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夜宿春花
江流下了清风山,沿着管道一路南下。两辆马车一天一夜也走不了多远。呦呦夜行一万八千里,在管道上留下一路风尘。换了其他人也不敢夜晚在管道上这样跑,不过江流就不担心了,晚上他也看的见。呦呦一到晚上眼睛也是贼亮贼亮的。一人一骑还没过瘾呢,就已经跑了一千多里路了,越跑越暖和,越跑越心惊。一路上不见墨斗马车。
“吁,吁。”江流勒住了呦呦,在管道上调转了头。“他们走不了这么远,我们应该是走过头了。刚才在前面还有月狸师兄做的记号,现在一路上都没有见过了。要往回走。”
呦呦兴奋地发出几声鸣叫,江流拍拍它的脖子,轻轻的抚摸道:“别急,我们往后找找看看。”
天黑之后的管道上,鲜少有赶夜路的行人。偶尔遇到一两个点着灯笼赶路的也不是江流要找的墨斗马车。呦呦在管道上溅起一路的风尘。江流心里却是越来越着急。来回找了两趟之后,还是不见墨斗马车的影子,江流无法只得回转到了清风山,回了梅林。
前几日落雪,梅林里一片洁白。这都过去几日了,积雪依旧一个脚印都没有。梅林平时鲜有人来,这几日梅花开了,也没有人发现。江流上山之后就将呦呦的缰绳解了,一呦呦的能耐,在清风山进出无人能够阻止,江流也不担心,现在他的神识已经能够笼罩住体外三百丈的距离,只要一声轻啸,他就能将呦呦招来。
江流远远的就闻到一股梅花的幽香,他双脚在雪地上轻点,仿佛轻烟一样的进了梅林,在雪地上留下淡淡的足迹,如果不仔细地看,绝对不会发现。竹楼里面点着灯火,江流轻轻地落在台阶上,突然一阵箫声响起,呜咽着传向远方。江流静静地立在竹楼的台阶上,听完了这一曲箫音。
箫声停了,江流顺着台阶往上。竹楼在寂静的夜晚发出吱呀吱呀地声音,春花一把拉开了门,“你回来啦。”
“嗯,刚才的曲子真好听,是你吹的吗?”
“嗯,《醉红尘》。”春花落寞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很好听。”江流现在的身份是花如血,他已经逐渐的融入了这个身份,冷酷的外表,低沉的腹语,不苟言笑,难得露出一个笑容。
“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春花从背后抱住江流,动情地说道。
“不是告诉你了吗,最近我感觉到武功将要突破了,我去后山找了个山洞去练功了。”江流感受着春花锦袍之下惊人的弹性,压制着心中的欲火说道。
“你不能就在梅林练功吗,我给你护法。”春花在身后嗔道。
“我练功的时候不能打扰,万一被人闯了进来,可就麻烦了,轻的话呢,要走火入魔,重的话经脉错乱。这里虽然说是没有人过来打扰,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清风庵的情况,那些人都在蠢蠢欲动,这一纸空文哪里能挡的住他们?”春花在江流的身后扭动着柔软的腰肢。
“是我太没用了,我要是也有个四品上段的实力,看哪个敢来捣乱。”春花道。
江流将春花从身后拖了出来,“打打杀杀都是男人们的事情,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
春花嘤的一声闭上眼睛,殷桃小口微微张开,鼻息温柔地洒在江流的手臂上。江流已经是老手了,哪里还不明白她的心思。春花初为人妇,食髓知味,早就已经是春雪融化成春水了。江流的天魔功是灵狐一脉的克星,春花哪里像得到她是被天魔劲入体了。此刻江流体内的天魔无相自动运转起来,一双大手在春花的身上好像是使了了魔法一样的,手到哪里,春花就融化到哪里。春花额头上一个灵狐的虚影显现,五指毛绒绒的狐狸尾巴一字排开。这个春花的天赋也不差,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五尾了,要是多交合几次,不是也要到六尾了。江流心头一热,将春花抱起来,两人相拥着进了红帐里。
春花面如桃花,眼神迷离。缠绕在江流的身躯之上。江流体内气血滚滚,识海之中一股青色的气息弥漫开来。江流暗道,今日又要牺牲色相了。这清风庵的结怕只有春花才能解的开。
一时间锦被翻腾,江流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克制住天魔的欲火,谁曾想春花居然宽衣之后又来一场天狐邀月,江流索性放开了对天魔的压制,心随意转,一夜恣意驰骋。春花娇喘微微,招架不住,苦苦支撑,天魔却是毫不留情。
第二天江流幽幽醒来,虽然全身酸软,却是忍不住心中一喜,体内的天魔内息在停顿了许久之后,昨夜居然又增长了几分。春花粉面微红,像个婴儿一样酣睡。俏丽的脸上泪痕点点。江流稍微一动,春花就惊醒了。她伸一个懒腰,红色的锦被掩盖不住胸前的嫩滑,露出两朵粉红色的桃花,江流眼睛都看直了。
“折腾了一夜,还嫌不够吗?”春花呵气如兰,粉嫩地胳膊又缠上了江流的脖子。
天魔内息滚滚而动,江流感觉身体一热,身体又要膨胀开。“别闹了,我们改起来了。”
“我又没闹,是你那东西不老实。”春花甩了江流一个媚眼,闭上眼睛,微微的喘息起来。
原来昨夜虽然折腾了一夜,两人却是一直没有分开过。江流翻身将春花压在身下,两人又做起那天地人伦之事。
云收雨住,江流搂着春花窝在温暖地被窝里面,两人也不觉得肚子饿,都巴不得没有人来打扰。
“我得走了。”江流从被窝里面伸出手臂,两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此刻竹楼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你去吧。”春花窝在被窝里面,只露出一个头来。
“我不在的时候,这个清风庵你阿要看好了。这是你师姐的基业,也是我们的基业。”江流从枕头下面摸出青铜的令牌,放在春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