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2章 真的放下了吗?
她怎么越听越觉得疑惑呢?
“翘翘,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简安安满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人,徐翘翘应该没有那么糊涂才对,怎么会做出这种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呢?
徐翘翘早就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了,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儿:“小安安,你就不要再问了,总之孩子的父亲绝对不是沈漠北!”
看她这副为难的样子,简安安也不好再逼问下去,只得按下满心的疑惑等着陆可可的到来。
为了能够更好的说清楚这件事情,徐翘翘特意约了一家附近的咖啡厅。
而简安安因为身体还不太方便的原因,并没有跟着一起前去,所以在徐翘翘出发的时候特意嘱咐了好几遍,让她们两个到时候一定要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好好聊。
然而,距离约定的时间不过半个小时,陆可可忽然就来到了医院的病房。
简安安满脸错愕的看着她:“可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翘翘呢?”
她朝着陆可可身后看了一眼,并没有其他人。
陆可可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一直走到简安安的面前,才换换开口:“徐翘翘没有跟我一起过来,但是她在咖啡厅里告诉我,孩子的父亲不是沈漠北,可我追问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徐翘翘又死活不肯说。”
这和她刚才的态度一样,简安安有些无奈的按了按额头:“那你呢?你是什么想法?”
陆可可既然已经找到她这里来了,想必也是有什么话要说。
果然,下一秒,陆可可便红着眼睛道:“安安姐,不是我小心眼非要怀疑他们,是徐翘翘的说法也太荒谬了!我让她告诉我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她不肯,让她带出了见见也不行,甚至给我看了照片也可以,可是徐翘翘通通都拒绝了,只是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和沈漠北无关,让我怎么能够相信她说的话?”
事情越来越棘手,简安安眉头也跟着越皱越紧,只得试着安慰她:“可可,或许徐翘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说的地方。我之前问他的时候,她也告诉我这个孩子只是一个意外,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叫什么名字,所以我们这样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啊。”
“安安姐!”陆可可崩溃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徐翘翘是那么一个厉害的女人,她很优秀,很漂亮,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不知道孩子的父亲叫什么名字,这么蹩脚的理由,难道你真的相信吗?”
“这……”简安安一时间也犹豫了下来。
从理智上来判断,徐翘翘根本就不是那种玩的很开的人,所以这种解释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陆可可哽咽着道:“不过,她的话到时候让我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徐翘翘不想让沈漠北为难,所以故意以退为进,才扯出这么一个借口。”
“这不可能吧!”简安安当机立断的就否认了:“翘翘对舅舅已经没有了任何心思,而且也打从心里祝福你们,她不会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真的已经放下了吗?”陆可可笑的有些悲凉:“如果她真的已经放下了,那为什么之前在陪我们挑选婚纱的时候,会忍不住一个人提前逃跑?安安姐,你那个时候不是应该也感觉到的,不对吗?”
“我……”简安安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没错,她当时就知道了徐翘翘的心思,可是她相信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徐翘翘那么聪明的一个姑娘,不会自己自掘坟墓。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现在会发生这种事情,所有的一切联想起来,好像无比的顺畅,简直让人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但之前已经听过沈漠北和徐翘翘的解释,想到他们的为人,简安安始终心里深处认为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想了想还是对陆可可劝道:“你也不要说的这么绝对,舅舅也不是会去做这种事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和你结婚了。”
可是这种事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陆可可已经自己钻进了死胡同,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
“反正,除非让我亲眼看到徐翘翘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可可……”简安安还想再劝。
陆可可打断了她的话,目光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安安姐,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伤心,也知道你夹在中间很为难,那些劝我的话就不必再说了,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至于婚礼,等能找到徐翘翘孩子的父亲再说吧,在此之前,谁也不要再提结婚的事。”
“可是婚礼已经延期过一次啊,现在你又要临时延期,影响会不会不太好?”简安安简直纠结的不行。
陆可可却表现的有些强硬:“可我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嫁的不明不白,在我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是不会结这个婚的。当然,安安姐不用为了我特意等待,你和厉总的婚礼可以如期举行。”
“可是这样还是有些不太妥当啊!可可,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下,不要这么草率的就做决定。要是你现在决定婚礼延期,那舅舅心里会怎么想?也不利于你们之间的感情啊!”
提到沈漠北的名字,陆可可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紧跟着态度又重新变得坚定起来:“我等了他这么久,不在乎再多等一点时间,如果他连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给我,也许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
说完这番话,陆可可起身沙发上站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谢谢安安姐为我着想,也谢谢你特意让我知道这么多,但就算是我自己固执吧,我还是想要一个真相。”
说完,她轻轻的笑了笑:“你好好休息,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
直到陆可可转身离开,简安安也没有再找到机会开口,听着房门被轻轻关上了声音,她除了无奈还是无奈。