门时,暗道不好。推开门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江流了。
此刻江流酒劲上涌,脸色发红,浑身好像火烧的一样。喉咙干渴难耐,一个劲的叫唤:“水,我要喝水。”
江流被扶了起来,一杯温茶递到嘴巴边上。江流渴了许久,这一下一杯根本都不解渴,猛地一大口,茶水没喝多少,有一大半都露了出来,顺着嘴角,流进脖子,将身上的衣衫都打湿了一大片。
“这可如何是好!”她盯着江流胸前一大片醒目的茶渍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