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又闻金蝉花
“你去找江少侠吧,以后这些事情你就不要问我了。他现在才是天下镖局的总镖头,你们以后都要听他的了。”疏影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
“那月狸少侠呢,他怎么办?”罗祥不解地问道,这一路上很多时候都是月狸出面来解决一些问题的,也难怪罗祥会由此一问了。因为在江湖上,一个女人家家的抛头露面还是有诸多的不方便。要不然当年慈恩师太也不会让月狸跟着花疏影一起闯荡江湖了,当然也有让月狸增加江湖阅历的成分,不过更多的还是疏影一个人实在是撑不起天下镖局的烂摊子。
“师兄,迟早是要回大报恩寺的,上次师傅都来信了,师兄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了。这天下镖局的时候还是要交给江流儿的。”花疏影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有江少侠,那感情是好啊。他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五品了,刚才我还见识过他的青莲剑歌呢,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以后有他在天下镖局复兴有望了。”罗祥张开嘴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爹爹当年最厉害的时候也不过是才达到内息化形而已,现在江流就已经到了五品了,当年天下第一剑的荆大侠在这个年纪也还没有这样的武功。况且现在江流儿已经化形之后有声了。青莲剑歌据说只有盐帮帮主墨无颜才使出来过呢。你想想看,墨无颜那是跟丐帮帮主齐名的江湖高手。江流现在的武功做一个天下镖局的总镖头那是绰绰有余了。”花疏影说起江流来根本都停不下来。满脸崇拜的模样。
驿站的厨房里面,昨天被炸踏了半边的灶膛重新磊好了。绿竹往灶膛里面又添了一根松木。灶台上的大锅里面是一锅白米饭。月舞手上抄着一个大大的锅铲用力的翻动着锅里的白米,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珠子。
至从在驿站里面遇到江流,一行人才彻底的放松下来。前面几天谷大亮沿途骚扰,吃不香,睡不踏实。几天下来,人心惶惶的。要不是月狸在关键的时刻挡住了敌人的进攻,这一伙人早就散了。月舞手中的失心人弓箭手对上谷大亮手中的军中精英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不过也幸好有这一群人,才能借着大雪拜托了谷大亮的围堵,躲到驿站里面来了。
现在江流一出手就将围在他们周围跟了好几天像苍蝇一样的一伙人给赶跑了,现在月舞的心情好极了,她更绿竹两个人自告奋勇地进了厨房,准备烧一锅好吃的,好好的犒劳大家。
晒的金黄色的腊鱼放在米饭的上面蒸熟了,大白菜炖腊肉满满的一大锅子,香气四溢,整个驿站都是这样的香味。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的人围在厨房边上,就等着开饭了。驿站里面东西也不多,月舞找了半天也就只找到这些吃的东西,不过这样的大雪天气,有这样的一顿滚烫的饱饭大家就没有什么奢求了。
“先开饭吧,我们不等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花疏影一声令下,大家都开吃了。
青莲剑歌,伤人于无形。马永成的右手齐肘而断。无影脚魏彬伸手飞快的点住了马永成胸前的几个大穴,喷涌而出的鲜血这才止住了。江流在一边冷眼旁观,任由他两个人撕了衣服将手臂包扎起来。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们爵爷这么久都不出现,他是什么意思?”江流将手中的寒铁刀归鞘。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爵爷就在那边的松树林里面。”魏彬伸手往身后的松树林遥遥一指。那个地方就是昨天江流从水井下到山洞,然后又通过山洞到达的营地,但是在营地中央的帐篷里面,因为卫兵的阻拦江流没有见到谷大亮。
“见了他又什么用,你难道还能杀了他不成?”月狸问道。
“你说的也是,他是谷太监的弟弟,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不过他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总要接受惩罚才是。”江流道。
“你去吧,我饿了。他们煮好东西吃也不叫我。实在是不厚道。”月狸头也不回地往驿站里面走去。江流闻到驿站里面传来了米饭还有腊肉的香味。虽然百般不情愿,江流还是不准备放过那可恶的谷大亮。
月狸的想法是对的,这个时候最重要的肯定是麟儿还有驿站里面的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月狸留下来保证了驿站里面的人的安全,江流才能放心的去到外面,搞定谷大亮。
站在帐篷的外面的时候,马永成磨磨蹭蹭的不肯进去,江流看的火起,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将他硕大的身躯揣进了帐篷里面。
松林中的帐篷内,烛火四处散落。太阳穿过帐篷顶端的窟窿落到居中的太师椅上,谷大亮头发散乱,神情萎靡,瘫坐在椅子上,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马永成。
“爵爷,和尚打进来了。”马永成刚才就故意在脸上摸得满脸都是血迹,模样看起来极其的凄惨,实际上他只有手臂被斩断了,其它的地方一点事都没有。
江流掀开了帐篷的门帘,往前跨出几步就看到了椅子上的谷大亮。
“你就是谷公公的弟弟?”江流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说不出的烦闷。要是换作其他的人,说不得一刀下去,眼前这个烦人的人头就飞上天去了。一想到谷大用的笑脸,就感觉像吃了一个苍蝇一样的恶心。江流在天牢里的一切都要承谷大用的人情,要不然现在还待在天牢里面呢。现在要是把他的兄弟怎么样了,以后见面了不好交代啊。
“你围着我们想要干什么?”江流道。
“金蝉花,我听说你们手上有金蝉花,能够肉白骨,凡登天。”谷大亮哆哆嗦嗦地说道。
“当今皇帝都给你封了爵位了,以你小子的身份,荣华富贵什么没有,你念念不忘的想要金蝉花,究竟想要做什么?”江流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