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硬闯御宝轩
绿竹醒过来时浑身酸软,下身隐隐作痛。感觉体内内息汹涌,内力居然涨了有五成还多,抬起手,发现手臂更加的白皙红润,比之前更加细嫩,好似玉光流动,晶莹剔透。忍住疼痛想要起身时,发现下身跟江流贴在一起,一动之下又感觉到了变化。原来江流比绿竹还先醒过来。正在假寐思考对策。
绿竹一动起来就感觉到了贴合之处的变化,好似春雨绵绵,润物于无声处。忘情处丰腻肥臀无师自通疯狂摇摆。
江流清醒时刻哪里经历过这等仗势,立刻一泄千里。体内天魔劲自行寻转,下体一片清凉的感觉。清凉的感觉入了丹田,又转上到五脏六腑之间运转一圈,最后进入灵台消失不见。
“别动,灵台清明赶紧运功。”江流抓住了绿竹的小蛮腰,入手滑腻,心头一热又是一柱擎天。
“色胚。”绿竹依言运起内息,两人同时运转各自的内功心法九个周天。
江流虽然收了心法,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委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今的局面。
“你还没好,我可是好了哦”绿竹俏皮地说道。“你再不睁眼我就走啦。”
江流睁开眼睛,眼前是绿竹梨花带雨的脸:“我也不知道妖女会在酒里下药。”
“这个怪不了你,都怪我自己太不小心。都着了两次道了。”江流笑道,起身穿衣服。
且说胡不媚回到闺房之内,心神不宁,体内刚才采补了江流的内息,此刻好似井水就要漫出来。眼看着就有不受控制,暴走的迹象。于是吩咐丫鬟在门外守候,关好房门闭关。
白玉夫人见到胡不媚进了血公子的小院,后来又听到隐约的云雨之声,心头暗暗高兴。吩咐关了御宝轩的大门。准备好好庆祝一番。
江流梳洗完毕,再见到绿竹尴尬的感觉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厉害了。“平常都是你主意多一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江流红着脸凑到绿竹的边上。
绿竹刚洗完头,拿个象牙的小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头。“那妖女想必还有什么别的底牌没有用出来,得要想办法搞清楚她的打算。”
“这个简单,我直接去问她就好了。”江流笑盈盈地变化成胡不媚的样子。“妖女吸了我的内息,这会肯定要闭关炼化,我正好乘机变成她的模样去打探打探。”
“我记得你上次被她采补都瘫软了好久,这次没有问题吗?”
江流捏起个兰花指,朝绿竹拋了一个媚眼,“内力平白的少了一成,再来多几次我都要成人干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内息更加凝练了。运转气力更加快速。”
“我的内息足足增加了五成哦。”绿竹掩口笑道。
江流翻了一个白眼,“就我最倒霉,你们都吸我的内息。”出了小院。
江流远远的观察了胡不媚的房间,果然门口有人守候。于是放心的去到白玉夫人的小楼,才到楼下,就听到有人从楼上咕噜咕噜滚下来。
“死肥猪,你给老娘滚,不想在看到你了。”
江流定眼看时原来是威武伯,光着上身,左边脸上一个巴掌印记,肿的老高。额头上想必是刚才滚下楼时磕到了,一条两寸长的口子,深刻见骨鲜血直流。
“夫人,你这是为什么,刚才都还好好的呢。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一路上我们吃同碗,寝同车,你这时想要恩将仇报吗?你忘记了吗,我送你的白玉簪可是先秦宝贝啊。”
“你给我闭嘴,我今天不晓得洗了多少次滚水澡,都洗不掉你身上的那股味道,你闭嘴,在说话,就将你的舌头割下来。”白玉夫人出现在楼梯上。
江流原本想要跨过威武伯上楼去,略微一想,还是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远远地绕开他。“师姐,也不知道你怎么受得了这样地男人。你看他样子长得真像一头猪。”
“我哪里晓得他的兄弟说倒霉就倒霉呢,早知道这样我干嘛还要眼巴巴大老远送过去啊。”白玉夫人挽起江流的手,两人亲热地进了小楼。江流想到就在昨天白玉夫人还跟下面的男人在马车上颠倒阴阳,心里觉得怪怪的。被楼起来的手感觉十分的不自在。
“我就当是被一头猪舔过了呗,就是舔的久了一些。师妹我们连了这个九尾灵狐迟早都是要过这样地生活。”白玉夫人叹口气。
“师姐,那血涛像个木头一般,被我手到擒来。就是不知道师姐要我这样干嘛呢?”江流不解地问道。
“我自由妙用,如今师妹采补了血涛,那血涛一身血影神功出神入化,江湖扬名。想必师妹功力又将大进啊。”白玉夫人道。
“也没有多少。”江流道。
“如今我就等着那江流上门来救人,然后将他抓住,就可以采金蝉花的精血,吞下之后就能青春永驻,功力大进了。到时候跟师妹共掌武林,号令江湖。”白玉夫人仰天狂笑。
江流听的头皮发麻,越发觉得白玉夫人面目可憎,虽然粉面如玉,身段苗条,但是总觉嘴眼歪斜,看起来丑陋不堪。
江流回了小院,跟绿竹商量。半天也没个定论。“没弄清楚白玉妖妇的底牌我还是不放心啊。”绿竹道。
“她藏的好好的,我问了她都不肯说。”江流说道。“我看也不要再等了,如今血涛等于是我,这御宝轩就没有什么高手。凭我手中这把碎月浮生刀,我就不信砍不开那牢房的大门,救不出琇莹她们。”
“也只好如此了,不过你要当心一点。”绿竹叹口气。
江流偷偷地从后门溜出来,绕到御宝轩的大门口站定。月光照在高大地门派上,江流气运丹田,大喝一声:“妖妇,出来受死。”连日来受得鸟气顺着这一声大吼烟消云散。江流刷地一声抽出碎月浮生刀,左手单掌,运起胡须刚的开天斧式,以手作斧,只一招,御宝轩朱红的大木门碎裂开,木屑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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